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曼小姐,你還留在這裡作什麼?可以離開了!”
看到夢曼小姐並沒有離席,甄飛白不由得再次出聲說道。
聞言,夢曼小姐臉上的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
要知道,在天月樓陪食的侍女當中,可是有這樣一個規矩,假如被陪食的客人提前要求離開,絕對是一件丟人至極的事情。
至少說明,陪食的侍女魅力不足,吸引不了客人。
夢曼小姐身爲天月樓的頭牌,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有一天有這樣的遭遇!
“奴婢……這就離開!”
夢曼小姐偷偷擦拭了一下眼淚,在衆目睽睽之下,低着頭,從甄飛白他們的桌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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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費一百五十萬幽冥幣,然後將夢曼小姐提前屏退下去,這要是傳開了出去,絕對是天淶城的最勁爆的新聞。
看着夢曼小姐離開,羅鈺等人絲毫沒有一絲不捨,要知道,夢曼小姐再如何的高貴,也只不過是酒樓的一個陪酒女而已,根本不會被羅鈺他們看在眼裡的。
所以,當夢曼小姐離開之後,絲毫沒有影響到羅鈺他們的興致,觥籌交錯,喝得是十分的高興。
足足一個多時辰,羅鈺他們這才走出天月樓,酒足飯飽的回到了住宿。至於今天在天月樓和天祿公子競拍的事情,對甄飛白他們而言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第二日清晨,當羅鈺他們起牀之後,發覺甄飛白還沒有起牀,出於關心,便急忙趕到了甄飛白的房間。
赫然發現,甄飛白整個人臉色慘白,滿頭大汗,身體卻在瑟瑟發抖,嘴裡還在胡言亂語。
“不好!甄師兄這副模樣,一定是之前在和傳功長老戰鬥的時候,身體受到了重傷所致!”
武正青在仔細查看了一番之後,一臉凝重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要知道以甄師兄的實力,普通的傷勢應該早就壓制了下去,看他現在的樣子,顯然傷勢十分嚴重!”
丁俊站在一旁,一臉焦急的說道。
“不如我去城裡打探一下,看看是否有醫術特別高明的人,或許有辦法治療甄師兄的傷勢!”
這時,羅鈺沉吟了片刻後,出聲說道。
其餘的人聞言,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於是紛紛點了點頭,同意了羅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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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鈺匆匆離開了住所,開始在城裡四處打探有沒有可以治療傷勢的靈丹妙藥或者是醫術高明之輩,甚至不惜一切代價。
但是,經過羅鈺的半天打探,終於在花費了一筆不菲的消息費後,有人告訴他,在城外的某個湖底,似乎有一個上古寶庫出世了,那寶庫裡面寶物衆多,說不定能夠在裡面就可以找到治療甄飛白傷勢的丹藥。
“如果是以往的話,這種冒險的事情我還不一定參加,但是,此刻甄師兄傷勢嚴重,看來我是必須要去闖一闖了!”
羅鈺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眼中沒有片刻後的猶豫,徑直回到了住所,急忙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其餘天魔宮的弟子。
最後,羅鈺決定自己一個人前往去那個上古寶庫,其餘二人輪流守護在甄飛白的身旁,以確保甄飛白的人身安全。
畢竟,在此之前,他們可是得罪了天淶城的天祿公子。
這要是在以往的話,得罪了也就得罪了,羅鈺他們並不會太過在意。但是,此刻甄飛白傷勢嚴重,昏迷不醒,要是天祿公子趁機報復的話,絕對不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此刻,羅鈺根據重金得到的消息,直接離開了天淶城,朝着數百里外的一座島嶼飛去。
在飛行了數個時辰後,羅鈺終於看到了一座籠罩着五彩霞光的島嶼,雖然那座島嶼並不顯眼,但是由於籠罩了霞光,就顯得格外的巍峨和壯觀。
羅鈺看到,得到這個消息的並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遠遠望去,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
“轟隆隆!”
羅鈺還沒有靠近,就聽到一陣陣巨大的爆炸聲,一名聖尊境的強者,正在用自己的法寶轟擊着籠着在島嶼上的五彩霞光。
但是,那五彩霞光卻堅韌無比,被攻擊之後,立刻將那攻擊的靈寶長劍反彈了回去,並且激射出一道彩色光帶,向着攻擊的那人反擊而去。
那彩色光帶攻擊的速度極快,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那光帶瞬間洞穿了身體,立刻鮮血淋漓,然後重重的跌落在了地面之上。
不過,儘管那名攻擊的聖尊境強者被五彩光幕打成重傷,但是,卻有更多的人在奮不顧身的轟擊着五彩光幕。
終於,在衆人的齊心合力之下,五彩光幕被撕開了一道數丈大小的口子,頓時,那些攻擊之人紛紛停止了攻擊,小心翼翼的從那個裂口穿了進去。
羅鈺見此,急忙朝着那裂口趕去,身形一閃,便成功穿過了裂口,進入到了島嶼之上。
降落在海島之上,羅鈺這才發覺島嶼的周圍全都是茂密的樹林,靈力濃郁,霧氣籠罩,猶如來到了仙境一般。
而在島嶼中央的一個湖泊上,則散發着沖天的紅芒,似乎那裡蘊藏着什麼寶物,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
羅鈺見此,也同其餘的人一樣,立刻朝着那湖泊趕去,雖然並不知道那裡會有什麼寶物,但是心中卻相信絕對不會是尋常之物。
一路上,羅鈺看到這島嶼上生長了大量的天材地寶,每一株都是極爲的珍貴,價值不菲。但是,羅鈺卻並沒有停下采摘。
羅鈺這次的目的是找到能夠治療傷勢的天材地寶,雖然這裡的每一株靈草都可以提升實力,但是卻並不能夠治療甄飛白的傷勢。
因此,羅鈺絲毫沒有片刻的停留,快速的朝着那個湖泊趕去,生怕被別人給搶先了。
“啊!”
可是,當羅鈺即將要到達那座湖泊時,突然前方傳來了兩聲慘叫聲,隨即就見一名聖尊境後期的強者,一手捂住斷臂,急忙向着遠處逃離,似乎在他的身後有什麼恐怖的妖獸在追擊他一般。
更加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那人捂着的斷臂,竟然開始慢慢溶化,化爲了一灘灘腥臭的血水,隨着他奔跑的速度越快,斷臂上的傷勢變得越來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