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大眼睛立即瞪着龍少軍。
龍少軍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道:“這樣,你以後叫我龍大哥,我送你們四人一人一把能量手槍,如何?”
這一下,魏月靈也是心動無比,飛快地望了望杜婉英與牟星秀、申翠英三女,見她們的手指動了動,立即道:“好,以後我就叫你龍大哥。”
龍少軍笑道:“早這樣叫不就行了,你認了我這位大哥,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你那把能量已經耗盡能量,我另外送給你一把,嗯,你們一人一把。”說着,他手中已經出現四把能量手槍。
把四把能量手槍遞到魏月靈的手中,又收回原來那一把能量手槍,龍少軍道:“記着,這種能量手槍只能發射三百束光束,遠的不說,在二三十米的距離,就是一個六級異能高手捱上一束光束,也變被擊傷,對付七級異能者,只要連發,在能量沒有用完之前,就憑這把能量手槍,對方也只能暫時躲避。”
魏月靈喜滋滋地把三把手槍送到杜婉英、牟星秀與申翠英手中,問道:“這種能量手槍能補充能量嗎,這樣就能長久使用了?”
龍少軍搖頭道:“這種能量槍是可以補充能量,不過,一般人卻無法做到,因爲它們的能量必須通過專用的設備和材料才能補充,而且那些材料非常昂貴,以後。如果你用完了裡面地能量,就來與我交換,我自會給你一把能量充足的能量手槍,嗯,說不定,下次見面,那些人已經生產出了可以調換能量夾的手槍,那時。就可以像子彈夾一般帶着無數的能量夾,也就方便多了。”
魏月靈點點頭,道:“龍大哥,我看你們先前使用的各類暗器,全是由高級材料製成,你們不收回來嗎?”說着。一對烏黑的大眼睛望着龍少軍,眼睛閃着亮光。
龍少軍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颳了一下,道:“說,你又想佔龍大哥什麼便宜?”
魏月靈道:“哪裡啊,我只是看見你們先前用起暗器無窮無盡,毫不珍惜,可見你們有很多那些東西,我想,我想,你們能不能把射殺魔狼的暗器送給我們?”
龍少軍笑了起來。道:“好,就送給你們。三位老弟,你們把那些暗器起出來。洗淨後,交給月靈妹妹她們。”
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當然不會心疼那些暗器,老大那裡多地是,聞言應了一聲,躍出土牆,開始尋找起暗器來。
魏月靈的眼珠一轉,急忙道:“等一等,我們幫你們揀那些暗器。”說着。拉着杜婉英的手,躍出土牆。
牟星秀與申翠英一見下。擔心杜婉英有失,也跟着躍出土牆。
龍少軍對正在外面翻動魔狼屍體的七人道:“我過去看一下,很快就能回來。”說着,已經朝遠方掠去。
龍少軍是跟着那一羣魔狼去了,既然已經分析出那些魔狼很有可能是有人派來的,他當然是弄清楚對方是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龍少軍可是牢記着這一句話。
那一羣魔狼的速度非常快,龍少軍追出去地時候,它們已經奔出五十多裡。
龍少軍的意識一直鎖定其中一隻魔狼,一直隨着那一羣魔狼奔出一百五十多裡,然後看見那一羣魔狼轉入一個山谷。
當龍少軍附上意識的那隻魔狼轉入山谷後,龍少軍就看見了那裡的一切。
那是一個長形的山谷,入口非常小,只有二十多米寬,兩邊都是高聳入雲的山壁。山谷的縱深非常長,一直朝裡延伸了近五公里,兩邊也是巔峭的山壁,住在裡面,只要幾名高手擋在山谷入山,除非八級以上的高手從山頂上飛下,不然,可以擋住千軍萬馬。
在山谷口,龍少軍感到這裡已經被設下陣式,這種陣式,應該屬於迷蹤陣之類的陣法,可以隱蔽山谷入口,也可以拒敵于山谷口外。在兩邊地山壁上,被挖出一個洞,正有兩人藏身在那裡,注意着山谷口,可以說,任何東西要想進谷,都無法逃過了們的眼睛。
那一羣魔狼一直朝裡面奔去,很快就到了山谷地裡面。
在山谷的最深處,已經沒有去路,可以說,這是一個絕谷。
在裡面靠近山壁地地方,此時,住駐紮着一隊人馬。
龍少軍看見那隻狼王已經斜躺在那裡,兩人正在爲他診斷,在一旁,或站或坐,共有二十多人。
龍少軍的意識離開那隻魔狼,偷偷朝前移動,一直移動到那些人的近前,最後附在山壁上的一棵小草上,放眼望去。
場中,雖然有二十多人,但龍少軍的目光卻放在最靠近山壁的幾人。
那幾人,當中一人看上去四十多歲,長得又矮又瘦,乾枯的臉型,一對眼睛發出絲絲冷芒,令人望而生畏。
在他旁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身材中等,長得孔武有力,在他身旁,放着兩把長約兩米地巨斧。
第三人看上去七十多歲,身材矮小,肥胖如豬,整張臉油光可鑑,一對眼睛已經看不見,只剩下兩條縫,站在那裡,看上去像一個圓球。
第四人則是一個美女,看上去二十多歲,身穿和服,一米六五,身材苗條,美貌如花,乃是難得一見的美女,雖然比起z國靈異界百花榜上地人物還差一點,但也算是百裡挑一的美女。
其他人坐得遠一點,應該是他們的下屬。
看着中間那四人的長相和特點,龍少軍立即猜出他們的身份。
在靈異界指南上的世界篇中,就有他們的記載,正是世界排名第二的颶風傭兵團。
那名乾瘦的中年人,就是颶風傭兵團的團長武宮正甲。他旁邊那名壯漢,則是颶風傭兵團的副團長衛騰宮一,那名肥胖如豬的傢伙,則是颶風傭兵團的陰陽師小林光泉。而那名美女,則是颶風傭兵團的祭師櫻子,當然,一看到她,龍少軍就明白那些魔狼定是她訓服的。
此時,櫻子正在爲那隻狼王療傷,狼王躺在地上,一邊發出哼哼聲,好像在忍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