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老書

我們兩個走到一條大路上邊上一些商家都已經關門,只有一個超市和幾個攤位開着沿途的十字路口都是夜市大排檔,燒烤炒菜烹煮一條龍,我們兩個走到一個燒烤攤前坐下,這個大個子幾十個串串,我看着他一臉憨相心裡恨也說不出來,我點了一支菸和他講。

“這條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開的,我勸你也早點走吧別耽誤大好青春了。”他倒了幾杯啤酒和我講:“石哥,不怕我開了好幾年車子了,什麼挖掘機叉車小貨車現在這個巴士我一樣能開,我不怕累,我從小就不是那種看到困難就逃避的。”我TM都笑了。

“不是,你還不知道嗎,我前面拉你上車幹嘛,那條路上有鬼。”

“這個世界哪來的鬼,我以前睡墳頭上也沒有撞到鬼,如果有鬼早幾年我就死了。”

“我講真的,別不當回事。”我吸了口煙吐出煙霧,“我這麼講你還不行嗎,明天早上你和我去那個村子裡看看,你就知道了。”

“行,我明天就和你看看,先吃飯明天我們再看。”接着他和我碰杯喝酒,我拿着酒杯與他喝下吃了很多燒烤和小菜,我們兩個吃到了2點回宿舍就睡了。

第二天中午12點我被正午的太陽烤醒來,起來看了看時間然後叫胡潤金起來,他睡眼惺忪的起來穿上衣服,我們一番洗漱後下樓走到路上我們兩人在路上上了一輛車子,我們在路上的時候看到白天這邊一片祥和,完全就是親近大自然的樣子我和他到了橋邊看到大河小山一棟十幾層的酒店以及就像自己出去旅遊一般,但是一旦夜幕降臨之後這裡開始這裡變得無比危險一不小心就是墜入深淵,下車後我們兩個人走到紅嶺村裡面,這邊和往常的農村一樣比起我老家鄉下更加淳樸自然沒有太多現代化的東西,一片片水稻田以及水牛家禽在田野邊安詳着休息着,一眼望不到邊的田野和蔚藍的天空形成的地平線感覺可以消除心中一切煩悶,我和他四處走在街上這邊只有三十戶左右人家,街上商家也沒有幾個只有一些買日常用品的小賣部和一些農產品批發部,我四處尋找老劉但是當初沒有和他聯繫好見面地點,我與胡潤金走到一個小賣部裡面,一個老人在裡面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臺電視機,裡面播放這幾年比較流行的電視劇叫什麼來着我忘了,我平時不怎麼看這種東西,我走到櫃檯。

“老闆,來包玉溪。”說着老闆拿出一包玉溪放在臺子上,他看了看我。

“22塊,不能掃碼。”我說着拿出100塊給他然後找了零錢給我,我拿出煙遞給老闆一根。

“謝謝了,我不抽菸。”他說伸出手拒絕,繼續看着電視機。

我點燃香菸笑了笑,“老闆最新的電視劇啊,挺多人看的。”他點點頭沒有說話,我又和他講。

“老闆,最近在這裡有沒有看到一些生人來這裡。”他看了我一眼,彷彿告訴我只有我這一個生人來過。“這個人大概一米七不到,年紀五十歲左右穿着咖色夾克。”

他看了看感覺我挺煩的,“這裡我除了看到你這個生人以外沒有看過別的生人,還有這個人我沒有見過。”這個老闆有些不耐煩的說着,我只好說謝謝走了,媽的如果不是這塊地方沒有認識的人我早就把這個小賣部老闆打一頓了。

我走出小賣部看到胡潤金在四處張望,我叫他過來他走過來問我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呢,這個老闆脾氣不好把我趕出來了。”我把香菸抽完丟掉,“我們再看看小飯館看看。”

“你找什麼人嗎?”

“是的,我以前的一個同事我現在找不到他了。”

“我們去這個村村長家去看看嘛,說不準村長他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也行。我們走吧。”一路上我們問了幾個村民問村長在什麼地方,他們告訴我們村長住在一個村廣播站邊上有個大喇叭的地方,門口有一臺拖拉機的地方就是村長家。

我和胡潤金看着柱子上放大喇叭的地方找到村長家,但是到了他家門口時他院門口的狗一直叫着,但是村長家一個人也沒有出來一個路過村民過來講:“你們找村長啊,他大早上好像去縣裡採購去了,沒有個一天兩天應該不會來了,你們過幾天再來吧。”說着村民就走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就走到田埂裡面幹農活去了,我和胡潤金不知道怎麼搞。

“你肚子餓不餓?”胡潤金問我,我這麼一想肚子倒是有點不舒服,熬夜了胃特別不舒服。

“行吧,隨便吃點就行。”他笑了笑一副憨厚的樣子又出來了。

“走到,我前面看到村子南邊有個麪館,我們吃碗麪吧。”

“唉,再找不到那個人我們就回去吧。”我和他來到村子麪館裡面,這個麪館門口掛着一面錦旗隨風飄動,牛犇麪館感覺挺牛的四個牛字,我和胡潤金走到裡面坐下,一人點了碗牛肉麪這個館子還真是那種蒼蠅館子,桌子感覺用了十幾年一樣全是一些油污和風化的痕跡,端來面我們兩個馬上就吃完了感覺一般般不過牛肉煮的挺爛的,我拿出手機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老劉但是還是沒有用,這兩個號碼都是空號狀態然後我們問了問麪館老闆有沒有看到一個陌生人來過這裡,他搖了搖頭沒有看到我口中描述的老劉。我奇了怪爲什麼老劉說來這裡爲什麼卻沒有人見過他來這,我開始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來了這裡。胡潤金付了錢和我走到車站問我是不是記錯了。

“你還說這裡有鬼呢,我是一個鬼也沒有遇到。”他開始講我是不是最近收到什麼刺激了,實在不行就讓他開車。

“真的這個地方真的有鬼,不信我們去問這裡人嘛。”

“算了吧,你現在問別人這裡有沒有鬼,別人會覺得你腦子有病把你趕走的。”我有些啞口無言了,不過也是我這麼一問別人脾氣不好的真就把我趕出村子了。下午四點多我們兩個人坐上車子回到車站,一個司機問我來這裡幹什麼胡潤金說是我們來這裡旅遊。

“算了吧,去那個村子旅遊還是算了吧,那邊有些村民一個個跟吃了槍藥一樣的都不怎麼和生人說話的,真TM有病。”

我們回到車站我和他坐到宿舍裡面,我怎麼都找不到老劉,我還想再去北門小區找那個大師去,但是我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個小區太邪門了,我如果現在去的話要是又見鬼就麻煩了,我坐到位子上看着自己手腕中黑印開始變淡了,我開始有些惱火起來了,我去還是不去。

“今天,我有點事情可能不來了,10點左右發車啊。”

“行,那你今天休息吧。”我點上煙吸了一口,這時候有人走到門口叫我。

“石頭,有人找你在門口那邊你去看看吧。”我聽到這個消息馬上走出宿舍,跑到樓下看樣子是老劉還是大師來了,來到樓下一個帶着黑帽子的那個男人馬志德。我看到他馬上走到他旁邊提起他的領子。

“你這傢伙,我和你沒仇吧,爲什麼要這麼害我。”

“你鬆手,你怎麼搞得,我幫你這麼大忙還要這麼搞。”

“什麼,你還幫了我忙?你給我的這個黑手印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這個你昨天早就被那個老頭啃了。”

“什麼意思?”

“你先鬆手。我慢慢和你講。”我鬆開手讓他正常呼吸起來,他理了理領子又把掉在地上的帽子撿起來。

“我是知道了,和你認識的那個叫老劉的傢伙就是當年載着乘客墜入河道里面的司機之一但是那些司機都死了,就這個老劉怨氣太重遲遲不肯投胎,現在聯合另外一個厲鬼就是前面你去閘北找的那個號稱道士的傢伙。”

“但是爲什麼我要相信你說的。”他笑了笑,拿出一根菸點上我看着他現在的打扮感覺陰森恐怖。

“爲什麼你不相信我,那我問你這裡除了你認識老劉還有誰和這個傢伙說過話。”

他這麼一說我想起來,我平時都是吃飯和下班時間和他單獨聊天,他說自己是食堂後廚的不怎麼露臉,走的時候也沒有一點聲響。

“但是你給我的這個黑手印是爲了什麼。”

“這個黑手印讓你身上有什麼變化嗎,如果我給你的這個東西不好的話爲什麼他們不幫你去掉。”他彈了彈菸灰,“如果不是這個黑手印,昨天那個傢伙就把你啃了。”

“那你過來找我幹什麼,又想再給我一個黑手印嗎。”

“不是,我是來告訴你這段時間你不能跑,你跑了的話可能那個老劉就會來取你的命,但是你們這個領導也有點問題。”

“你是說方憲中?”

“你這個領導當年可幹了不少壞事呀,不然爲什麼他會讓你開這個車。”

“這個車站後面有一個不用的倉庫,裡面有個東西你要拿出來給我,到時候我就可以幫你把這件事解決掉。”

“是什麼東西。”

“一本老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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