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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珊的話,讓田通欲哭無淚,也讓圍觀的弟子們覺得不可思議。
欺負人?到底是誰欺負誰?不是田通欺負楚雲端的嗎?可聽楊珊的意思,反而是田通被欺負了?
楊珊話,楚雲端自然是鬆開了手掌。
接着,田通才好像見到瘟神一樣,連忙倒退了好幾步。
一時間,附近沒有人說話,場面十分尷尬。
楊珊則是哭笑不得,無奈地道:“好了,五師弟,走吧,你說你一個築基期的弟子,去跟人家凝氣大成的弟子切磋,有什麼意思?”
這話一說完,田通差點真的哭出來。
合着這個新的內門弟子都已經築基了?實在是太不要臉了!築基期,還裝得跟小弱雞一樣,好陰險……
其他的弟子們,同樣大感意外。
雖說以前也有長老從外面帶來天賦不錯的孩子,直接收爲親傳弟子。但是,那部分親傳弟子多是七八歲、十來歲的孩子,優點是天賦好。
可現在這個楚雲端,一個築基期的成年人,居然跑到宗門食堂裡面吃早飯,而且吃得很盡興的樣子。
田通只能望了一眼楊珊,雙目中略帶怨念。
那意思分明就是,楚雲端扮豬吃虎就算了,楊師姐你怎麼也裝作不知道呢?
楊珊感受到這種怨憤的目光,只能莞爾一笑。她總不能說,我也是才現師弟已是築基高手。
若非剛纔楚雲端出掌的時候,掌心暗現法力,現在楊珊還認爲楚雲端是個仗着天賦進入宗門的凝氣之人。
“師姐,我們走吧。”楚雲端也懶得在意周圍的目光,大步走出宗門食堂。
出去之後,楊珊才忍不住問道:“師弟,剛纔若不是你和田通衝突,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已經築基了。師姐很好奇,爲什麼你的修爲這麼隱晦?”
楚雲端略微想了想,說道:“其實是我修煉的功法和自己體質比較特殊,所以一般情況體內的靈力不會顯露出來,除非主動將氣海中的靈力調動出來、或是施展法術,那樣才能被同等階的修仙者看穿。”
“怪不得……”楊珊讚道,“修爲不外露,這種特點很多時候還是很有用的。”
“不過,若是碰上修爲比我高的人,就能看得出來了。畢竟麼,氣海只要存在,就總有人能感受得到。”楚雲端接着道。
“這倒也是。”楊珊微微點頭,然後指着前面一座寬敞雄偉的大殿,說道,“那兒就是授課殿,進去吧。”
說完,二人並肩進入大殿。
這大殿單是入口的寬、高都足足有三丈寬有餘,並排通過幾十個人不成問題。
殿內的構造並不複雜,站在入口處,視線盡頭是一片寬敞而略微高出平地一尺的講臺,這裡自然就是長老授課時講解、或是示範的地方。
除此之外,就是滿滿的座位。座位雖多,但並不擁擠,每個座位之間都相隔甚遠。
楚雲端一眼望去,現這授課店內足以容納一千人。
從現在已經來到的人推測,一千人應該能坐滿七八成,空也不會空多少。
五百內門弟子,估計能來一多半,外門弟子雖有六千,但由於資格有限,所以每次能來的也就幾百。
楊珊帶着楚雲端,徑自朝着最前方的小片作爲區域走了過去。
這一片區域的座位,間距更遠,而且看起來也更舒適。
“這地方只有親傳弟子能來坐,不顧親傳弟子來授課殿的不多,所以大多空着。”楊珊解釋道。
說完,她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
楚雲端也在右側坐定,說道:“師姐也打算留下?不是說親傳弟子大多不來嗎?”
“沒事,師姐不是特意陪你的,華英長老在陣法上的造詣極深,而我們師傅浮雲真人就不太愛鑽研這些。師姐也想多學學陣法,所以原本就打算來的。”楊珊解釋道。
“這樣啊……”
幾句話的時間內,授課殿就進來了更多的弟子。
如同楊珊所言,親傳弟子的專有座位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楚雲端難免感受到許多不善或是羨慕、嫉妒的目光,但都熟視無睹。
不過一個早上的時間,他這個親傳弟子的名號,早就傳遍了整個飛鶴宗。
尤其是剛纔田通被一招打跑,這個消息更是不脛而走。
大多數人進入授課殿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多看楚雲端一眼,想要牢牢記住這個頭一天就不安分的親傳弟子。
至於爲什麼要記住,不外乎兩種原因:忌憚,或是不服。
因爲楚雲端就坐在前面,所以後面的那些內門、外門弟子,難免會指指點點,小聲議論。
不過因爲現在是在授課殿,倒並沒有人大聲說話,更沒有人像田通那樣公然挑釁。
但是,楚雲端卻多次感受到了敵意的目光。
這種目光,讓他很不舒服。
如果說之前的田通只是不服氣,那麼楚雲端現在察覺到的目光,就是真正的敵意、甚至是怨恨。
“怪了,我剛來飛鶴宗一天都不到,至於這麼仇視我?還是個親傳弟子。”楚雲端的收回餘光,很是不爽地嘀咕道。
他剛纔順着目光找回去,卻現這道陰毒的目光源於親傳弟子席位上的一個年輕男子。
楊珊也現了不對勁,於是問道:“五師弟,有沒有感覺到誰不時在看你我二人?”
“看師姐的人自然很多,不過看我的人卻不多。”楚雲端微微一笑,然後瞥了一眼右邊,小聲道,“師姐,最右邊的那個人是誰?我老是感覺,那傢伙跟我有仇一樣。”
楊珊側身一看,說道:“他啊,是六長老親傳弟子,來飛鶴宗沒有太多年,來的時候才凝氣,兩年就築基了,資質也還行。”
“總覺得他認識我一樣,可是,我對這人卻完全沒有印象。”楚雲端越不解。
被一個人多次用怨毒的目光盯着,任誰都不舒服。
“對了,師弟是出自封雲國的吧?”楊珊接着道,“我記得他是江泰國的人,你們兩國接壤,說不定以前他見過你吧。雖說,他曾經是江泰國的皇子,不過到了飛鶴宗,皇子的身份也沒有用,大家都一樣是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