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長,你快來救救我啊!”這時候,已經被扔在地上的豬頭也向剛纔向我們喊話的那個警察叫道。
“你是?你是吳公子?你怎麼會被打成這樣?”聽到地上的豬頭叫他,那位李隊長讓其他人把小黃他們的槍收了,並且讓人把我們看住。當然,這還是在我示意下小黃纔會讓他們把槍收去。而那位李隊長也連忙上前去把豬頭翻了過來,經過一再的仔細的辨認後,終於把那豬頭認了出來。
“不會吧!這位警官,我都讓人把他打成豬頭了,你還能認得出他是誰?真是好眼力啊!佩服佩服!呵呵!”我看着已經被綁了起來的豬頭,不由得呵呵笑着向那位李隊長說道。
“你……!全都別笑了,你們幾個先把他們帶回局裡去。”看着一臉笑意的我們,那位李隊長生氣的向一旁怪像的警察說道。
從這情形看來,這個豬頭雖然也認識這些警察,但好像他做人有點失敗,現在被打成這樣了,這是警察非沒有同情,反而還有些高興。
十幾分鍾後,我們被帶回了警察局裡。那幾個警察把我們帶到一間辦公室裡,把我們往裡一關,讓一個年輕的警察看着我們,然後就再也沒有人理會我們了。
在那裡坐了半個多小時,可是卻一直沒有人來理我們,我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向那位年輕的警察問道:“哎!這位警察同志,我們都在這裡坐了半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沒有人來理我們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們隊長正陪着那個吳公子醫院呢!那裡會有空理你們啊!”那們年輕的警察放下手中的報紙,來到了我們面前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
“那你們也不能把我們關在這裡不理了吧!我們可是正當防衛啊!再說了,我們可是現役軍人,現在正在執行任務呢!你們快把我們放了。”這時,小孫在一旁不奈煩的說道。
“你們是軍人?那請問你們有證件嗎?請拿出來給我看看。”聽說小孫他們是現役軍人,而且還是在執行任務,那位年輕的警察不由一愣且懷疑問道。
“這就是我們的證伯,我們真是軍人。再說了,我們不是軍人能拿着軍用手槍嗎?”小黃及小孫邊把證件拿出來邊向那位警察說道。
“這樣吧!你們再等一會,我這就讓人去向我們領導彙報。”那位年輕的警察接過證伯翻了翻後有些驚訝的向我們說道。
那位年輕的警察走出去了一會,不久又走了回來坐在我們面前說道:“我已經讓人通知我們政委了,我們政委說他很快就到。”
“這位警察先生,不知應該怎麼稱呼你?”我看即然如此,那也只好等下去了。
“我叫王志,你們可以叫我小王。”那位年輕的警察自我介紹完後,接着又向我們說道:“說實在的,你們的膽子真大,連省委吳副書記的兒子你們也都敢打,我真是佩服你們了。”
“省委副書記的兒子又怎麼了!他敢調戲我們家小姐,我們不打死他算他命好。”小黃在一旁氣憤的說道。
“對了,剛纔我看你們看到那豬頭時,好像對他被打成那樣你們還蠻開心的,這時怎麼回事啊?還有,他即然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那他爲什麼會像一個無所事事的流氓一樣,競然敢當街調戲女孩子?一點家教教養都沒有,難道他父親不管他嗎?”說到那豬頭,我不回得又笑着問道。
“哎!你們不知道啊!說到這個吳公子,也就是你們所說的豬頭,呵呵!那就說來話長了。”這個叫王志的年輕警察聽了我們的話後,有些無奈的向我們講述了那個豬頭的事情。
原來,這個吳公子平時仗着他父親是省委副書記,而且他又和我們市局的局長大人的關係又非常鐵,所以在外滿着他父親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經常打架鬧事,無人敢惹。而他的兩個哥哥又經營本省的第三大企業海寧集團,平時沒錢就找他的兩個哥哥要,那裡還會工作。
雖然說這吳公子平時打架鬧事那是常有的事,可是也沒有闖出什麼大禍來,不過這也讓我們爲之頭痛了。而今晚,他也不知道是吃錯藥了,還是那條神經不對了,居然會做出這種公然當街調戲女孩子,並持械鬥歐的事情來。而且,平時他對那些前去處理他打架鬧事的警察更是態度惡劣,因此我們警察看到他被打成那樣子能不偷着樂嗎。
“那你們爲何不把他在外面的所作所爲告訴他父親?讓他父親管教管教他?”文秀在一旁問道。
“那是因爲有我們局長在護着他,局長不發話,誰敢亂說啊!再說他以前除了打打架也沒犯有什麼大事,所以大家也就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位叫王志警察有些無奈的看了我們一下又接着道:“不過,這次你們把他打成那樣,那可能真的有點麻煩了。”
“怕什麼!我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了吧!”小孫滿不在乎的接口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看你們即然敢打這豬頭,而且又說是在執行任務的軍人,我想你們也肯定有不怕的理由。不過,爲了保險我看你們還是儘早想辦法爲好。”王志好心的提醒我們道。
“那也好!謝謝你!”文秀想了想後向我說道:“小強,我們是不是找一下盧海伯伯?把我們這邊的事情告訴他。”
“這樣也了,只好麻煩他了,你來聯繫吧!”這時我纔想起,鍾爺爺在我們臨走之前曾經和我們說過,他的一位老部下最近剛剛調到這裡的軍區任司令員,所以讓我們回來時順便也去看看他。
就這樣十幾分鍾又過去了,就在我們正無聊的聊着時,終於從門外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正是剛纔的那位李隊長,而另一個我們沒見過,不過看他的警銜,職位應該是不低。
“今晚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主要責任不在你們,應該說你們是正不防衛,不過……。”他們兩人坐下來後,那位李隊長欲言又止的道。
“下面就由我來說吧!我是本市的公安局長。今晚這件事情雖然說你們是正當防衛,但是我們認爲你們在吳副書記兒子沒有向你們動手的情況下對他進行毆打,那已經屬於防衛過當。而且你們在此之前還致使三人重傷,四人輕傷。你們知不知道,在重傷的三人之中,一個被你們打斷了三根肋骨,一個被你打成了腦震盪,而另一個也斷了一隻手,這也有防衛過當的嫌疑。更好嚴重的是,你們在此過程中還使用槍械卻持人質。因此,我們決定根據有關法規對你們進行拘留。而你們私藏槍支並使用它劫持人質這一嚴重事件,我們將會另案處理,現在請你們先說說槍支的來源?”這時和李隊長一起進來的好人邊接過話邊從一旁的一位警察手中接過小黃他們的槍支說道。
“什麼?我們防衛過當?你們也不看看,十幾個人拿着鐵棍圍着我們,那種情況我們不使用槍支,難道還要等着給他們打死啊?你們有沒有搞錯?”聽了那位局長的話後,小黃不禁區氣憤的問道。
“這位局長先生,我也不認爲我們防衛過當,因爲在那種情況下,作爲正在執行保護任務的軍人,爲了不使我們所保護的人受到傷害,我們將會按照我們的保護條例作出正確的行動。”小孫也接着向那位局長嚴肅的說道。
“你們是軍人?那請你們出示你們的證件?”聽說小黃及孫他們是正在執行任務的現役軍人,李隊長有些懷疑的問道。
“我們的證件已經交給你身後的那位警察先生拿去查證了。”小孫看着李隊長身後的王志說道。
“局長、隊長,他們的證件小林已經拿去向劉政委彙報了。”站在李隊長身後的王志連忙上前說明道。
“這位局長先生!今晚這件事完全是由你們所說的那位吳副書記的兒子所引起的,我們想知道你們會如何處理他?”我制止了正想說話的小孫,看着那位局長問道。
“這件事情我們會秉公處理的。”這時,從門口處傳來一個聲音道。
我們向門口處,只見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警官正和一位少校軍官從門外走了進來。
“請問是鍾文秀小姐嗎?”那位剛進來的警官制止了正想說話的局長,來到文秀的面前問道。
“是的,我就是。”文秀答道。
“你好!我是市公安局的政委,我叫劉林。今晚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責任不在你們,現在你們可以走了。”那位劉政委說着又示意一邊的王志把槍和證件交回給了小黃及小孫。
“你好!鍾小姐,我叫楊堅,是奉盧司令員的命令前來接你們的。”這時,站在一旁的少校也上前說道。
“那好!辛苦你了!”在小黃及小孫把槍和證件收好後,我們又向那位劉委道了謝,然後就跟着那位少校走了。
“老劉,你怎麼把他們放了?他們是什麼來歷?”在我們下樓後,那位局長有些驚訝但又奇怪的問道。
“老楊,你也看見了,他們是軍區盧司令員親自讓人來接走的。而且,他們又沒犯法,並且拿槍的那兩個都是持有特殊證件的軍人,我們能不放人嗎?對了,剛纔你們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吧?”劉政委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有,劉政委,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會讓軍區的盧司令員親自派人來接?而那兩個軍人又是那個部隊的?”這時,那李隊長也一臉的驚奇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從他們的證件及聽盧司令員所說,這位鍾小姐和他的男朋友是由那兩位中央警衛團的軍人保護着的,看來他們的來歷不小,你們看看樓下。”劉政委一臉嚴肅的指着樓下說道。
“這也大誇張了吧!還要派這麼多軍隊來接?看來他們的來歷真的不小啊!”李隊長看站樓下正在上車的一大羣士兵感慨的說道。
“不過,吳副書記的兒子被打成那樣,現在打他的人又放了,那我們如何向吳副書記交代啊?”看着樓下那漸遠去的軍車,那位楊局長也有些無奈的問道。
“算了,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向吳副書記彙報清楚,我想他的這個吳公子也應該管教管教了,省得以後不知道又要闖出什麼大禍來。這次這件事他不死已經算他命好了。”劉政委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着又說道:“再說了,盧司令員已經答應親自去和吳副書記談談了,我們只要做好我們自己的本分工作就行了。”
在我們上了車後,原本楊少校是說要按照盧司令員的吩咐把我們接到盧司令員家去的,但是我們見已經是深夜了,不好再去打擾盧伯伯,所以我們就讓楊少校把我們送回了賓館。而文秀也給盧海伯伯打了一個電話,向盧海伯伯道謝,並約好明天到他家拜訪他。
經過這一夜不愉快的折騰,原本我們回家的愉快心情也變得沉悶了起來。回到賓館後,我們大家也覺累了,於是大家也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我們起了個大早。在洗瀨完後,我們就開始收拾行旅,準備在拜訪完盧司令員之後,我們回來時拿上行旅就可以回家了。
半個小時後,我們全都把行旅收拾好了。看看時間還早,於是我們決定先吃完早餐後再去拜訪盧海司令員。當我們走出房間時,卻見一身便服的楊少校正和幾個也是一身便服的士兵已站在我們的門外,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昨晚他們一直守在這裡。
看到楊少校及那幾個士兵一臉的疲勞,我們不由得感激的上前去向他們道謝,並邀請他們和我們一起來到了餐廳裡一起吃早餐。在吃早餐時,我們才從楊少校口中知道,原來經過昨晚的打架事件,楊少校把我們送回賓館後,他還是放心不下我們的安全,所以昨晚他就帶了幾個士兵換上了便服來此保護我們。
在吃完早餐後,我和文秀又出去買了一些禮物,然後就坐上楊少校他們開來的車向盧司令員的家趕去,半個多小時後,我們終於來到了盧司令員家的外面。於是我們把車上的禮物拿了下來,而楊少校則上前去按下了盧司令員家的門鈴。
不一會兒門開了,開門的是一位身材欣長,面容和藹,戴着一副金絲眼鏡的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男子。
“報告道長,我奉命已經把鍾小姐他們接到。”看到眼前的這位男子,楊少校不覺一愣,他沒想到前來親自開門的會是盧司令員,於是他連忙上前去報告道。
“好的,辛苦你了!”盧司令員微笑着道。
“盧伯伯,秀兒看您來了。”這時,文秀也興奮的上前去拉着盧司令員的手道。
“呵呵!才兩三年不見,秀兒已經長成一位漂亮的大姑娘了。”看到文秀,盧司令員也高興的道。
“盧伯伯,你又取笑秀兒了。來,我爲你介紹一個人,他叫李強,是我的男朋友。”文秀紅着臉把我拉到盧司令員面前接着又介紹道:“小強,這位就是我常和你說的盧海伯伯。”
“盧海伯伯您好!以後您叫我小強就行了。”我連忙上前去問好道。看着眼前這位一身學者氣質的男人,真讓人不敢相信他會是統領一方的將軍,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爲他是那一所大學的教授呢!
“那好!以後我就叫你小強了。不錯,果然是一表人才,和我們秀兒很般配啊!呵呵!”盧伯伯笑呵呵的接着又道:“對了,大家不要站在這裡,先進屋裡坐下來再說。”
盧伯伯的家是一幢兩層的小洋樓,一樓的客廳非常的寬敞。進了屋後,我們把禮物交給了一旁上前來的傭人,楊少校領着小黃和小孫到了客廳另一邊去喝茶了,而我則陪着文秀在客廳裡和盧伯伯拉起了家常來。
伯父,怎麼不見伯母、英姐及峰哥他們啊?”在客廳坐焉得虎子後,文秀向盧伯伯問道。
“小峰前兩天有事出差了,你伯母及小英她們知道你今天要來,非常的高興,所以早早就親自出去買菜了,等一會兒就回來了。”盧伯父笑着又問道:“對了,老首長他老人家的身體還好吧?”
“很好!爺爺的身體可棒了。我們在家的那幾天,他還天天要我們陪他出去到處走呢!”文秀呵可笑道。
“盧伯父,昨晚的事情真是大謝謝你了!那麼晚了還打擾您,給您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爲昨晚的事情向盧伯父道謝道。
“沒什以!都是自家人,不用那麼客氣。”盧伯父揮了揮手笑道。
就這樣,在我們天南地北的聊了半人多小時後,盧伯父的夫人和女兒終於回來了。文秀和盧伯父母女已經幾年沒見了,現在相見自又是一番熱鬧,接着文秀又爲我們雙方作了一番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