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坊市之中,雖然存在不少膽小之輩,然同樣的,傲視一方,神通了得之人也有不少。
見血魔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雖然讓他們一時間怔住了,且不代表他們可任人魚肉。
下一刻,衆人紛紛喚出法寶,向着血魔攻擊而去。
血魔的氣勢雖然讓他們感覺到了死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然他們又不是沒在死神面前跑逃過,又有幾個修仙者敢說,他此生修真以來,從未遇上危險,未從死亡線上逃脫過。
如真有這類修士,那麼他修爲再高,也將有止步的一天,他不算是一名真正的修仙者,就好比那宗靈門少主,一生無險,一遇危險,小命必亡。
坊市中有數名修士反應過來,發出了法寶,攻向了血魔。
然他們的攻擊也帶動了其他人,讓衆人紛紛清醒過來,法寶如同煙花一般,窮出不盡,或斬,或砸,或刺,或壓的向着血魔而去。
可下一刻,所有人都呆住了,紛紛興奮了起來。
只見,血魔在面對滿天的法寶攻擊,不併不躲不閃,反而猛得向地面一踩,下一刻整個人平飛了起來。
如此的作法,無異是在將整個身體暴露在法寶的攻擊視線中,如無意外,血魔將被衆法寶擊成粉碎,怕是連渣都不剩。
然衆人剛一高興,很快就再次怔住了。
血魔的身體開始以極快的速度旋轉了起來,無數道紅色的劍芒從其身體各處發出,迎向了衆法寶。
此時血魔身體之上所發出來的紅色劍芒竟然不比衆修士的法寶少,而且更加的多而密。
轟轟轟,血魔自身就好比一朵花朵的心,而無數的劍芒就好似花瓣般的盛開,在法寶與劍芒的相撞擊之下,連爆了一連串的爆炸之聲。
然血魔的旋轉速度越發的快速了起來,所發出的劍芒也越發的極速了起出,所有的法寶都讓劍芒擋在了離血魔不足一丈的範圍外。
與此同時,一些劍芒穿過了法寶縫隙,向着離其最爲近的修士斬去。
“啊。”一聲聲慘叫聲傳出,下一刻,一具具乾屍倒地不起。
隨着法寶的主人身死,一些法寶也掉落到了地面,然法寶的掉落,且給了劍芒更多,更大的縫隙,可穿過更多的劍芒。
衆人見此,紛紛收回法寶,準備四散逃開。
可當法寶一回收,血魔就如同一道巨大的劍芒般穿了出去,而他每旋轉一圈,所放出的劍芒也更多了幾分。
血魔就這樣一路旋轉的,穿過了整條坊市街道,而他每過一次,都有不少的修士被瞬間化作了乾屍,掉落到了地面之上。
能活下來的人都傻了,他們想不通,血魔是何種的修爲,竟然能連發如此多的劍芒,而好似沒有半點消耗一般。
然衆人不知道的是,血魔所使用的招數正是曾浩在混沌空間中苦修了近二千年的傲劍八決中最後一塊,萬劍歸宗。
然此萬劍歸宗所須真氣雖然不小,且連曾浩都能一口氣釋放出近一盞茶的時間,更何況是血魔。
而血魔的所釋放劍氣所用的並未是真氣,而是鮮血,而是他吸收別人的鮮血,也就是他頭頂之上的血雲霧。
這也就是說,當血魔斬殺一人,他更有一個的鮮血可使用,如此一來,他剛纔的萬劍歸宗並沒有消耗他任何東西,相反讓他實力大增。
這也是血魔的可怕之外,越戰越兇,越戰越強。
而修士的精血也讓血魔吃到了甜頭,讓他知道了,這些人的靈魂與鮮血比起凡人的要強上無數倍。
原本血魔通紅的雙眼顯得更加的血紅了起來,下一刻,血魔再度向着坊市中的修士衝血了過去。
可此時,又有那個修士敢正面與血魔對戰,紛紛如狼入羊羣般的散開。
“快快,逃入雙**中,請雙了宮老祖出手。”突然一名修士大喊一聲,帥先向着雙**總山門而去。
其他的修士那肯落於人後,紛紛遁光一起,向着雙**總山門而去,只留下一些倒黴的練氣期與開光啓修士。
血魔越殺越興奮,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向着山頂瘋狂的穿梭而去,然他每過一處,一些跑不急,或不會飛行的修士紛紛成了乾屍。
山峰之上,凡是血魔所過之處,別說是一般的雜草,就算是一些靈藥也瞬間枯萎。
不到一頓飯的時間後,雙**坊市之中所人能活着的修士都已然逃向了山頂之上,而血魔也將所有未能逃脫之人變成了乾屍,開始擡腳,跨步向了山頂而去。
嘣,了一聲,血魔讓一道透明的結界彈飛出去,雙**的弟子激發了護山大陣。
血魔望着這透明的結界,目光之中寒歷之色一閃,擡起手中的血劍。
下一刻,血劍開始極速的增長變大,傲劍八決,第四決,落劍。
當血劍增長到一把足有數丈之巨的長劍之時,血魔雙手持劍,狠狠的斬向了護山大陣。
轟,整個護山大陣開始搖晃了起來,連帶着,整座山峰也震顫了數下。
衆人紛紛臉色鉅變,不由的後退也數步,好在護山大陣並未讓血魔一擊而潰。
血魔見此陣依然沒有破開,不由再度橫掃起雙手中的巨劍,狠狠的二度斬向了雙**的護山大陣。
轟,噝,巨聲之後,一聲撕裂的聲音傳入了衆人耳中。
“不好,護山大陣被破,快逃。”一名修士臉色一變,遁光一起,邊極速逃離,邊大聲吼叫道。
然陣法一破,血魔立即收回手中的長劍,身影一晃,下一刻,手中的血劍已然穿過了一名遁光未起的修士胸堂。
如此快而狠的,正是傲劍八決中第五決,獨劍式。
此招千里可殺敵,身與劍合爲一,身帶動劍,劍帶動身,讓自身與劍的速度容合一體,從而喚發出更快的速度。
如果曾浩還活着,知道了自己苦修二千年,自己都未使用過的傲劍八決,竟然讓血魔成了最有效的殺人手段,他會做何感想。
或許會很無奈,或許會無動於衷,因爲曾浩的心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