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紅眼雪猿再次發出一聲慘痛的吼叫聲,那雙已然近呼八九丈長的大手四下亂揮起來。
紅眼雪猿小腹處原本安靜插在上面的蒼龍劍開始發出嗡吟起,晃動了起來。
蒼龍劍每晃動一下,便會給紅眼雪猿增加幾分巨痛。
嗷,一聲長嘯的龍吟之聲響起,蒼龍劍終於爭脫紅眼雪猿的身體,倒飛到曾浩身邊。
此時的蒼龍劍顯得很是興奮,嗡吟聲不斷,不停在曾浩四周盤旋跳躍着。
曾浩微微一笑,將蒼龍劍招到了手中,扶模着起,心情也變得格外平靜起來。
紅眼雪猿少了蒼龍劍爲其製造疼痛,也跟着平靜了不少,然已經暴走狀態的紅眼雪猿此時更是暴虐起來,吼叫着,再次衝向了修佛分身。
取回蒼龍劍後的曾浩,見此景,眉頭不由一挑。
此時他對斬殺紅眼雪猿更加了有信心,主要是修佛分身無本想安扶下紅眼雪猿暴躁的情緒,無意間使用了佛光。
然且發現佛光竟然可以剋制紅眼雪猿,有了這個發現,曾浩對斬殺紅眼雪猿變得信心滿滿。
蒼龍劍再次被曾浩甩出,一化二,二化四,再化六。
六把蒼龍劍一個盤旋,飛射向了紅眼雪猿,沒入到了紅眼雪猿付近的虛空,不見了蹤影。
下一刻,紅眼雪猿四圍着向了數道白藍色的劍光,劍光越來越多,形也了一個網狀的球形,將雪猿包裹在其中。
紅眼雪猿看着四周圍住自己的劍光,擡起大手,就想將劍光掃開。
然且撲了個空,相反,白藍色的劍光越來越多,範圍也越縮越小,組成了一個只有十幾丈大的巨網,將紅眼雪猿牢牢困在了中間。
昊天劍一個盤旋,穿過了白藍色的大網,再次斬向了紅眼雪猿。
被劍光組成的巨網困住後,紅眼雪猿就變得很是被動,不停的用他那兩隻長長的大手掃擊向劍光。
也劍光的速度太快了,一直都只能擊到虛空,讓他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見到昊天劍斬向自己,紅眼雪猿暴虐的情緒全發泄到了拳掌之上,一拳狠狠的迎向了昊天劍。
嗷,一聲悽慘的吼叫聲從劍網中的紅眼雪猿口中傳出。
就在紅眼雪猿聚集足量力,準備發泄到昊天劍時,劍網突然迅速縮小,無數道劍光瞬間穿過了紅眼雪猿。
與此同時,昊天劍一個盤旋,狠狠的斬在了紅眼雪猿右腹,並將紅眼雪猿打沉入到了地下。
三名曾浩同樣露出了微笑,只是這笑容並不一樣,修魔分身的笑容帶着陰冷的笑意,而修佛的笑意很是和藹可親,而黑袍曾浩的微笑且是一臉無害的笑容。
這一切都看在高空中的凝香仙子眼中,讓這位雖擁有築基中期的實力,且是初入修真界的小姑娘留下了深深的應像。
此時的凝香仙子才正真明白,自己跟眼前這看起來很是普通的男子在實力方面相差有多大。
更明白了爲何傳言說曾浩的實力不在一般金丹期之下。
金丹期之所以比築基期強,並不是說金丹期的神通或是可學習的神通比築基期多或強。
而是金丹期的真氣比起築基期來,要強大了不少,更是精純了無數倍。
如此強大而又精純的真氣,使用出來肯定比起一般的築基期要強上太多。
比如金丹期隨手發出的劍氣,威力絕對不在曾浩昊天劍全力一擊之下,或者連蒼龍劍也比不上金丹期隨手而出的劍氣。
饒是如此,曾浩的神通還是不在一般金丹期之下,主要是因爲他的神通配合,以及神通擁有着莫大的威力。
雖然凝香仙子不敢說曾浩絕對是築基期的第一人,不過也絕對是人界築基期的狡狡者。
必竟山海星只是一個三流修真星,跟起真正的修真星比起來,根本微不足道。
特別是修真聯盟,更是傑出人才倍出之地,其內有幾個能勝過曾浩也不一定的事情。
此時的凝香仙子心情十分之複雜,對於曾浩的感覺也變得很是奇異。
曾浩收回了蒼龍劍所化的劍網,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無血起來。
同時讓六把蒼龍劍高速運轉起來,又化出無數劍絲,原本還不那麼消耗真氣。
可一但劍絲斬在了實物之上,特別是像紅眼雪猿這種以身體強悍注稱的靈獸,那就更加消耗起真氣來了。
加上先前曾浩使用了花瓣龍捲風時,已然真氣消耗過度,雖然藉助蓮花法寶以及仙石補充了大半,可也只是回覆到六七成的真氣。
而此時的紅眼雪猿身上的毛色開始慢慢退成了白色,回覆成了原先紅眼雪猿的本來形態。
雖然還是一隻七階的靈獸,只此時的紅眼雪猿全身下上負滿傷口,氣息也變得極爲虛弱,一副隨時會倒地不起的模樣。
特別是紅眼雪猿下半身深深陷入到了雪地中,鮮血染紅了大片雪地。
“雪猿兄,你智慧也不低,相信應該能問懂我的話,雖然曾某並不知道你爲何怕佛光,不過相信你於佛有緣,如果你肯到我仙府,爲我護法,我可饒你一命,你看如何。”滅盤蓮花上的修佛分身緩緩飄落到了地面之上,打量着紅眼雪猿說道。
至於其他兩個曾浩,依然是原地不動,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鳴鳴...,此時的紅眼雪猿那還有力氣吼叫咆哮,只能嘴巴內發出鳴鳴之聲,表示着他同樣。
對於紅眼雪猿的態度,曾浩並不感覺得奇怪,因原有三。
其一,紅眼雪猿原本就是佛門聖獸,對於佛家,有種莫名的求追慾望,而曾浩的修佛分身本身功法又是佛門中交頂階的攻法,自然對曾浩的修佛分身有了一定的喂懼感。
其二,紅眼雪猿一向以強者爲尊的性格生存下來的,如今敗於曾浩,自然也願意奉強者爲王。
其三嘛,此時的紅眼雪猿已然只有半條命,或許說連半條命都沒有,奄奄一息,以如此的狀態,連逃的機會都不可能擁有,怕是吼叫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也只能順從對方,成爲其的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