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羅一陽看出秦若琳還有事情隱瞞着,他立即彎腰就把她抱了起來,只朝慕容簡一點了點頭,就抱着秦若琳大步離去。
等到兩個人都消失了,慕容簡一纔回過神來,他頓時也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頭痛起來。
……
回到了涌泉居,羅一陽把秦若琳丟在了案臺上,他把房門關死了,不準任何人進來,這是屬於他和秦若琳之間的問題。他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情。
秦若琳被他丟在案臺上感覺到有點兒痛,不過她沒有任何掙扎,如同死了一般,靜靜地躺在案臺上,臉上的淚痕未乾。
羅一陽雙手撐放在她的身體兩側,居高臨下地瞪視着她,他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滿腔的怒火無處可發。
如果此刻那個毀了秦若琳清白的男人就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把對方千刀萬剮的。
“若琳……”羅一陽的聲音嘶啞至極,一開口,那痛苦便充溢在空氣中,酸酸的,痛痛的,繞着兩個人。
“你知道他是誰是不是?”羅一陽輕輕地撫着秦若琳的臉,嘶啞地問着“告訴我,他是誰?”
秦若琳搖頭。
羅一陽臉色再變,她要保護那個男人嗎?
“他……是不是慕容青梟?”慕容青梟對她的佔有慾特別的強烈,而她因爲和他有婚約,就算她愛慕容青梟,也不願意和慕容青梟再扯在一起,然後慕容青梟就對她下了媚藥,毀了她的清白,從而達到破壞他和她的婚事。
這是羅一陽自己想到的可能。
秦若琳再度搖了搖頭。
“若琳!”羅一陽急了,他一把將秦若琳自案臺上揪了起來,壓進懷裡,捏着她的下巴擡起,怒吼着:“說,他是誰?你肯定知道他是誰?告訴我,他是誰?”該死的,她居然還要護着那個男人!
“我不知道……”秦若琳苦澀地應着,她擡起淚眼看向羅一陽,最終把事情的真相完全解剖出來。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洛少承還是慕容青梟。”說到這件事,其實秦若琳比羅一陽要痛苦萬倍。
失身就算了,可她卻連失身給誰都不知道。
“洛少承!該死的洛少承!他居然……”羅一陽對洛少承的印象不算很深,但還是記得模樣,畢竟洛少承在傲王府也住了數天。可是他根本就看不出洛少承對秦若琳居然也有愛,而且還隱藏得那般好。
想到秦若琳被洛少承設計,被禁錮,被下藥,羅一陽的心就像被萬支針刺着一般痛。是他沒有了解清楚,是他沒有查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個情敵,他一直防着慕容青梟,以爲慕容青梟纔是他的情敵,因爲少開願意放手,他相信少開是個君子,說得出做得到。所以他只防着慕容青梟,可他想不到最該防的人卻是洛少承。
是他大意呀,如果他早知道自己的情敵不止一個,洛少承怎麼可能有機會以書爲誘把她誘到洛府去又化身爲賊把她掠走?
她說她逃跑過,躲在樹上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