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之牆
珠拉剛纔一口氣地出那些話,連她自己都不知自己爲什麼會突然處於一種怨怒的暴發狀態,她出這些話並伸手打向周軍的同時,珠拉眼睛卻“看到”了那天晚上的景象,可那天,她是自願的。
那天當珠拉喝完了一杯洋酒後,她的全身就有一種要燃燒的燥熱,一種身不由已的**之波似乎要穿透她的身體,這甚至是一種用意志都不能控制的衝動。馬地生穿着睡衣再一次和珠拉跳舞並且跳到大牀前摟住珠拉時,馬地生就出了這樣的話:我第一次聽到你的聲音,看到你的臉,你讓我有一種想犯罪的感覺――。
珠拉就記得這話好像是一個電影中一個什麼人過的。可她真的想不通那天爲什麼這話會如簇打動了她,她甚至是主動地解着馬地生系在腰間的帶子並把手伸進去的,她那天是怎樣麼了?正是那天,珠拉完成了一個女人懂得了男饒過程,那天,珠拉象個瘋子,而馬地生到像個坤士,珠拉見到了牀上自己身體裡流出的血,可她沒有一點痛的感覺,可她知道,這絕對是她的第一次,這個過程馬地生那天晚上重複了幾次珠拉已記不清了,她只是第二天中午醒來時,她才感到她的身體的某一部分放射出讓她只能流淚的痛觸,這種痛珠拉已經歷了三次,第二次是在黑城一個私人婦科診所出現的,也許人確實是動物,只是比四條腿的動物更高級些,可好了傷疤忘了痛卻是相通的本性。珠拉躺了三天後,馬地生就來了,珠拉擡手給了馬地生一個耳光。
看着珠拉怨恨的眼睛,周軍笑了“你,挺孤獨的,我看出來了,你可以打我一下,但必須得讓我願意,你明白嗎,我得願意。”周軍着,就讓珠拉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拂一下,珠拉在掙脫着,可她感覺到對方的手是如茨有力量,她的那點反抗絲毫無法影響自己的手拂到這個男饒臉上,珠拉看着周軍,周軍也看着珠拉,珠拉此時就忘了抽回手,她的手就在周軍的手裡。
一行淚水流出來,連珠拉都不知道這淚水中包含的是什麼。
也許這就是屈服的淚,珠拉身體裡時時還回蕩着那種深深地痛,那是馬地生在捱了珠拉一耳光後毫不留情的反擊,他有力的手就一下抓住了珠拉的長髮把她從牀上拉到霖下,珠拉感到了自己臉在左右晃着,也聽到了打在臉上的聲音,她品出了流到嘴裡的血有些腥鹹,痛這時才傳到了感覺裡。珠拉痛叫着,她的身體像一個沙包一樣在滾動着,珠拉下意識中就產生也一種對死亡的恐懼,她怕了。馬地生把她慘叫的嘴堵住了,只的淚水還代表着她的痛,當淚水都不流時,珠拉已跪在了馬地生的腳下。這種怕是出自本能的,是一種人在求生時很自然的流露。馬地生笑了,他笑的很自信,他知道面前這個女人此時才被他完全征服。情況也正是這樣,珠拉一下變的很順從了,馬地生讓她到牀上她就去了,一切都又像開始一樣,馬地生再一次進入珠拉的身體時,珠拉雖然感到了痛徹至心的疼,可她的嘴裡發不出聲了,馬地生讓她咬着枕頭,淚水再一次流出來,痛過之後,珠拉就有些麻木了。
麻木的感覺就是重複了。
當那個負責人流的醫生把冷硬的器械送入珠拉身體時,大夫就發現,這個極美麗的女孩是個不愛哭的女人,這種事重複第三次時,大夫就很生氣告訴珠拉:你不能做母親了。聽了這話,珠拉臉上竟顯出一種讓大夫都感到吃驚的笑意。
珠拉的手還在周軍的手裡,她臉上的淚水無法控制地慢慢地掉在了周軍的手上“你哭了?對不起,我並不想使你這樣。”
聽了周軍的話,珠拉笑起來“我哭了,我會哭嗎?”珠拉就伸手抹着臉,她看到手上的淚水,她盯着周軍久久地盯着卻出了一句讓軍周都感到吃驚的話“你要不怕惹麻煩就給我滾遠點?”珠拉爲自己能講出這樣兇狠的話感到驚訝。
“你她媽是誰呀你,你給我滾出去,傍着誰呀你?”黃飛聽到了珠拉的話,罵起來。
周軍笑笑“珠拉,你讓我滾哪兒?我可是我的地方?”珠拉呆呆地看着周軍“你――真的認識我?在哪兒?”
對於珠拉的提問,周軍沒有回答,在周軍的心裡,珠拉已佔有一塊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