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無相士

金樽的神經本是繃着的,他張望着提防外界危險,心裡小鼓敲打着。可凝眸這句話一出,直接橫掃掉了他先前的情緒,他忘記緊張憂慮了。

金樽沒好氣的停下反擊,一臉的驕傲無敵。他覺得自己沒走是對的,就等景凝眸這句話呢。“你小看誰呢?不要總把人看低了,我和你認爲的不一樣。”

“是嗎?”

“什麼叫是嗎?我這麼英勇果敢,趕快把你話末的問號去了。”

“英勇果敢?何以見得?”凝眸一直沒看旁邊的金樽,估計一直是在忍笑意吧。

金樽上前一步,攔在凝眸前面,他要和凝眸好好說道說道,出出心中之前存下的惡氣。“當初選人時沒人站出來我站出來了,是不是英勇?剛纔別人看到白骨就退回去了,我沒退,算不算果敢?”

金樽信心滿滿,一副正義之士的光輝演繹,他確信他回踩了凝眸,坐等凝眸不好意思的表情出來。“我這種人的勇敢又豈能是你這個膽小怕事之人所能明白,不過也不怪你,女人見識短也是常有之事。”

“不是爲了錢嗎?”

凝眸淡淡一句,金樽上揚的表情立馬全塌,慌亂的雞飛狗跳。他心虛,畢竟此次前來也和錢多少有些關係。“當然不是,我這種……正義之士可是來消除叛黨爲民除害的,爲的是心中正義。”

“是正義還是心中姑娘?”

“不管是正義還是姑娘,那都是源於愛,愛你懂嗎?無情的人!”金樽氣的後牙齒都要前翻出來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簡直是氣到讓人抓狂。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凝眸突然不說話了,只是盯着他看。金樽還以爲她是有所悟,但越看她的表情越覺得不對勁,心裡不安狂增。“到底怎麼啦?快說話。”

凝眸依舊不說話,眼睛裡有類似驚恐的東西。金樽在感覺莫名其妙的同時,心裡開始起瘮。“你到底在看什麼?別沒事裝鬼嚇人,這可是在白天。”金樽已經不敢往兩邊看了,他保持着僵直的身子不動,深怕真有什麼東西襲擊自己。

凝眸撩起部分面紗,慢慢張嘴,用口型說了一個字,“蛇”。

金樽立馬炸鍋,彈跳式從原地啓動,一秒鐘神速繞到凝眸身後,躲起身子露出頭來張望。“哪呢?在哪呢?”臉上的表情都可以自己嚇自己了。

“蛇…”凝眸重新開口,眼底藏不住笑意。“蛇沒有。”

“什麼?你說什麼?”金樽大睜着眼睛看凝眸,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蛇,我是說這裡沒有。”

“你這女人,這玩笑也能開嗎?你知不知道我最怕那東西?”金樽的害怕恐懼瞬間轉成了怒火,他無所顧忌的朝凝眸嚷嚷,剛纔嚇的膽都快掉出來了。竟是這女人故意爲之,他能不氣炸嗎?

“蛇”凝眸又開始不說話了。

“又來,剛結束就又來,覺得好玩上癮了是吧?”金樽真是無語到了極點,忍不住有想自毀意識的衝動。“你這次的表情還挺到位,比上次好多了,但你以爲我還會相信嗎?”

金樽嘆口氣,這是遇見真惡魔了,能直接用言語結束人生命的惡魔。“唉,你說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已經傻到沒底了?我現在是不是還得配合你做害怕的

動作?”

“你應該配合我”

“怎麼配合?這樣嗎?”金樽此刻是好氣又好笑,準備伸展胳膊做害怕的動作,眼前這女人要把他整瘋了。

“別動”

“爲什麼?因爲我有危險,旁邊有蛇是不是?哈哈哈…”金樽笑到沒邊。

“你應該相信別人的第二次玩笑,一般都是真的。”凝眸發出警告。

“好,我相信,你說蛇在哪兒?”

“距離你右肩膀半米處”

“真的嗎?我好害怕呀,那麻煩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怎樣才能保下我這條小命?”金樽臉上全是吊兒郎當的不正經。

“不要動手臂,不要回頭。”

“我信你……纔怪呢,我現在就給你展示,我不僅要動胳膊,我還要回頭。”金樽邊說邊伸手去抓右肩膀半米外的東西,還坦言要是真有蛇,他就把蛇當肉腸吃給凝眸看。

“我回頭給你看啊!……”金樽手裡抓到了東西,軟軟的還會動,心一下子沉到了腳底。金樽說着大話回頭看時,臉一下子沒了血色,整個腦部都充血脹到卡住。

金樽看到了一條蛇,正大張着嘴朝他吐信子,他被嚇到膽吐。條件反射過來,他把一隻手放在抓蛇的那隻手上,緊緊握住蛇身不鬆手,這一輩子的膽量估計都在這一刻用完了。

被抓的蛇猙獰着用身體掙扎,蛇身纏繞着攀上了金樽的整個胳膊。金樽又是害怕又是噁心,皮膚接觸到的那種感覺,讓心底發瘮到起毛。

金樽閉眼大聲叫喊着,恐懼在整個身體上蔓延。全身僵硬的繃直着,牙齒和雙臂緊緊用力,他深怕那蛇一下子衝過來。

凝眸刀起劍落,蛇的身體和腦袋分了家。可金樽還在機械的啊啊大叫着,抓着一個蛇腦袋,他是真的被嚇到人心分家了。

“已經死了”凝眸出聲提醒,金樽這纔敢睜眼確認,慌亂丟掉蛇頭。

被斬成兩半的蛇叫白眉蝮,是劇毒蛇的一種。金樽心有餘悸的用手給凝眸比劃,貼着慘白的面色。“我剛纔握着它是不是?它在我手上是不是?”不敢相信的喋喋不休。

凝眸轉身離開,金樽快速跟上。他覺得在這陰森的鬼地方,他只有跟着她才安全,心裡才踏實。至於被奚落嘲笑調侃欺負,那都無所謂。誰讓他是好男人呢,一個好男人怎麼真的會和女人去計較。

“唉,我說你等等我,不如你考慮考慮我們結盟吧。”

“怎麼把肉腸扔了?不好吃嗎?”

金樽無奈笑着,只裝是聽不懂,緊隨其後跟在凝眸身後。

南宮傲帶人又走了一段路,正前方突然出現二十幾個身着黑衣服的無臉怪人。這些人通體穿着黑色鎧甲的衣服,連頭部都被包裹在其中,渾身上下只有臉部留出眼睛在外面。

他們沒有臉部裸露,因此看不出他們的表情,他們被叫做無相式,黑衣服的這些叫黑無相。他們渾身上下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全是小竹簍。

南宮傲他們意識到對方是敵人,準備提劍過去開道。沒想到那些黑無相同時打開了所帶竹簍,一時間有幾百條小蛇朝他們飛馳過來。這些蛇全是一水的白脣竹葉青,此蛇毒性極大,一旦被咬絕無生還的可能。

人和蛇廝殺在一起,不是殺就是被殺,這是一場血腥屠戮。地上散落着蛇身和人屍,南宮傲這次損失慘重,再找不到破解之法,估計他們就要被全部滅在這裡。

三井發現這些攻擊他們的蛇和前面那些尖吻蝮不一樣,那些是散養的,這些可都是受過訓練的,專門攻擊人的要害。蛇由後面的黑無相所控制,但他們疲於和蛇搏鬥,根本接觸不到後面的黑無相。

三井看到一個缺口,示意南宮傲帶人從後面抄過去,殺掉黑無相,從而斷了那些蛇的操縱者。

南宮傲帶人走到一半被黑無相發現,蛇的進攻方向立馬開始改變。南宮傲眼瞅着大批的竹葉青朝自己涌來,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從缺口裡帶自己人跑了,只留下三井和他的劍客們與蛇廝殺搏鬥。

景凝妝臨走前,還對着三井喊了句。“師哥,我們先走了,在前面等你,你處理好了就過來。”

三井帶着僅剩的人在全力博殺,這邊南宮宏他們也遭遇到了蛇陣,是先前與南宮傲的人激戰過的尖吻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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