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魔念一跳,餘則成就覺着眼前一黑,瞬間一下子發現自己處於無盡的大海當中,上下左右全是水,感覺模模糊糊,自己無手無腳,不能說話和運動,不知道身在何處。
餘則成使勁的搖晃身體,猛的發現自己渾身遍佈鱗片,雙腳化作魚鰭,然後一躍,竟然衝出水面,向遠處看去,都是些龐然怪物,仔細看去都是巨大無比的人類,他們嗷嗷亂叫,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餘則成又一次躍起,這次在落下時看到水面映影,原來自己化作玉河中的一條錦鯉。
什麼大海,不過是石橋之下的小小玉河而已,而自己變成水中的游魚,這真是神奇。
餘則成在水中游動,看着這河中世界,真是奇妙啊,這就是魔念化生吧,看來是自己的魔念神識隨機附身在動物的身上,佔據它們的身體,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就在餘則成思考的時候,一隻魚鷹瞬間入水,一下子抓住餘化成所化的錦鯉,然後飛向藍天。
餘則成意念一動,頓時身體一輕,再看自己飛在藍天之上,手中抓着一條鯉魚,原來自己佔據了魚鷹的身體。
餘則成鬆開手臂,頓時錦鯉入水,放了他一條生路,這時他發現下邊人聲鼎沸,到處都是過路的行人。
餘則成想要飛過去看看過路的行人,誰知道這麼一強制性的控制飛行,頓時發現自己並不會飛,破壞了原來身體的協調性,立刻在空中失去平衡,開始盤旋亂晃,最後一頭向地面砸去。
一下子餘則成摔在地面之上,還未清醒,旁邊竄出一隻野狗,一口咬中魚鷹。瞬間餘則成附身於野狗身上,眼前的世界不再一樣,世界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是味道組成的世界,鼻子的作用遠遠的大於眼睛,自己的嘴裡咬着魚鷹,腹中傳出飢餓的感覺。
餘則成鬆開魚鷹,那隻魚鷹雖然受傷,但是還是勉強的飛了起來,看着魚鷹飛走,餘則成感覺到心中的不捨,這時他意識到野狗的意識還存在,而且還在影響他。
餘則成發出呼喊,在別人耳中就是旺旺旺的狗叫聲。
餘則成看着這一切,突然間想起來,自己忘記迴歸身體的口訣了,這可如何是好,他跑了幾步,四條腿走路十分的不方便,讓人無法接受。
這種控制也不是像鯉魚時的完全控制,相當於人狗一體,分不清誰是主導,也知道如何才能回去,難道要接觸一下自己的身體嗎?
餘則成在大街上漫步,足足能有半個時辰就這麼的過去了,突然在餘則成的鼻子中出現無比的香味,野狗的意識佔了主導,向着一處奔跑,只見那裡有一處新拉的糞便,對於野狗這就是美餐。
餘掌握成大驚,急忙控制野狗不要過去,可是對於食物的誘惑,使着野狗奔着糞便跑去,張口就要吃,嚇得餘則成高喊我要回去,頓時眼前一閃,意識迴歸,一下子餘則成坐起,發現自己已經迴歸本體,心中還是驚魂未定,使勁的摸了摸嘴,差點成了吃大糞的野狗。
迴歸本體,瞬間餘則成感應到體內丹田多了一個符文,這個符文不是字形,好似兩個螺旋,彼此盤旋,形態奇特,而且這個符文特別的巨大,它佔據丹田中心位置,其他血罡訣的三個符文望、靈、藏圍繞着它旋轉,外圍是木、控二個符文。
餘則成理解了爲何秘籍之上多處進行警告,要弟子謹慎修煉,不可冒進,這種感覺太神奇,自己只試驗一次,就像吸毒成癮,中魔了一樣,馬上還想試驗第二次
現在自己不過才小小的試一下,如果我將來神功大成,如果我能佔據別人的身體,控制別人做自己的傀儡,豈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比如想要殺誰,附身在他親人的身上,在他防備懈怠的時候,背後一擊,絕對防備不了。比如想賺錢,附身在豪門大戶身上,比如在自己身上狂賺的石大夫,那他的所有一切不都是自己的了嗎?
比如想得到美女,附身於她們老公之上,或者就附身於她們身上,把她們煉製成傀儡,那豈不是應有盡有。
此法大成,完全就是,美女隨意睡,大權手中握,金錢無數記,靈石堆滿山,想要這個將來,餘則成立刻坐下開始修煉第二層念隨心動。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無形黯滅神識化生術完全的吸引。這就是此功的威力,他就火燭吸引着餘則成這樣的飛蛾蜂擁而前。
行功九轉,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收穫,此功果然依靠悟性,不是靠苦心修煉就能進步的,只有機緣到了方能一蹴而就。
就在餘則成苦心專研的時候,突然自己練功室的大門有人敲響,餘則成頓時心中一動,自己在此苦心修煉,已經養成習慣,不出大事絕對不會有人前來打擾,難道出事了。
餘則成立刻結束脩煉,整理衣衫,準備火符,取出靈木法引,拔出剛玉寶劍,然後打開練功室的大門。萬萬沒有想到門外站着一人,竟然是他。
門口站着的正是崔仁雄崔副堂主,他身後是師爺高峰,霖葉紅。餘則成頓時一驚,剛想行禮,崔仁雄一擺手,說道:
“不必了,事態緊急,餘則成,我以黑虎堂副堂主身份命令你馬上集合手下,準備戰鬥。”
看着崔仁雄一副嚴肅的神情,餘則成立刻回答道:
“餘則成得令。”
然後繼續說道:
“高峰,馬上召集手下弟子在演武場集合,準備戰鬥,聽從上級直接領導,如有不從,違背幫規,斬立決。”
高峰點頭回答道:
“是,弟子馬上執行。”
說完離開,這時崔仁雄一笑,說道:
“小余子不錯不錯,這個地盤讓你經營的鐵桶一樣,我爲你驕傲啊。沒有白提拔你一回。”
這時不在打官腔,餘則成也就順根爬柳樹了,說道:
“崔叔發生什麼事了?你這次來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漏呢,我好迎接你去啊。”
崔仁雄說道:
“我到你這已經三天了,小余子你的密信做的很好,可以說你挽救了黑虎堂,來,我細細和你說。
老早以前,我們在山竹的暗探就發回報告,說譚二郎意圖叛幫,堂主就將信將疑。自從年前你的密信稟告譚二郎和採藥幫勾結以後,我們就對譚二郎進行了監視,年初譚二郎神秘失蹤,可能就是發現了我們的監視,躲了起來。
在監視譚二郎的時候,我們發現採藥幫背後竟然有修仙者對他們進行支持,而且他們野心極大,準備取代我們的地位,打垮我們。小小的採藥幫倒是不成氣候,說滅就滅了,可是他們背後的修仙者確是大敵,這一年來我們對他們進行了嚴密的監視,同時到處聘請修仙者前來支援,可是我們相續請來的六個修仙者看到他們的背後修仙者,判斷出他們的修爲,就全部推辭離開了,無人願意一戰,可以說本幫處於生死關頭。
前四日密探消息傳來,採藥幫背後的修仙者不知道和誰起了衝突,死了二個仙師,而且最後一個仙師也身受重傷,回來後就閉關療傷,這對於我們是最好時機,所以三天前我就來到這裡,現在可以確認消息確鑿,今天我們就要動手,將採藥幫徹底清除。”
餘則成聽完頓時目瞪口呆,這事情因果真是匪夷所思,自己年初的誣告密信竟然起到了這個作用,堂裡現了採藥幫的問題,竟然先後請了六個修仙者,他們看到李夜白的先天巔峰修爲,只好退避了。
自己擊殺寒陽靈泉,李夜白因爲找自己報仇,誤被石大夫擊傷,這事情連環,現在居然發展到黑虎堂要剿滅採藥幫的情況,真是一環扣一環,世界真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