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羅一陽不作任何的爭辯,就連秦府也向他提出疑問,他也不解釋。
只有秦若琳知道,毀她清白的人絕對不是他。
而他默默地承受着大家的質疑,只爲了更好地保護她,又讓她再一次感動至極。
有這樣一個深深地愛着自己,什麼都爲了自己好的男人,她還有什麼好求的?
雪經常從天空上飄落而下,東陽國京城位於北方,每年的冬天,都會寒冷至極,整個冬季幾乎是在雪天度過。
佇於窗前,秦若琳靜靜地看着窗外雪花飄舞,她喜歡那純白的雪花,腹下已經可見肚子,別人懷孕兩個多月的時候,還看不到肚子,她的肚子似乎比別人家的大,要不是冬天穿的衣服厚而多,此刻只要她一出門,誰都看得出來,她懷孕了。
孩子不是羅一陽的,但羅一陽卻把孩子當成是他的,他說,她的便是他的,愛着她,他願意接受不是他的血脈。
他親自請了天下最聞名的神醫替她把脈,確診肚裡的孩子健康成長。
神醫畢竟是神醫,一把脈便知她懷的是雙孿子,醫術高超者可從脈象診斷出孕婦腹中胎兒是男是女。雖然秦若琳懷孕不足三個月,尚未真正成形,不過神醫從脈象已能確定腹中胎兒性別,他私下告訴了羅一陽,秦若琳腹中所懷的是龍鳳雙孿子。
羅一陽又驚又喜又愁悵。
一雙有力的手夾着深深的憐愛纏上她的腰肢,輕柔地落在她的小腹之上,愛憐地撫着,仿若她肚裡的孩子是他的。
“若琳,天氣寒冷,別站在窗前。”羅一陽低柔地說着,頭顱埋進了秦若琳的脖子處,嗅着只屬於她的淡淡清香。
她總是不施脂粉,素臉朝天,雖然小臉平凡,肌膚倒是天生潤滑,像她這種年紀了,肌膚依舊柔嫩如嬰兒。她的淡淡清香與衆不同,總讓他的心格外地沉迷。
安排好一切之後,大婚之日將在十天後開始,他親自騎着高頭大馬,八擡鳳轎,以大禮將她迎娶回國,所有一切,他都已經上書告知父皇,此時太極府裡已經緊急地張燈結綵。
不過新房並不設在太極府,他已是太子,其實需要重新住回宮中,太極府只能作爲藩王府祗,新房在宮裡,太極宮,是太子的宮殿,居皇宮之東,正應了人家常說的東宮太子。
大婚之後,他會攜帶着她,正式住回宮中,不過她倘若喜靜,他可以回到太極府居住。
“我喜歡看着雪花滿天漫舞,很美。”秦若琳身體微僵,雖學着接受羅一陽,可是對於他的親近,她依舊做不到自然,總在他親近之時,身體微僵。
腰上的大手鬆開了,秦若琳有點詫異這個喜歡擁着她,喜歡在她髮絲上印下無數碎吻的男人這一回這麼快就放過她了?卻在扭頭之時看到羅一陽正在解脫他肩上披着的那件淺黃色的披風,然後披到了她的肩上,大手再次纏着她的腰肢,連帶地把披風兩端拉攏,把她的身子包於披風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