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水鬼

餘額不足

鬼怕太陽這種說法是正確的,但是鬼不是很怕太陽。雖然它們在陽光下會受到一些傷害,但是隻要懂修煉的鬼,那些傷害是微不足道的,只要修煉一會兒就恢復了。鬼其實就由靈力組成的,也就是精神力。它們的任何活動消耗的都是精神力。

指揮着九個鬼嬰來到大東溝,讓九個鬼嬰全部到水裡去,以前小花只是看到他的精神力籠罩範圍中東西,但是他的精神力是有限的,探測不了多遠的距離,現在有了鬼嬰就不同了,鬼嬰能離開小花單獨存在,它們可以去很遠的地方,在小花精神力籠罩範圍中,它們的心靈直接相通,距離遠了雖然各個鬼嬰和小花本體不能聯通,但是隻要他們重新相遇,所有的記憶立時就會接通。

每一個鬼嬰中的記憶,和小花本體的記憶是相同的,現在的每一個鬼嬰,也可以說就是小花,隨着不斷向大東溝上游走去,看到的各種魚類越來越多。水裡生活的各種小動物很多,小花不敢讓鬼嬰走的太遠,這裡的水中有不少水鬼,它們是歷年來淹死在這裡的人。

民間傳說“水鬼”俗稱“水猴”,中國民間傳說中一種潛伏水中的怪物,遍體長毛,紅目黑麪,據說是溺死水中的人的冤魂所化類似倀鬼的鬼怪,必須以溺斃一人來代替,入水力大無比,上岸則無縛雞之力,常變化各種物體於水中吸引人靠近,乘機將人拖入水中溺死。

由於生前幾乎都是意外溺水而死的,水鬼通常都具有相當多的怨氣。所有的水鬼都會在適當的時機尋找另外一個替死鬼,好讓自己可以投胎轉世。由於水鬼長期蟄伏於水中,所以身形特別腫脹,但是並不會影響他的行動能力。水鬼會噴出自己腹中滲了屍毒的水作爲攻擊武器,而另一種常見的攻擊模式,就是將腹中充滿屍毒的水炸開傷害敵人。

除了水鬼,水中還有一種厲害的鬼,就是河童,有的地方是河伯。對中國人來說,河童就像是水鬼一般的生物,根據古書《幽明錄》上的記載這種生物名叫「水蟲」,又名「蟲童」或「水精」,裸形人身,身長大小不一,眼耳鼻舌脣皆具,頭上戴一盆,受水三五尺,只得水勇猛,失水則無勇力。

日本民俗學家考證的結果,該生物應該就是該國所說的河童。日本民俗學家柳田國男在《山島民譚集》裡也寫過一篇「河童駒引」(河童把馬拉進河裡的傳說)的研究,說它的形體像青黑色的猴子,手腳似鴨掌,頭頂凹陷處像頂着一個碟子,無論是水中或是陸地上,只要碟子裡面的水不幹涸,則力大無窮能與人或馬角力,所以說在日本有句俗話形容天大的災難,就叫做「河童滅頂」。

其實有許多妖怪以前原本都是神,但由於受到外來的宗教及佛教傳入的影響,而漸漸失去信徒,到最後終於墜落而成妖怪。河童也是其中之一,她們在很久以前曾是受到各地居民所崇敬的水神。同時他們也很喜歡相撲,喜歡住在河川與沼澤之中。雙腕的骨頭相連,把一隻手縮回來之後另一隻手就會伸出去。此外還有許多傳說,隨處可聞。

一般人對於河童的印象,大部分都是一隻烏龜,頭上頂着一個盤子。其實他這種模樣是從十六世紀到日本傳教的傳教士佛朗西斯科?沙忽略的長相來的,爲什麼會有這麼有趣的說法呢?據說以前那些耶穌會的傳教士到中國傳教的時候,有不少的中國人都以爲他們是從海的另一方坐船而來的水神。其實如果把那些傳教士頭上放一個盤子的話,跟河童倒也是有幾分神似。之後這種說法隨着傳教士一起傳到日本之後,就成爲河童的標準形象。

至於這之前的河童到底長得怎樣,雖然沒有一定的說法,不過由於他本來就沒有固定的形體,所以每個看到他的人對他的描述自然都不一樣。至於河童到底是人類的敵人還是朋友,每個地方的說法也都不同。

不管河童也好,水鬼也好,對小花的鬼嬰來說都是威脅,這裡被他們村裡稱爲詛咒之地,沒有人敢在這裡洗澡,就是這樣,每年因失足落水淹死的人也有不少。因此裡面的水鬼也不少,以前小花遇到了,教訓一頓就放了,他從來沒吃過水鬼,畢竟他們太難看了。

一路上小花看到不少大魚,有的近一米長,這麼大的魚得有一百多斤,這些魚長這麼長時間也不容易,小花也沒招惹它們。煉化了九個鬼嬰,小花的精神力增加了三倍,一路上他遇到的母蝦全讓他控制住,跟着鬼嬰沿着溝邊一起前進。母蝦是很容易認的,它們的肚子比公蝦大的多,就像用幾隻腳抱着東西一樣,那就是蝦卵。

一路上控制了二十幾只母蝦,算着也差不多了,小花控制着九個鬼嬰正想回去,一團黑影向一個鬼嬰猛撲過來。由於小花控制着二十幾只蝦,所以他的精神力沒有外放,但是那個黑影一進入他的精神力範圍,他馬上就發現了。小花立時放開了對蝦的控制,鎖定那團黑影。

黑影正向鬼嬰猛撲,一遇到小花的精神力,立時被小花的精神力團團圍住。不管它怎麼掙扎,也脫不開小花聚精神力的纏繞。此時小花也很費力,知道遇到河童了,這裡只有河童有這麼大的力量,要是水鬼,早被他滅殺了。

河童本來是有神位的,它們是因爲失去了信徒,才淪落成現在的孤魂野鬼。它們的靈力還是很強大的。眼看着河童就要掙脫自己的精神力,小花心中一動,九隻鬼嬰立時圍住河童,抱着它猛啃起來,河童的力量越來越弱,直到它完全放棄抵抗,整個被鬼嬰吞噬。

吞噬了河童的鬼嬰,身體的顏色更加濃郁了一些。本來它們的身影近乎透明,顯得很虛弱,現在顏色已經深了一些,不再那麼透明,知道鬼嬰得到了巨大的好處。不管河童怎麼弱小,它們都是以前的正神,九個鬼嬰在小花的幫助下,吞噬了一個小神,得到好處是一定的。

吞噬了河童,等九個鬼嬰把它完全煉化了,得到了河童的記憶,小花對這一片水域立時就瞭解了。作爲大東溝的唯一正神,在大東溝中,沒有什麼比這隻河童更瞭解這裡。河童在大東溝生活了幾千年,這裡的每一個地方他都熟悉,也是這個河童倒黴,一般它是不出來的,今天它心血來潮出來逛了一圈,沒想到就丟了小命。

這個河童的靈智形成的時間不是太長。也只有幾百年的時間,它的靈魂中也沒有多少記憶,除了對這裡地形的記憶,它的其他記憶就是吞噬,本來還有人信奉它,每年都給它燒紙,可是自從二十多年前,就再也沒有人給它燒紙供奉它了。這使它的修煉速度越來越慢。沒想到今天更倒黴,直接讓小花的鬼嬰給吞了。

鬼嬰是很容易修煉的,它的靈識很單純,所以小花才能很容易控制它們。鬼要想強大,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吞噬別的鬼,可是這裡面有一個難題,吞噬了別的鬼就要完全消化它的記憶力,不然,兩股記憶力要是起了衝突,就會變得很麻煩,它們會爭奪靈魂的主導權而互相影響,處理不好,就會變成兇魂,也就是鬼中的精神病。

這樣不是說就不能吞噬別的鬼了,而是要吞噬比自己弱小的鬼,這樣就沒有上述的問題了。但是有一種鬼是例外,就是鬼嬰,因爲它們的靈魂剛發育完全就死了,它們的記憶是一片空白的,它們只有本能的進食慾望,不管多厲害的鬼,要是讓鬼嬰吞噬了,它們都會很快煉化,因爲思想單純,外界的所有誘惑,對它們都不起作用。

不過自然界中的鬼嬰,是所有鬼吞噬的對象,它們實在是太弱了,再弱小的小鬼,它們也吞噬不了。只要鬼嬰和別的鬼碰到了,都是鬼嬰被別的鬼吞噬,從來沒有例外。今天的九個鬼嬰就不同了,它們在小花的幫助下,很容易就吞噬了一隻比自身強大無數倍的河童,這樣鬼嬰得到好處太大了,現在這一切都便宜了小花。

有了小花的控制,被分成九份的河童,很容易就被九個鬼嬰吞噬。煉化完,小花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有增加了近一倍。現在他本體的精神力就能籠罩上百米方圓,以前也就十幾米。精神力瞬間探測到那分散的二十幾只母蝦,把它們重新聚攏到一起。

今天的收穫太大了,要是每天都吞一隻河童,那他的精神力修煉還不跟飛一樣增長。把二十幾只母蝦領到最南邊的小壩裡,小花不再管它們,去天益叔家裡找了一個袋子,重新回到小壩邊,把小壩裡的母蝦裝到袋子中。提着就向家裡走去。

回到家,把袋子中的母蝦倒入家裡的小水池中,這個小水池,平時是蓄水用的,他們家的飲水,是從北面崖壁上的泉子中引來的。這個小水池就是他們家的蓄水池,不過現在已經很少用到了,自從家裡接上了水龍頭,用上了自來水,這個蓄水池也就沒用了,不過喝的水還是原來的山泉水。

看到小花提着一個袋子,走進了院子,兩個大爺和來幫忙的幾個大爺和叔叔,一起走進院裡,這時小花正把母蝦向池子裡倒。他們都圍上來,看池子裡的大蝦。

王天佑道:“這個就是以後你們要養的大蝦?這玩意真那麼值錢?”

大爺笑眯眯的道:“當然,昨天小強賣了十隻,還沒有這些大,就賣了560元,這二十幾只要賣了,得賣一千多元。”

天益叔也道:“二哥,是真的,昨天我們聽小強說了,都不信,還是他把錢帶回來後,我們纔信的。這個是千真萬確的。”天益叔叫王天佑二哥,因爲王天佑排行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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