其實何止是在保安眼裡,現在的人有多少不是嫌貧愛富,巴官結權的,這也怪不得他們,完全是環境造成的,生活在人分三六九的環境裡,你不去順應潮流,不願去分別人,但別人還是要分你的,何不自己也去分,那也能少吃一點虧啊!
現在的人最怕吃虧,或許不止現在的人,自資產私有化開始後,人們就怕吃虧,把自己的和別人的分得額外清楚,當然了,這也可以理解,不過他們在民族、自己的同胞需要幫助的時候,還分得那麼清,就難以讓人原諒了,在自己的民族被人踐踏的時候,他們分得清,不願意貢獻自己一點維護民族尊嚴的力量,在自己的同胞被外人欺辱的時候,他們分得清,不願給自己招惹麻煩!或許當有一天,這一切落在他們自己頭上時,他們還是分得清,爲自己省點力氣,懶得去折騰!不錯,就是折騰,他們把維護民族尊嚴看着是折騰!是嗎?或許吧。
怒不可竭的保安們掄着塑膠棒就衝了上來,劈頭蓋臉地就向羅修招呼,他們纔不管會不會打出事呢,就算是打出了事,自然有他們的老闆撿腳子(跑關係處理好)。
打架不是靠人多就行的!羅修今天告訴了他們這個道理,而他們手裡的塑膠棒,平常都是招呼別人的,而今天,則嚐到了塑膠棒落在他們自己身上的滋味。
羅修下手也不狠,只是按照他們出手的力度,奪過他們手裡的塑膠棒,全部回擊到他們身上,也不多,每人五下,四肢的肌肉部分加背上一下,打人不打臉,羅修還是深悉這個道理的,不過,即便是這樣,也有得他們受的了,他們平常在打別人的時候,出手都非常狠,加上塑膠棒的擊打特性,倘若擊實在頭部這類要害上的話,造成的傷害是非常大的,現在羅修全回在了他們肌肉厚實的部分,雖不至於導致他們在牀上躺過三五月,但氣血積淤,四肢一着力便會痛上個三五月,那是必然的,而現在,他們都吃痛得委頓在了地上,平常喜歡聽,一聽到就興奮的呻吟聲,現在卻出自他們自己之口了。
衝在後面的保安,見到前面的同事爲自己做出了榜樣,畢竟是有思想的動物,他們便開始退卻了,羅修哪會放過他們,他們不下手,讓自己弄不清他們出手的力量,那好辦,按照之前遭遇到的最大和最小,取個平均數,然後就對他們招呼上了。
看着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十幾個保安,羅修滿意地把手裡,來自於最後一個保安手中的塑膠棒,扔向了那位保安班長口中的豬哥,剛從羅修那一拳裡緩過些勁來的豬哥,方蹲直了些身形,就被這來自天外的塑膠棒砸在了肩頭,‘砰
’的一聲後,就被砸了個四腳朝天,而磕在地上的後腦勺,頓時撞了個大疙瘩,四川人愛罵‘你腦殼上有包’,這下他可是名符其實地腦殼上有包了。
藍琴雖然知道羅修的氣功很厲害,也估計他很能打,可是她還是沒想到羅修竟然這麼能打,在那兒愣愣地看着戲於衆人之中如穿花的羅修,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直到羅修停手以後,她才深深地嘆了口氣。
是啊,羅修太優秀了,優秀得令她不得不嘆氣,如果羅修優秀的只是外表,或許她與他的距離還能近一點,可是羅修在各個方面都是這麼出色,這讓她不得不有一絲自卑,自己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羅修雖然不知道,可是自己心裡有數啊,以自己那般的作爲,又怎麼配得上羅修呢,蓮出淤泥而不染,那能顯出她的清高,如果再把蓮摘下來放到淤泥裡邊去,那就成了對她清高的褻瀆,而如果把羅修與自己放在一起,那不正與蓮入淤泥相同嗎?
打完收功的羅修看到藍琴那低沉的神色,以爲她是在擔心以後會招來猥瑣男的報復,上次譚婕也不這麼擔心嗎,因此本着做事到底,除惡斷根的原則,羅修走到了那個正躺在地上‘哼哼嘰嘰’的豬哥面前,彎腰把他提了起來,直走到之前的客座前,才復又把他給扔在地上。
“現在告訴我,你的家族是哪家,有些什麼背景?”羅修坐回沙發上以後問道。
“你有種今天就把我廢了,我姓朱的眨一下眼,就跟你姓!”咦,豬哥竟然還是根硬骨頭?到現在還能說出如此狠話,不過他好像在這句話出口以後,就該跟羅修姓了吧,不眨一下眼睛,可是剛纔那哼哼嘰嘰的人是誰呀?
“廢你很簡單,不過得看你是不是在該廢的範圍,如果你確實該廢,那我絕不留你!”羅修說得很平淡,平淡得有點讓人弄不懂他的意思。
猥瑣豬哥聽了羅修的話以後,愣了愣,他是在愣羅修說廢掉人,說得這麼輕鬆,不過隨即他便自以爲是地明瞭了,因爲羅修之前一再地打聽他的家族背景誤導了他,讓他以爲羅修即便是廢,也得看人,如果是遇到家族背景深厚的,那自然就選擇避讓,而對那些沒有身世的,則自然就隨便廢,原來他也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呀,猥瑣豬哥深以爲然。
“你先和我說說你的家族背景,然後我再說!”猥瑣豬哥想通關節以後,反而打聽起了羅修來,而他這樣做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就是知己知彼,弄清了羅修的家族背景,他便好衡量眼前的局勢。
‘啪’豬哥再次跌在了地上,原來羅修見他到現在還這麼廢話,就把地上的一塊木屑給他踢了過去,正好掌在豬哥的嘴上,豬哥的嘴之後立即成了真正的豬嘴不說,同時也被木屑擊得再次躺下了。
“記住了,現在是我問你話,問什麼就答什麼,不是叫你來問我!”羅修瞪了一眼撫着嘴從地上坐起來的豬哥。
“是,我家是自貢的朱家,唔就是原來的鹽商世家
,我們家有很多年了,關係很廣,黑道白道都吃得開,而我爸是成都工商行政管理局的局長朱大昌,現在哪個行業開個張營個業什麼的,不得先去我爸他們那裡走一遭,所以各個面上的人物,也都認識不少。”豬哥說完,抽了抽鼻子,咂了咂嘴,要不是場合不對,怕都要喊‘倒杯水來’了。
而羅修之所以任他說這麼多廢話,無非是想多探得些信息,以便決定如何處置他,畢竟對他,羅修不能僅僅因爲豬哥有可能報復,就對他施以辣手吧。羅修想法雖是好的,可即便是任豬哥吹個幾天幾夜,怕也不一定能套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吧,最多也只能得知,他是一個出自奸商世家的二世祖,老一輩的社會關係比較複雜而已。
“算了,我也不另外處置你了,現在只需要你保證,從此以後,再也不糾纏藍琴,同時爲你今天的污言穢語向她道歉,但,這個道歉不能只是嘴上說說,要拿出實際行動來,別的用不着,自己掌嘴就行,至於掌多少,你看着辦就行。”現在,羅修也只得這麼處理了。
不過,有的人,總是那麼不識好,擺在眼前的,明明是個臺階,他不知道下,反而以爲是別人退卻了,該自己翻身做主人了,豬哥就是這樣的人,現在他聽羅修不打算再過於爲難他了,以爲羅修是被他道出的家庭背景鎮住了,從而不敢再爲難他,道歉掌嘴那也只是羅修在硬撐面子。
因此猥瑣豬不僅腦子像豬,而且也長出了一顆狗熊心,人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你讓我以後不再糾纏藍琴,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想要我向她道歉,還掌自己的嘴,那你卻是想都別想,雖然你很厲害,今天的場子我註定找不回來了,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姓朱的是不是個熊包,能讓我道歉的女人,現在還沒有生出來,更別說讓我自打耳光了,要是真那麼做了,你叫我以後怎麼在道上混?哼,你還不如殺了我!”
猥瑣豬的話如果換上一個人說出來,必然有些骨氣,也有點豪氣,不過由他說出這話來,那聲音加上那個形象,怎麼看,也是不倫不類的。
“你真的不願意道歉嗎?”對於這個傢伙不識好歹,羅修的臉黑了下來,對地上的那羣保安喝道:“你們,誰告訴我,他做過惡沒有?”
“我想,我可以告訴你。”一個長相有些陰鷙的男子,帶着一羣一看,就是兇狠角色的人從的廳外走了走來,“不過,朋友,可不可以先告訴我你是混哪條道上的,道上的規矩你懂不懂?雖然你是在解決你們之間的私人恩怨,但是,你好像選錯了地方吧,須知這是我‘紅色年代’的地方,而紅色年代又是天星的地盤,你現在這樣做,那不是直接打我‘紅色年代’的耳光,打天星的耳光嗎?因此,還得請朋友你道出個萬萬來,否則,我‘紅色年代’如何在成都這塊地皮上立足,天星在道上的臉又放到哪裡?”
各位大大,春節快到了,羅鑼祝你們春節快樂,閤家幸福哈,同時也記得給羅鑼鮮花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