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牛刀小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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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散開包圍疾風,明天和螢謹慎從腰包裡拿出苦無,君麻呂則是從自身抽出兩把骨刀出來。

“在今天一天的時間內,成功擊敗我這個上忍,你們就算通過這次的試煉。”疾風說出試煉規則,很簡單,只要三人在今天打敗他,就算是通過試煉,成爲合格的下忍了。

疾風手握忍刀,略顯孱弱病態的臉上,變得肅然起來,一股強大的威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明天感覺整個空氣瀰漫起森然的殺氣,樹林似乎也在他的這股氣勢中沉靜下來。

“這就是上忍的氣場麼。”明天面色凝重,他和君麻呂對視一眼,打出進攻手勢。

唰,唰!

君麻呂腳一蹬,像一道殘影快速略到疾風側面,瞄準其咽喉處,甩手投射一把骨刀過去,再加速朝他貼身進攻。

疾風頭一瞬偏移,躲過襲來的骨刀。盯着君麻呂,沒有放鬆警惕,心中突地感應到危機,“後面!”疾風驀然一揮忍刀,向後面格擋,鐺!抵住了螢繞到他背後,偷襲而來的手裡劍。疾風復又旋轉忍刀迎擊。

鐺!鐺!

忍刀刀光猶如一泓秋水,三兩下滑行間堪堪防住君麻呂的多段連續攻擊。

疾風翻身一個躍空,躲過後面又射來的一大片手裡劍,落地時,明天變出兩個影分身一起左右行動,本尊則從地上撿起掉落的骨刀,向其背後攻去。

疾風淡然地站在原地雙腳分跨不動,橫刀凝神戒備三人,突然,他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透明化,氣息全無。

三人頓時無從下手,砰,砰!沒有任何預兆,兩個分身被一陣勁風掃過消失,顯現出疾風,略微停頓,復又透明消失蹤影,明天快速靠近螢,和她背靠背,防備着他突然的襲擊。

鐺!

刀芒一閃,清脆地金屬撞擊聲響起,君麻呂背後突地長出數根狹長骨頭承受住了疾風席捲而來的偷襲。

握着刀背砍向君麻呂背後,卻被突刺出來的骨頭擋住,這讓現形出來的疾風急速後退,拉開與他們三人之間的距離,驚訝道,“這是血繼限界麼,君麻呂?”疾風算是第一次對他的骨頭硬度有了比較直觀的瞭解,這種高密度的骨質,如鋼鐵般堅硬,通常的物理攻擊根本無法突破他的骨頭防護,而一旦他的骨頭成爲攻擊武器就更是鋒利無比,甚至絲毫不遜色於真正的鋼鐵武器。

“沒錯,不過,我還是要多謝疾風老師手下留情。”君麻呂沒有驕傲,他很清楚,疾風偷襲只用了刀背砍過來,如果是真正的相互廝殺,不可能這麼輕鬆防住。

“螢,耳朵靠過來一點。”明天趁疾風在和君麻呂說話之際,小聲對螢嘀咕。

“怎麼了?”螢將耳朵貼過去。

“一會,我貼上去和君麻呂死死纏住疾風老師械鬥,你潛伏在我們四周伺機等待,他必定會再次隱身,到時候你就…”明天細細交代囑咐好螢,立馬嘴裡叼着骨刀,雙手從腿包裡掏出六把手裡劍,一手夾着三隻,快速向目標奔襲,嗖,嗖!風響聲中,手裡劍攻向正在對峙中的疾風,明天投擲完,手裡也沒閒着結印又變出兩個影分身佯攻配合過去。

君麻呂見此,沒有等明天的任何語言示意,他收起骨刀,自行跟着默契配合他首尾呼應,朝疾風背後包圍疾跑過去,伸展開一手五指,邊走邊朝疾風喝道,“五指穿彈!”五指指骨瞬間像子彈一樣嗖嗖發射攻擊過去。

鐺!鐺!鐺!

疾風靈活格擋開手裡劍和指骨,反手揮刀,看都不看背後,猛地發力一掃,砰!砰!明天兩個襲來的分身消失,電光火石,僅憑直覺感應判斷,“在上面!”橫刀擡手格擋頭上,鐺啷!長刀抵住明天揮砍下來的骨刀,雙手發力剛逼退他的攻勢,不料背後。

唰,唰!

君麻呂竟瞬身來到疾風身後,這次沒給他反應的機會,用骨刀進行連續高速突刺,鋒利的刀尖無聲刺入疾風背後,砰!疾風的身體消失變成一大截木頭。

“替身術麼。”君麻呂喃喃道。

“他肯定就在這附近。”明天背對君麻呂,四處掃視周圍。

鐺!

君麻呂耳朵敏銳地感覺到明天左手右前方有勁風掃來,骨刀極其迅雷地及時橫擋在他左手前右方,火花閃過,疾風隱身用刀背襲來的攻擊被其瓦解,毫不遲疑地向後一躍,又消失蹤影。

嘩嘩!

疾風退開離他們二人周身幾步遠,伺機再次偷襲,注意到自己耳邊有水流動的聲音,低頭往下一看一道水牆漫上來,暗道,“不好!”

“水遁·水陣壁!”幾乎是在君麻呂發現疾風的同一時間,四周突然出現三個螢,同時跑到明天兩人之間,三人大範圍的從口中猛烈噴出如海浪的水之牆,水牆以畫圓方式圍攏,譁!西南一角忽然顯現出一個溼淋淋地狼狽半透明人影,正是疾風。

“鐵線花之舞·線!”君麻呂不知何時從自己背上快速抽出了一段脊樑骨,將骨頭狠狠甩向人影伸長,手腕一抖骨線,將疾風的腰身纏住,使其無法掙脫。

疾風被迫停留原地,眼看三人朝自己包圍,急忙揮刀砍向骨線想要掙脫開來,他連續揮刀砍了六七次,可竟然沒有砍出一點傷痕,實在是太堅硬了這骨頭。

三人包括螢的分身,同時急速手持武器跑向疾風,猛揮過去,幾人武器恰到好處的停頓在,離他還有一公分距離的空間位置,明天一臉笑意地看着老師。

“是我輸了。”見此狀況,他知道沒有再打下去的意義了,疾風很乾脆承認認輸。

“咦,那是我們贏了麼?”螢有點不敢相信。

“嗯。”君麻呂和明天一起點頭,他們通過了。

“太好了。”螢的兩個分身消失,突然腳一軟就要坐在地上,明天伸手及時扶住她。

“丫頭,你這是怎麼了。”明天關心道。

“沒,沒事,一直在繃緊着神經和老師戰鬥,剛纔又和分身同時使用水陣壁,查克拉消耗大了點,有點暈眩。”螢擦着額頭上的汗,笑着說道。

疾風和三人一起收回武器,他由衷讚歎,恭喜他們通過試煉,全員合格。疾風很意外的打量着他們,三人不過是剛畢業初出茅廬的孩子,最小的螢,才十一歲,沒想到都竟有這般實力,一個下忍居然會用水陣壁這種水遁忍術,而明天和君麻呂的聯手呼應配合,則更是令他刮目相看,嫺熟得讓人不敢相信這二人是下忍,是第一次和上忍直接交手,體術水準早已超過了一般下忍的水平。

“沒想到,你們三人這麼厲害,能逼得我連我的拿手絕招都沒來得及使用出來就輸了。”疾風苦笑,說了一句大實話。

“哪裡,是老師你對我們大意輕敵了,如果真正認真交手起來,我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明天很誠實地搖頭,認真總結自己三人的不足之處,並不是無懈可擊地完美配合,只是老師手下留情了而已。

“對啊,明天說得對,我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老師指導呢!”螢也很認真附和明天的話說到。

“他們沒有同齡人的浮躁,自大,懂得互相呼應和互補自身優缺,這幾個孩子都很優秀啊。”疾風心裡感慨,慶幸自己這次竟然被三代火影分配到這麼優秀的一個下忍班。

大家站在空地上閒聊好長一段時間,直到螢的肚子咕咕響起,衆人含笑看向她,小丫頭害羞地捂着臉跑到明天身後躲起來,氣得跺腳,耍起小脾氣來,拿明天出氣,嚷嚷要讓他請她吃拉麪。

“不用明天請客,這一頓,我請你們吧。”疾風笑着說道。

“哇,疾風老師你真好!”明天驚喜地朝疾風老師雙手高舉,歡呼萬歲,君麻呂和螢轉頭過去看他,這時候的他,很是難得一見的有了一個十四歲孩子該有的心性和舉動。

衆人往回去的方向才走了一段路,螢就很調皮地跳到君麻呂的後背上,把忍具物品全丟給明天,嚷嚷着走不動了,要他揹着去吃拉麪,讓她在背上鬧騰了好一會兒,小丫頭就困得不行,竟最後趴在他的背上睡着了。君麻呂轉頭看着趴在背上睡着的螢,笑而不語地往前走。

“君麻呂,你啊,對她太溫柔了,這樣由着她,以後會更加刁蠻任性的。”明天很不客氣地數落君麻呂。

“沒事,不是還有你在麼,明天。”君麻呂朝明天柔和微笑。

“你們三人的感情真的很好啊,明天。”疾風對着明天邊走邊說道。

“纔沒有,我們兩個都只是習慣了這野丫頭的刁蠻任性而已。”明天嘀咕着,死不承認地嘴硬。

閒聊暢談間,時間早已過了中午,衆人在路過練習場時,忽聽聞有人在大喊大叫。

“喂,有沒有人啊,幫我解開繩子。”

“咦,這不是鳴人的聲音麼?”明天和君麻呂對看一眼,好奇地循着聲音來源過去一看,就見這貨被人五花大綁地扔在大木樁上,搖頭吶喊地呼救。

“明天,君麻呂,太好了!”鳴人瞥見明天幾人走來,驚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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