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城外,一座秘密傳送陣旁,幾個衣着很是正規的人員很是慵懶的坐在一起,不時討論着最近比較火熱的消息。
尤其是領頭的那位,他一邊喝着小酒,一邊很是自豪的說道:“你們不知道吧!其實這次帝國召開這個新秀大會目的並不是爲了選拔什麼人才,而是在爲帝國的將來做準備。我有絕對的可靠的消息稱,要是那些被選中的人,恐怕得到不了什麼好的東西,最多也就是拿到一些虛名而已。”
聽到這句話之後,其餘的幾個人都用驚訝的眼神看着他,表示很不解。但是其中有個人則是很是悠閒的擦着自己的刀,然後冷冷的說道:“隊長說的其實也並不全對,要知道,帝國每次召開新秀大會可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考慮之後才召開的,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召開的。你們難道沒有想過,上一屆新秀大會離現在都多長時間了,大概有十五年了吧!這麼長時間纔開一次,僅僅是爲了一些虛名。”說着不屑的笑了笑。
聽到那個人的嘲笑之聲,那個隊長將手中的酒杯一扔,直接朝着對方砸去,那隻酒杯竟然在空中不停的打着旋兒,不一會兒竟然散發出火紅色的靈力,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頂級的靈器。
看着隊長髮怒,其他人都幸災樂禍的看着那個新來的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不過那個拿刀的人可不是什麼菜鳥,只見他猛的一抽,刀身一豎,寒光並起,砰地一聲,直接將酒杯給砍飛。
而這個時候,傳送陣忽然一亮,從裡面走出兩個年輕人,赫然就是從百草城過來的秦天羽跟草流影兩人,剛剛走出傳送陣,兩人都沒有來得及看清楚眼前的景色,便發現有東西朝着他們衝了過來。
還沒有等草流影反應過來,秦天羽眉頭一皺,伸手直接將其抓在手中,然後將自己的精神力集中到一點,毫無阻礙的衝進就被中,將其原本的烙印給生生的抹去,然後很是從容的將酒杯收進懷中,自顧自的離開了。
而那個原本還很是囂張的隊長此時臉色蒼白,用手捂住胸口,看着秦天羽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連帶着其他人也是,根本不敢上前去詢問對方,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職責。
不過這個時候,那個收起刀的人則是很從容的站了起來,走到秦天羽的前面,直接很是友好的遞給對方一個履行公事的表格,開始靜靜的等待了起來。
看着那張表格,秦天羽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還以爲對方故意找事,但是草流影可是對着清清楚楚,他立刻走上前,很是客氣的結果表格,然後將其上面需要的東西填寫了一下,然後又笑着遞給對方。
接過表格一看,帶刀的人冷冷的說道:“秦天羽是吧!你很強,希望能在新秀選拔大會上看見你的身影。”說完之後直接轉身離開了。
經過這個莫名其妙的插曲之後,秦天羽跟草流影兩人先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這個時候就顯出了他的經驗不足,畢竟想要打聽一個人的消息,可不是坐着坐着就能知道的。
相比於這一點,草流影就比較擅長這些,他給秦天羽一次性提供了三種選擇。第一種就是去專門的地方購買情報,這在帝國中是一種比較掙錢但是危險性比較高的一個行業,能夠撐得起他的後臺一般都很不簡單,但是這種途徑有一點最大不好的地方,就是要花的代價太大,像秦天羽他們根本就沒有必要。
第二種就是去找一些地頭蛇,從他們身上套出點東西,畢竟這種人都是常年累月在這裡生活的人,他們對於這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比較瞭解的。不過他們同樣的也有一個壞處,就是很有可能你找的人就是別人的眼線,這樣如果你貿然的跟他打聽消息,不就是將自己的身份給暴漏了嗎?
沒有辦法,將前兩個辦法否定了之後,秦天羽只能選擇第三個,雖然這一個方法很簡單,但是卻是不太容易找到對方。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擡起頭看着天空,嘴上喃喃的說道:“叔叔你在哪兒?千萬要等我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熱鬧了起來,就連原本坐在秦天羽身邊的那些吃飯的人都很是匆忙的朝着窗戶跑去,只聽見有人喊道:“大家趕緊去看看,那個不是帝國大世家的繼承人嗎?看來那個消息是真的,他真的要去賞鳳嶺試煉,真是強大,竟然準備一個人去哪裡?”
“是啊!是啊!雖然說是大世家的繼承人,但是那個地方可有着無限的危機,據說就是元嬰期的人都不願意去嘗試的地方。不會夭折了吧!”說完好像覺察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低下身,警惕的看着四周朝着無人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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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聲音此起彼伏,不過都被秦天羽看在眼裡,記在心中。忽然他將精神力散發出去,將那個被衆人圍觀的人觀察了一下,竟然驚訝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看來,你我終究要有個結果。”
秦天羽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並不小,讓草流影也聽見了,他先是一驚,腦海中思緒萬千。雖然他很早就猜測對方是帝國秦家的人,但是沒有想到,他連家族的繼承人都認識,而且聽口氣還有些恩怨。
想到這裡,草流影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氣,不過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激動的拍了拍秦天羽一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還好秦天羽及時張開靈力罩,將他們兩人籠罩起來。“有了有了。天羽哥,你不是要找你叔叔嗎?或許眼前的這個人能夠將我們帶到他的面前?”
這陣勢一語點醒夢中人,秦天羽拍了一下腦門,很是感激的說了句謝謝,然後拉着草流影直接跟在秦戰的後面,直到他們出了鳳鳴城,快要進入到賞鳳嶺。
只見路邊樹木越來越蔥鬱,就連那些不知名的小草也肆意的生長着,好像根本就不懼怕人們的步伐一般。低頭看了看地上竟然連一條像樣的路都沒有,他終於明白,不是說小草強大,而是這裡根本就沒有幾個人來,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帶着疑問,秦天羽跟草流影兩人好似迷路一般,在樹林中亂竄,但是不管怎麼走,都不會跟秦戰走散,畢竟有秦天羽那麼強大的精神力在,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那種情況。
果然,在夜晚剛剛降臨的時候,終於在秦戰的後面出現了幾個人影,他們看起來也像是迷路了一般,但是卻是沒有人相信,因爲那幾個人身上散發的氣息都已經達到了化靈後期的程度,而且最讓人揪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在他們的身上隱隱有種異樣的危險的氣息,讓人總有一些心有餘悸。
又過了一會兒,那些人好像終於忍不住了,直接聚集起來,竟然有五個人,他們從五個方向包抄過去,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是追上了那個看起來很是悠閒的秦戰。不過等秦天羽看清之後,才明白,對方早就發現他們幾個人了,竟然直接挽起袖子,等待對方的來臨。
看着幾個帶着面具的人,秦戰毫不客氣的說道:“來吧!要想拿我的命,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實力,要是有的話,去秦戰也沒有資格去做那個繼承人。”說着雙手成拳,一上來就是展示出自己最爲拿手的戰流拳法。
領頭的人頭上帶着劍痕面具的人雙手緊緊的攥着,很是憤怒的說道:“秦戰,今天你要麼直接束手就擒,要不然不要怪我們下手重。弟兄們,上。”
說着從手中拿出一條玄金鍊然後直接朝着秦戰砸去,幾乎同時,剩下的四人同樣的拿出玄金鍊,一眨眼間便看見五條玄金鍊將其困在裡面,根本沒有任何躲開的可能。
“五門玄金鎖!”五人一同用力,將自身的靈力不斷地餓朝着玄金鍊中輸送,然後控制着它們在空中劃出各種各樣的符號,沒過多長時間,一個簡單而又複雜的陣法便將秦戰最後的機會給封死了。
說這個陣法簡單,那是因爲它的表達方式比較簡單,即使是剛剛入門陣法之道的人都能看懂,但是說它複雜,則是說整個陣法的核心其實是五根玄金鍊,他們身上刻滿了各種詭異的符號,而且具有很強的互補性,也就是他們五個聚在一起發揮出來的實力是平時的五倍。
而這個時候,那個一直很少淡定的秦戰終於出手了,只見他長長的嘆了一聲,然後拿出兩隻玄玉手套,輕輕的戴在手上,然後對着幾人冷冷的說道:“看來你們的靈器要成爲我的補品了,接招吧!戰流十八道。”
依舊是之前跟秦天羽一起對戰時候的招式,但是出現的竟然直接是一個拳影,而且拳影雖然看起來比之前的還要虛幻一些,但是竟然有了些靈動的感覺。
戴面具的五人看見對方的手套之後,很是驚訝的喊道:“九天玄玉手!竟然是它!”不過它的出現同樣激發起了他們的兇性,畢竟他們可是知道那件東西的厲害之處。沒有任何的猶豫,每個人都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大聲的喊道:“四門鎮靈鎖。”
只見整個玄金鍊中透吐出一股灰色物質,然後集中在了最爲中間的拿一根上面。而那根玄金鍊開始不停的彎曲盤旋,知道最後化成一個巨大的鎖子,鎖子上面有一個大大的靈字。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靈動的拳影猛的撞上了那個大鎖,兩者發出砰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