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前的三人,均是身材槐梧的男子,一人身着青色長衫,面色青秀,劍眉星目,微笑之際,自然流露出一種輕逸之氣來。另外倆人,身穿黑袍,煞氣流露,威勢懾人,乃是久經殺戮之人,因此身上才這麼重的煞氣!
這三人,在葬天山脈威名甚大,不僅是因爲三人在一起的緣故,更加因爲三人修爲通玄,手中的法器也古怪之極,分別是一把鐵鏟,一把鐵刀,一件鐵炮!
因此,大家也叫他們鐵三角,可是遇神殺神,遇佛**,至於名子,大家也鐵鏟、鐵刀、鐵炮這樣稱呼。
此時,司命就被三人圍困在中央,想離開,有些困難,再說這鐵三角的圍困如銅牆鐵壁,離不開啊。
少許之後,鐵鏟率先而來,腳步換移之間,手中七尺玄光琉璃鏟已經出手,夾着毀天滅地的力量。
距離隔着不是很遠,碩大鏟影一閃,就已經落下,這鏟子樣子醜陋,但攻擊利害一剷下來,司命放出的軒魔劍轟鳴聲大作,靈光暗談,隱約之間,似乎不能夠抵擔。
於是,司命虎軀一震,全身光芒閃動,金色霞光從其強壯的身軀中一躍而出,在身前劇烈的閃爍了幾次之後,就已經顯露出原形來,正是一塊金磚。
金磚方一現露出來,就立即迎風狂漲,成爲小屋子般的存在,而後狠狠的拍擊到鐵鏟之上。
鐵鏟拼命抵抗,竟然不能夠抵擔分毫,一秒鐘之後,鐵鏟就樣貌縮小,威勢跌落不少。
〝鐵鏟!〞鐵刀和鐵炮帶着着急喊道,鐵鏟可是自己的兄弟,自己倆人怎麼會容忍其被傷害。
倆人各自唸唸有詞,將將寒鐵刀和靈光炮放出來,朝着中央位置的司命而去。
一時間,光輝大作,爆鳴連天,似乎要將這前面淹設。
寒鐵劍和靈光炮,都是中階法寶,樣子當然奇怪,雖然如此,但是其的威力非同小可,爆發出來的力量,可抗拒天威。
轟轟……
金磚竟然不能夠抵抗分毫,身處包裹中的司命,被壓迫的氣喘吁吁,該如何動作了?司命當即身軀一個旋轉,撩起濃厚的灰塵,化作一層鎧甲,將自己包裡在裡面。
此時此刻,這寒鐵劍和靈光炮的攻擊纔沒落到實處,於是乎,司命也就沒有受到什麼具體的傷害。
這鐵鏟,鐵刀,鐵炮,不虧是號稱鐵三角,三人合力施展出來的攻擊,果然利害,絕對不是司命自己能力抗拒的,如果硬抗,自己怕是會受傷嚴重,一個搞不好,自己就會殞落在此地。
於是,對於司命而言,最好的辦法就是趕快離開,逃離這三人的圍攻,如果是單獨對抗,這三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該退讓的時候,就趕緊退讓,這危急關頭,一個遲疑,可能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現在,絕對不該遲疑,要決斷。
下一刻,司命拿出三枚中階冰刃符篆,屈指一點的朝半空中一拋,符篆上面遍佈紋路,而後寸寸碎開,一股冰寒之氣狂溢出來,沖天快速而去,化成三道巨大的冰刃,隨風而朝着天際而動,這鐵鏟,鐵刀,鐵炮三人圍成的包圍圈,在劇烈的抖動,頂部位置,縫隙叢生,如蛛絲一般,再過去片刻的時間,這蛛絲加大。
在〝砰〞的一聲巨響之後,這防禦層就被瓦解了,而司命心中大喜,既然防禦被破,正是自己行動的大好時機。
焰遁被施展到極致,司命已經化作一團火光,隨着衝出去的冰刃,不見了蹤跡 。
唯有原地,鐵三角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曉得爲什麼。
三人的修爲與閱歷,使得三人不同凡響,只是在原地一愣之後,就明白了究境。
遁光全開,剎那之後,就已經破空而去,隨着閃爍的光芒,不見了蹤跡。
一處翠綠樹木林立的萬丈高空,三道人影站着,正是鐵三角。
〝鐵鏟。〞那人應該朝那邊去了,鐵刀拈了指左邊的道路說道。
〝左邊,不可能,其的氣息明明朝着右邊去的。〞鐵炮反駁道。
〝這個不好說,左邊山高林密,飛鳥難度,右邊一望平川。不難保是對方施展的瞞天過海之計。〞
〝這個,還真不好說。〞
〝我看,我們還是分頭行動,或許有一線生機。說不定還能夠將對方擊殺。〞
〝好。我們分頭行動。〞
幾人紛紛點頭,鐵鏟和鐵刀,朝着山高林密的地方而去,至於鐵炮,一個人朝着一望平川而去。
至於司命,就在這一望平川的下面,潛藏於其中,正在等待着對方,感覺着那疾弛而來的身影,司命心中欣喜,看樣子,自己的瞞天過海之計已經奏效,將鐵三角分開,各個擊破,指日可待。
在鐵炮疾馳到上空的時候,金磚直接轟擊出來,四周空氣震動,無數的光芒閃爍,司命佈置的禁制,也已經起了作用。
鐵炮被圍困,在裡面使勁掙扎,靈光炮也被施展到了極端,就是沒有一點作用。
當然了,這禁制摻合了歲月禁和破滅禁,還有其他的雜七雜八的禁制,當然很厲害啊。
這鐵炮想逃走,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嘿嘿!〞
司命笑了笑,扔出二張中階爆裂符篆,融合進入這禁制中心位置,隨即爆炸起來了。
中心位置,火光沖天,鐵炮使勁抵抗,這護體靈光依舊沒用,靈光炮也顯得微弱。
在此關鍵時機,司命豈肯放過,手中斬魔劍一閃,快速的沒入其中,激起無數劍光,薄如蟬翼一般,快速將鐵炮切割開了。
〝啊……〞禁制中傳來了幾聲呼喝,悽慘之極,想不到事情會這樣,難道自己真要殞落在此啊。
〝老天啊。你爲什麼對我這麼殘忍啊!〞
淒涼的聲音迴盪,久久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