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寶倒是沒有再去找什麼跆拳道館了,也沒開直播。
他在直播公告那裡布了新的公告。
【今晚八點,與許冬瓜在榮城一戰,直播間八點,準時開啓。】
同樣的消息,在那幾十個通知羣也了一遍。
之後,張君寶就沒管自己的消息引起了那些觀衆的多大興奮,就和李易兩人,雙雙坐上了去往榮城的動車了。
賺錢以來,第一次出遠門!
…………
因爲張君寶和許冬瓜的事情,國寶tv的高層專門開了一個會議。
這個會議開了好久,最後由老總下了定論。
“聯合其他的直播平臺,把這場直播做大,我們平臺就一直放在頁宣傳!”
“張君寶會不會輸?笑話,他會輸我這個老總就不做了!”
一場武學風暴,即將來襲。
由張君寶掀起!
…………
榮城
這是一座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城市。
張君寶來的時候有了解過,這榮城的那些武者家族。
說實在,榮城的實力的確是弱,僅僅只有五六個武者家族。
武者中最強的也就一個垂垂老矣的後天境武者,也基本不出面了。
其實這是華國大多數城市的普遍現象。
除去那些一直堅持練武,每一代都堅定的培養強大的武者後代的家族,其他有着武功傳承的家族啊,勢力啊,大部分都已經衰落了。
當然,衰落也僅僅只是隻在武道實力這一方面。
那些武者家族其實大都已經轉型爲家族公司,或者從政,或者從軍。
實力仍舊不可小覷!
總之,如果不是國家仍舊對這些武者家族有着關注,不然的話,估計再沒有什麼人知道,那些平日裡西裝革履的白領老闆,其實是一個身懷武功的武者。
張君寶和李易的到來,還是有人迎接的。
作爲江河市的武者,他如此大張旗鼓的過來,榮城的領頭的武者家族自然是要出面迎接一下的。
剛出車站,迎面而來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
“你好,白家,白嶽。”小夥子伸出手。
白家,榮城那唯一一位後天境強者就是白家的老祖宗。
“你好,張君寶。”張君寶伸出手,和白嶽握了握。
隨後張君寶介紹站在自己身邊的李易,“這位是……”
白嶽笑着說道:“早有耳聞,你的好兄弟,李易。”
對於張君寶的事情,他們白家還是有過了解的,自然知道他有一個很好的朋友,李易。
雖然李易現在還不是武者,但是他們還是要給足面子的。
李易也是有點驚訝,沒想到對方竟然知道自己。
當下也是和白嶽握了握手。
“不知道兩位在白天有什麼安排?”握完手,白嶽微微一笑,“如果沒有的話,我可以充當導遊,帶兩位去逛一逛我們榮城。”
張君寶擺擺手道:“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我們已經商量好了,要先去見一見孫雷。”
“見孫雷?就那個昨天被打的那個練太極的?”白嶽一臉錯愕。
作爲年輕人,他自然也是知道昨天生的事情,不過他對於孫雷沒什麼好感,也沒有什麼惡感。
對於孫雷當衆被許冬瓜打成那樣,他毫無感覺。
白嶽對孫雷的稱呼也是“練太極的”,而不是普通人對孫雷“太極宗師”的稱呼。
這是自然,在武者眼中,能被稱爲宗師的,莫不是在武道一途成就極高的人物。
孫雷那種只是練了幾年簡化版太極拳的普通人,在白嶽眼中能被叫做“練太極的”其實也算不錯了。
張君寶對白嶽道:“我想見一見孫雷,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他。”
對於張君寶的要求,白嶽沒有拒絕,這種事情,對於他們白家來說,還是很簡單的。
在白嶽的帶領下,張君寶和李易很快就去到了孫雷的家中。
白嶽在榮城對外的形象,是十大青年企業家之一,知名度很高。
見到白嶽來自己家中,孫雷也是很吃驚,要知道,他可是從來沒有認識過那麼厲害的人物。
雖然很多也有很多富商喜歡練太極,經常找他這種有名頭的“太極宗師”,但是像白嶽這種層面的人物,孫雷卻是從來沒有接觸過。
不過白嶽還是很會做人的,把張君寶帶到孫雷家中,互相介紹一番之後,就離開了。
張君寶和孫雷之間的事情,他不參與。
白嶽離開之後,孫雷看向了張君寶。
“你就是那個在網上直播教學太極拳的主播?”
孫雷的語氣其實並不是很好,臉上還有着傷口的他,說起話來,倒是有一種兇惡的感覺。
不過張君寶倒是沒有感覺到害怕。
有些人,看他做一件事的態度,就大概能瞭解到,這個人大概是什麼樣的人了。
孫雷對於太極的態度,絕對是值得張君寶尊敬的。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是,張君寶就算讓孫雷一隻手,孫雷也打不過張君寶……
“孫雷先生,說實話,這件事情還是因我而起,但是你卻站出來了,我很佩服你。”張君寶態度很誠懇。
孫雷冷哼一聲,“我不站出來,誰站出來?我可是被稱爲太極宗師啊!”
“倒是你。”孫雷眯着眼看着張君寶,“你爲什麼後面又要答應那許冬瓜的挑戰。”
孫雷並沒有因爲白嶽的關係就對張君寶客客氣氣的,反而開口質問。
對於這一點,張君寶並沒有在意,孫雷在對許冬瓜這件事上,就能看出他並不是一個軟蛋,並不會會因爲一個白嶽就隨隨便便的對張君寶客客氣氣的。
“你敗了,我不出手,太極拳的聲譽誰來挽回?”面對孫雷的質問,張君寶聳聳肩道。
“那你就不怕丟臉?你覺得你能夠打贏那許冬瓜?”孫雷繼續道。
李易站在一旁,聽到這句話,臉色古怪。
不知道這個孫雷知道張君寶的實力之後,會怎麼想?
“丟臉?打不贏?”張君寶笑了笑,沒有多說。
他來這裡只是因爲孫雷敢於挺身而出的態度,並不是因爲其他,所以他也沒有和孫雷多說什麼。
人也見到了,也說了兩句話,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