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用不着防制,這件終極盔甲比起我的全套截,不過,通過這件終極盔甲,給了我一定的啓示,我也可以用一部分合金材料來代替原來的材料,這樣,我也可以製造出另一種終極盔甲,而且比這件高級得多,不過,由於它不是完整的法器,所以,也不能收入體內。”
龍少軍問道:“你製造出來的盔甲也是這種模樣嗎?”
段靜道:“不是,我製造出的盔甲,哦,不能叫盔甲,叫着法衣之類也行,它們是比較厚一點的衣服,實際上與全套裝備差不多,只是不能收入體內,威力比起真正的全套裝備要差一點。”
龍少軍點點頭,又把另外一件終極盔甲和那根哭喪棒從須彌戒裡拿出來,交給段靜道:“靜兒,這一件終極盔甲和這根哭喪棒你也拿去,你現在煉製出法器來了沒有?”
段靜接過終極盔甲和哭喪棒,放在桌上,道:“沒有,不過,我已經做好了大部分需要的模具,幾天後,就可以開始煉製法器。”
龍少軍道:“你能不能煉製出全套裝備來?”
段靜點頭道:“現在的模具,已經可以煉造出全套裝備中的飛劍、頭盔,鎧甲、護肘、護膝和鞋子,不過,有了這件盔甲的啓發,我準備改進它的外型,用成衣褲的形狀,只是多了飛劍、頭盔、手套和鞋子。這樣,看上去更順眼,所以,我必須重做模具,可能要十天左右才能重新做完。”
龍少軍道:“好吧,就接你地意思做,有什麼需要嗎?”
段靜道:“不需要,現在的東西已經夠我煉製十多套全套裝備。暫時夠了,龍大哥,你歇着,我去給修改模具。”
看着段靜離開,龍少軍心中升起一絲溫暖,段靜爲了他。可說是在拼命地工作,如此深情,真讓他難以回報。
龍少軍回到s市,想到以後就要與魔門面對面戰鬥,開始爲一衆老婆擔心,他雖然自認幾個身份互相之間沒有什麼漏洞,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也許有人會懷疑他的幾個身份,也許有人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比如。那個無孔不入的火烈鳥組織,他們神通廣大。說不定就知道他的秘密,所以。他不得不防。
現在,龍少軍的一衆老婆中,孫鳳英、何碧月的修爲已經達到八級以上,高雅芝、尚玉環、段靜、魏玉燕、歐陽勝男地修爲已經達到準八級,剩下的蘇娜、程玉嬌、柳素雅、溫蘭君、趙如雪、梅雪珍,除了蘇娜的修爲在六級以上,其餘幾女的修爲都在六級以下,所以。現在,能用大周天聚靈陣提升修爲的就只有蘇娜。
多一個高手就多一分力。龍少軍決定立即把蘇娜的修爲提升。
提高蘇娜地功力非常容易,龍少軍來到金鳳大廈十八樓,把蘇娜叫上來,直接就在一旁的練功房裡把蘇娜的功力提升上去。
蘇娜是光明系異能者,幸好龍少軍有十多顆光明系魔核,在龍少軍的幫助下,蘇娜的修爲一直提升到準八級,不過,由於光明系與黑暗系乃是八系能量中等級最高的,所以,蘇娜的修爲雖然只到準八級,但她的實力卻可與八級下層的異能者相抗,雖然不一定能戰勝八級下層的高手,但自保還是沒有問題。
龍少軍吩咐蘇娜平時要掩藏武功,以備需要時再顯露出來,他則把目光投向百花幫,現在,他殺了魔門長老風無痕,魔門當然不會就此罷休,百花幫就是首當其衝地發泄對象,他必須把她們置於他的保護之下。
龍少軍來到藍芝堂,隱身後,直接飛到樓房裡,意識發出,立即找到藍採萍等人地位置,她們正在會議室裡開會,除了藍採萍五女外,還有十多名藍芝堂的員工,那些員工看上去都有一定地武功,應該是百花幫的成員。
龍少軍一直等着會議解散,那些藍芝堂的員工出了會議室,只剩下藍採萍、張清秀、宋玉蓮、吳代瓊與杜星敏五女。
龍少軍也不想耽擱,現出身來。
在會議裡的幾女立即感應到,同時看着大門。
龍少軍走進辦公室,揮手之間,叫道:“哈羅,各位美女好啊。”
宋玉蓮首先反應過來,護在藍採萍的面前,緊張地問道:“龍絕殺,你想幹什麼?”
龍少軍搖手道:“玉蓮妹妹,不要緊張的,我可是一個良民,和藹和親的,怎麼你一見到我,就好像我要吃了你一般,把我當成敵人,我可是你們的朋友啊。”
宋玉蓮手中短刀揚了揚,氣呼呼道:“誰是你地玉蓮妹妹,不知羞!”
藍採萍道:“玉蓮,你坐下,龍先生沒有惡意。”
宋玉蓮悻悻地坐下,手中的短刀卻沒有收回,一對美目緊緊監視着龍少軍,一付張牙舞爪地模樣。
藍採萍摘下面巾,現出她那絕世的容顏,對着龍少軍展顏一笑,剎時間,龍少軍的頭腦也昏眩一下,體內能量立即發動,轉眼間就清醒過來,舉步來到桌前,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藍採萍道:“龍先生是到這裡來要求我履行義務的嗎?”
龍少軍搖手道:“老婆啊,難道我們之間就只是賞金獵人與僱主的關係嗎,我是來幫助你們的。”
宋玉蓮“唰”地站起來,大叫道:“誰是你的老婆,現在還不是!”一邊說着,手中的短刀還在揮舞。
龍少軍手一伸,一股能量發出,宋玉蓮手中的短刀已經脫而出,到了他的手中,拿在手中端詳着,道:“可惜啊,煉製這麼把刀的材料足可以讓它達到上品級別,卻遇到一個蹩腳的鍛造師,硬是浪費了這大好材料。”說着,把短刀朝空中一拋,一股三味真火發出,已經把短刀籠罩住。
“你,你要幹什麼!”宋玉蓮見龍少軍在用火燒她的武器,就想衝過來。
藍採萍手一伸,已經按住她,道:“玉蓮,不要過去,龍先生在幫你煉製武器。”
宋玉蓮立即不動了,嘴中卻在嘀咕道:“誰知道他是不是想毀了我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