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蔥蔥郁郁,充滿了無限的生機,綠樹成蔭,無一不是暗藏殺機,步步爲營,方可有一線生機。
那笑聲在剎那間就傳遍了整過密林,聲音雖然不是非常的大,但是,只要還沒有走出密林,都會情不自禁的起雞皮疙瘩。
因爲了那笑聲之中,充滿了無限的恐懼、害怕,一聽到,來自心靈底上的那一抹害怕就會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來。
和着那充滿了詭異的笑聲,一起來折磨自己,使得在這密林之中,寸步難行,最後被埋伏在裡面的人殺掉。
司命和端木媛兩個人躺在地上,眼神情不自禁的盯着仲良,此時候,才知道,原來事情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的簡單。
以爲那些資料只是表面的,誇大其詞,這時候,才完完全全的明白了,那不是誇大其詞,而是確有其事。
一個焰功八層的人,就是如此的厲害,可以說,就是一個怪胎。
本來端木媛也是焰功八層的人,但是對方的焰功實在是非常的雄厚,甚至其在削弱了之後,還能夠毫不費力的將倆人給擊敗。
可以說是一個奇才、怪才,只有得到了天大的奇遇的人才會擁有那般的厲害的焰功,這些東西,還是雲中子在給司命講解那焰功功法的時候,給其講解的。
仲良笑了好長的時間,才停止了,目光掃向了倆人落地的地方:“我叫你們不要反抗的,你們就是不相信,這下子見識了我的焰功之後,是不是還在後悔啊。”
司命和端木媛好像心靈相同一樣,立即反駁道:“我們纔不後悔了,我們不相信我們制服不了你。”
“因爲我們還沒有使出各自的最後的手段,要不然豈會被你打敗!豈會被你打敗。”
仲良聽見了倆人的說話,也是一陣陣的詫異:“難道倆人還有什麼秘密的手段不成,我可一定要好好的領教一番。”
那姿勢、那氣勢、那樣子,明顯的就是一副等着你來的樣子。
司命和端木媛慢慢的移動僵硬的身子,靠着利劍的支持,才緩緩的站立了起來。仲良看見了,也感到了一絲絲的奇異:“這倆人果然不是一般的焰功高手,其手段也不同尋常,一般的人,只要在自己的幾拳之下,就得倒下來,而且一倒下就不會起來,沒想到,倆人站立了起來了。”
“既是怪事,也是奇事。”
仲良也做好了準備,隨時防止這司命和端木媛倆人的進攻,不過,其的緊張的情緒一下子就過頭了。
司命和端木媛倆人並沒有攻擊,而是站立在一邊,似乎醞釀着什麼,到時候,好雷霆一擊。
半晌的時間,仲良才緩過來了:“原來倆人是嚇唬自己,自己一個五息門的長老,會那般的被其給矇住了。”
“沒想到,兩個傢伙竟然是這一方面的能手啊!”
“這兩個人有當年自己的氣概,那股冷靜,那股決斷,那股堅毅,即使如此,不過時間轉眼流逝,我已經失去了那些東西,剩下的就只是力量了。”
司命和端木媛已經觀察到了仲良的變化,那模樣,似乎已經走神了,那對於倆人來說,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焰功運起。
百花劍法和春意劍法在剎那間爆發出來了。
奼紫嫣紅,一片繁花似錦的景象,一片片的春意,濃濃的春意,那百花快速的融進了司命的春意劍法之中。
倆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似乎那百花劍法,就是那春意劍法的一部分,此時候,使出來,簡直就是嬰兒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一般。
百花之中,濃濃的春意交隔在一起,倆柄利劍融在了一起,一股毀滅的氣息席捲而去,在幾息的時間裡面就到達了仲良的前面。
仲良觸不及防之下,身子被那融合在一起的劍法擊退了十幾步的距離,其雙拳一伸,焰功運起,腳踏實地,滑出了兩道深深的痕跡,才阻止了那後退的姿勢,在十幾步開外停止了下來。
一絲絲的劍法出去,將其的髮絲斬斷了一大截,微風吹過,髮絲落地,其憤怒的伸出手,拿了那髮絲,在手掌之中,深深的不甘心立即暴露了出來。
他沒有想到,那劍法和先前倆人使出來的劍法截然不同,應該說是發生了質的變化,本質上上升了一個層次。
已經不是那種依靠焰功操控的劍法,他們好像擁有了靈性一般,可以自己融化,自己攻擊,好像不需要使劍者的任何注意力在上面。
其懵了:“這是什劍法?”還在感覺之餘,就急急忙忙的詢問道,只是回答他的只是凌厲的聲音:“是要你命的劍法,現在你知道,已經晚了。”
司命和端木媛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劍法,好想那時候,倆人各自使出的時候,那劍法就立即融合在了一起了。
化作了滾滾充滿了春意的洪流,將對方擊退了幾十步的距離,司命急急忙忙轉過了身子,找着端木媛一問:“師姐,你的那是什麼劍法?”
對於司命充滿了渴望的眼神,其立即迴應道:“百花劍法!”司命在嘴裡面朗朗的咀嚼着:“百花劍法!我的乃是春意劍法。”
在咀嚼的時候,司命的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立即被捅破了,一下子就明悟了許多:“百花劍法,春意劍法。”
“春天百花盛開,奼紫嫣紅,無一不是一片濃濃的春意,那盛開的百花,其實,就是春意的一種體現的形勢。”
“而春意的體現的形勢不限於那百花,其他的春意盎然事物,盡皆是春意的體現。”
“就是說那百花劍法是我的春意劍法的一種,所以在師姐使出那百花劍法的時候,纔會情不自禁的融入我的春意劍法之中。”
“纔會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
明白了這一層,其馬上對身邊的花媛說道:“師姐,我們兩人各自使出自己最強的劍法。”
端木媛雖然不明白那裡面的點點滴滴,但是,先前倆人的劍法融合在一起那是事實,絕對的事實。
總之,其相信司命的話,從其的那一幕幕之中,那一切切的行動之中,已經證明了其應該相信司命的。
嬌軀一動起來,其化作了百花,飄蕩在密林之中,剎那間,奼紫嫣紅的景象就出現在這裡面,一片繁花似錦,一片濃濃的春意。樹林之中的樹木感受到了,也似乎快速的生長了起來了。
司命也不甘落後,那春意劍法使出來了,在一剎那的時間,交織了無數的春意,將這密林充斥着。
一幕幕都改變了,似乎這已經是春天了,美好的春天,萬物復甦的春天了。
那倆柄利劍早就已經交融在了裡面,看不清實際的情況了。
仲良一見,知道了,那是先前的劍法的再一次的昇華,其在那劍法籠罩的範圍之內,已經感到了威脅,濃烈的恐懼瞬間襲來。
但是對於仲良,這一點點的危險,其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他不會放棄的,永遠不會,就算是生命受到了威脅,磨掉的決意已然迴歸了身體。
焰功包裹全身,其現在看起來像是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球一般,空氣炙熱了起來了,在瞬時之間,就和司命倆人交接上了。
兩個巨大的拳頭立即和那片濃烈的春意交接而上了,拳頭在碰撞到了那劍法的時候,就好像是生根了一樣,拔不出來了。
全身的力量在瞬時間就集中到了拳頭之上,一滴滴的晶瑩剔透的汗珠立即流了下來了,力量似乎已經快要使盡了。
司命和端木媛倆人也不好過啊,在不斷的揮舞,一道道的凌厲的劍法爆發出來了,不長的時間裡面,就爆發出來了無數劍。
這密林之中,已經分成了兩方勢力,兩個明顯的範圍,一個方向就是司命和端木媛,另外的一個方向就是五息門的長老仲良。
他們此時候拼的是焰功,誰的焰功犀利,誰的焰功雄厚,誰就好似這一場比斗的勝利者。
但是,司命和端木媛兩個人的力量明顯的的弱小許多,卻是在劍法的誘導之下,使得那混合出來的劍法、內力加大了不知道多少。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消失,一秒又是一秒的消失。
堅持,在此時已經是雙方心裡面的最美好的詞語了,只要堅持,就能夠把握住住好的東西。
堅持到最後,就能夠將對方打敗。
力量在消失!慢慢的消失。
他們在憑藉毅力堅持,不斷的堅持,希望自己能夠堅持住。
身體周圍由於使出了全力,滿是汗水,在燥熱的空氣的襲擊之下,已經化作了一片片的迷霧,將各自包圍在裡面了。
緊緊的包裹住了。
誰也不敢放手,只要誰想放手,誰就是這場比斗的輸家,如果不能夠即時的撤出去,那麼受到的波及不僅僅是輸家那麼的簡單。
那波及,有可能使得後退一方在爆炸之中淹沒,慢慢的淹沒在那波及之中,化爲了和空氣一般無二的存在,消弭在空氣之中。
所以說,現在他們是進退兩難啊!除非有一人在某一人的後面悄悄的出擊,就會緩解另外一方緊張的情勢。
只需要一點的攻擊,其就會在比鬥之中退出來,而且必然是身死亦無疑。
雙方都希望那樣的事情出現。
在雙方的中間,就是一段距離區域,那兒就是的焰功的交接的地方,此時,其在不停的移動。
一會兒朝着左邊一會兒朝着右邊,始終沒有停止過。
不過,在一段時間之後,那區域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那兒正在朝着仲良的方向而去,而且越來越近。
那一幕幕,仲良瞧在眼睛,但是其就好似不甘心,自己那麼的巨大的焰功,會在對方的兩個小子的攻擊之下,一步一步的後退來。
其立刻將潛藏在身體之中了力量激發了出來,輸送到了前面的光幕之上,一輸入,那光幕就立即變得明亮了起來。
那只是一點點的作用,在司命和端木媛的絕對的優勢之下,其身子立即麻木了,那已經被榨取乾淨的身體猝然就頓了頓。
司命和端木媛以絕對的優勢將仲良壓制住了。
仲良只得靠着意志一直堅持着,司命和端木媛見此,便明白了對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眼神互相交接了一下,就明白了接下來要幹什麼。
力度僅僅是加大了一小部分。
那暴漲的光幕瞬間變化了,將仲良淹沒在明亮的光幕之中。
“噼裡啪啦。。”
一連串的爆鳴之聲在光幕之中傳出來了,隨即,仲良的身體被那力量襲擊,倒飛了出去,恰好撞擊在一棵大樹之上。
最後落到了的光禿禿的地上。
鮮血噴出來,浸溼了衣服,滿臉都是,蒼白的臉色在鮮血的遮蓋之下,勉勉強強能夠看見。
凌亂的髮絲,已經被燒焦了,一股難聞的焦糊凍道從裡面傳出來了,飄散在這密林之中。
光幕消失了,司命和端木媛拖着些許疲倦的身子,互相扶持着,纔沒有倒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那一場比鬥,好像人沒有呼吸似地,停下來之後,就必須大口口的呼吸着。
這時候,即使兩人有一些疲倦,但是卻感到了欣慰,畢竟將對方打敗了。
兩人簡直難以相信,那個五息門的長老會敗在白已的手中。
難以預計啊!
如果不是那偶然的發現,春意劍法和百花劍法融合在一起之後,會發生質的飛躍,恐怕,現在倒在地上的人就是司命和端木媛了。
兩人感到了慶幸,老天爺好像挺眷顧他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