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觴小心翼翼的擡頭看向帝華九,見他一點動靜都沒有,低聲喚道:“大祭司。”
“流觴,將祭祀府給我拆了。”水流觴的話音剛剛落下,便聽得帝華九吩咐道。
“啊。”水流觴嚇得張大了嘴巴,大祭司該不會真的給刺激傻了,不然怎麼會下令將祭祀府給拆了。
“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叫人給我把祭祀府拆了,然後再將我的所有東西都搬到鎮安侯府去,記住,不能用空間戒指之類的裝,找人一件一件的給我擡到鎮南侯府去。”
帝華九說完便太不朝着外面走去,可他纔剛剛走出去兩步便有停了下來,轉身再次對水流觴道:
“可以讓人擡着在皇城裡多轉幾圈,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是我入贅的嫁妝。東西嘛,就放在沂水閣隔壁的院子。”這次,帝華九說完便不再停留。
留下水流觴一個人傻傻的楞在哪裡,等他會過神來以後,不得爲帝華九的計謀不拍手叫好。
夏侯大小姐不是說要招婿入贅嗎,他們大祭司便擡着嫁妝過去,看哪個不長眼睛的敢跟他們大祭司搶人。
鎮南侯府,夏侯拾依看着那一箱箱往府裡擡的東西,看着水流觴問道:“這些是幹什麼的。”
水流觴站在那一堆箱子旁眼觀心,一個字也不說。
開玩笑,正主兒就在你旁邊,我有什麼好說的。
見水流觴的模樣,夏侯拾依也就不在也身上浪費時間,而是看向帝華九:“大祭司,能煩請你告訴我那些東西都是用來做什麼的。”
她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問帝華九,便知道問了也得不到答案,至於爲什麼會問水流觴,完全是抱着碰碰運氣的想法,萬一她運氣好到爆炸,水流觴一個不留神就將原因告訴她了不是。
可事實的結果的是,她高估了自己的運氣,也低估了祭祀府了的人嘴巴的牢靠程度。
“我的嫁妝。”帝華九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夏侯拾依一臉懷疑的看着帝華九。 大祭司講的笑話真的一點都不好笑。
“看嘛,我就知道我說真話你不會相信的。”帝華九一臉的無奈。
“快老實交代這些東西究竟是幹什麼的,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夏侯拾依威脅道。
“我很期待你對我不客氣。”帝華九根本就不受夏侯拾依的威脅。
“快說……”夏侯拾依擡手,打算去捏帝華九的鼻子,她記得,小時候,只要是她不聽話的時候,那個人便會捏她的鼻子。
帝華九是誰,怎麼可能會讓夏侯拾依的魔爪成功,他伸手包住夏侯拾依的小手,再次重複道:“你不是要招婿入贅嗎,我便帶着整個祭祀府的東西當嫁妝來了。”
“真的是這樣。”夏侯拾依一臉狐疑的看着帝華九,但是心卻是有些微甜的。
“真的,比真金還真。”帝華九在夏侯拾依的額頭上輕啄了一口。
“那你可知道要入贅鎮南候府的條件了。”夏侯拾依小的像只狐狸一樣。“要是達不到條件的話,可是不能入贅的哦。”
“還有條件!?”帝華九忍不住瞪了還站在一邊的水流觴,有條件,居然也不事先告訴他。
水流觴一臉委屈的看着帝華九,不是他不說啊,而是你根本就不給我機會說。
“就知道你還不知道。”夏侯拾依癟了癟嘴。
“你現在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帝華九委屈啊,他從煉器室出來後便直接來了鎮南侯府,中間唯一遇見的便是水流觴,可水流觴偏偏就沒跟他說這事兒,他怎麼可能知道。
“好,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要是你做不到的話,就可以收拾好你的東西回你的祭祀府去了。”夏侯拾依一臉嚴肅的看着帝華九:“入贅鎮南侯府首先的潔身自好。”
“本座保證 我是清白的,比白紙都還乾淨。”帝華九一臉的真誠,一雙眼睛看着夏侯拾依的時候閃着精亮的光芒。
“第二點就是以後只能有我一個女人。”說到這裡的時候,夏侯拾依看着帝華九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也有些期待,因爲她知道,她這個要求,在古代是相當的離經叛道。
帝華九自然是注意到了夏侯拾依眼底那一絲絲的不安,伸手捏了捏她的瓊鼻:“你以爲我有了你以後,還會喜歡上別的女人嗎。”
“當然不會,想我這般優秀的女人,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帝華九這話是在向他承諾,承諾他以後永遠都只喜歡她一個人,不會在喜歡其他任何女人。因此,夏侯拾依此時的心情自然大好。
“那是,我家丫頭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取代。”看着一臉笑意的夏侯拾依,帝華九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他問道:“還有其他條件沒有。”
“別的條件啊,對於你來說有也等於沒有。”問她手中的劍,就她現在的實力,還不夠帝華九塞牙縫兒,恐怕整個滄瀾大陸,也找不出幾個后帝華九塞牙縫兒的。
“總之,你給我記住一件事就可以了,從今以後,你帝華九隻屬於我夏侯拾依一個人的。”夏侯拾依將帝華九的腦袋掰正,讓其正面對着自己的眼睛宣誓道。
“好!”只屬於他家丫頭一個人的嗎,似乎很不錯的感覺。
“既然你已經屬於我的了,那麼現在,你就爲我做第一件事情。”
夏侯拾依一臉的嚴肅,這讓聰明,強大如帝華九都不知道她爲何突然就這般了,也自然而然的以爲她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十分的重要。
見帝華九被自己給帶的嚴肅了起來,夏侯拾依有一種陰謀得逞的快感,只見她突然伸出右手手指,勾起帝華九的下巴:“美人兒,來給爲夫笑一個!”
這件事情是她早就想做但又一直都不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