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曦跟着淼洛與紫凰走了,羅纖幾人雖然也極不情願,但是最後還是叫林昊給趕走了。因爲以羅纖幾人的修爲來說,是說高不高,但說低卻也不低。對於這個不高不低的實力,留在明處跟十宗之人明刀明槍的幹,那自然是顯得的十分雞肋,更有可能還會成爲林昊的累贅。
但是他們卻也有他們的優勢,那就是在天南他們要比林昊熟。林昊現在與十宗之間那已經可謂是水火不能相融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林昊想要活命,那就必須得打打垮十宗。而十宗通過十萬看來,在天南建立起來的次序想要一朝打垮,光靠武力還不行。還得要有人心,只有人心所向,十宗纔會必亡。
哪對於林昊這樣的一個外來者,如何才能得到人心?其實有個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那就是忽悠。但是忽悠想要成功,那就必須得有信用基礎。或者說對方必須得對你有足夠的信任,這個信任越來,忽悠成功的機率也就越高。
而這個信用基礎對於林昊這個外來者來說,他與天南各宗的信用基礎幾呼爲零,根本就沒辦法跟羅纖他們六個人相比。
所以對羅纖他們來說,與其留在林昊身邊與十宗正面撕殺,最後讓十宗一個個打死打殘還不如趁着現在,十宗還不知道他們與林昊有瓜葛的時候,重新回到天南的勢力中,去給林昊發動羣衆,孤立十宗。這樣將要比他們直接留在林昊身邊,給林昊的幫助要大得多。
想通此節之後,六人欣然離去。留下雷天行看着衆人被自己的主公一一給忽悠離去,心裡知道主公這次怕是真的遇上了一個大麻煩,不禁走到林昊的身後道:“主公,那咱們怎麼辦?”
林昊回頭看向一眼剛毅的雷天行笑道:“什麼怎麼辦?你們現在的憑務就是快點給我破境,只有等你們的境界都上去了,到時打起來咱們才順手。”
雷天行稍稍一愣,即承便一臉釋然的拜道:“屬下明白了,請主公放心,雖然屬下不敢保證我雷鷹谷中這次能出靈嬰境的強者,但是靈胎巔峰決不會下百人。”
林昊點點頭,卻沒再與雷天行再說下去。而是將主意力轉到了眼前的那方蓮苔之上。如今正是用人之際,還是先將這器靈從蓮苔中復生了之後再說,有這麼一個活了億萬年的老妖怪在自己身邊,雖然他現在的修爲還不是很高。但是以他億萬年前跟布拓仙在一起所養出的閱力,那絕對也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於是林昊心念一動,一道靈光從指間揮出落在了蓮苔之上。緩緩旋轉的蓮苔,頓時快速的逆轉。不過半息,一道雷霆環繞的氤氳便由蓮苔中沖天而起,像是一道龍捲,又像是一道爆開的雷霆,帶出陣陣雷音在空中接連炸響。
片刻後音消雷逝,氤氳在蓮苔中化形。一個人形的輪廓,漸漸清晰。接着器靈那喜不自勝的聲音便在氤氳中響起:“多謝主公,重聚我魂!”
器靈的激動卻讓周圍雷鷹一族的人可全傻眼了,因爲就在剛剛他們親眼見到這隻器靈明明已經在解開封印的過程被封印的
力量所分解,但是此時他卻又完好無損的從主公的蓮苔之中重聚而生。
對於這麼不可思議的事,哪怕雷鷹一放傳承了億萬年,那也是頭一次遇見。此刻當他們的目光從器靈的身上挪開,再一次看向林昊之時。眼神也隨之變得更加狂熱了。
…………
神武遺蹟中的三大聚集地中,人頭涌動。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已經初具規模的坊市一般,然而今天當各宗弟子正如以往一樣,各自在這片安全區中交換着彼此的戰利品時。一當七彩天光,突然刺破九宵由天而將。
巨大的七彩光柱就如同一掛飛瀑直落九天,將坊市中心那高達一丈有餘的無字天碑整個罩入其中。
突出其來的變故,讓熱鬧的坊市不由一靜。全場所有的人目光,無不被這條直落九天的天光牢牢吸引。
“這是怎麼回事?師兄,你們以前有碰到這樣的事情嗎?”
“以前?以前十宗那幫雜碎還在的時候,咱們這些附庸宗門的弟子,哪裡能像現在這般,在神武遺蹟之中呆得這麼久?能呆過一年,那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至於這離狩獵大會快結束時,會發什麼事那鬼才知道。不過看起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爲什麼?”
“如果這真是每次在狩獵大會快要結束之事,都會發生的事。那麼要是真有危險,那些十宗的弟子,又豈能安然的離開。你們有誰聽說遠,這每次的狩獵大會在結束之後,那些十宗弟子有缺胳膊少腿的嗎?”
那師弟還沒有回答,在他身邊的另一個師兄卻是神情低落的搖了搖頭:“好像沒有,我看到的只有他們富得的流油。”
“呵呵,這不就結了。不過這次,他們十宗囂張了這麼多年,這次算是栽了……”
這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他身邊的人迅速出手打斷道:“噓……別說了,好像是有人下來了!”
聽聞此言,衆人擡眼望去。果真在天光逐漸變得淡薄的時候,一些人影的輪廓開始在光影之中顯化出來。
“這中途來一躺神武遺蹟的代價可真不便宜!”天光漸散,一個頭已花白,身着金花道袍的老者開腔道。
隨着這老者的聲音響起,周圍的各宗弟子剛一看清這說話之人,眼中就不禁露出了震驚之色。這來人他們都認識,因爲此人正是法雲天宗執法堂的堂主薜成山。傳說他早在一百五十年前便步入了靈嬰之境,這麼多年過去。以法雲天宗的低蘊他因該早以步入了傳說中的合嬰之境了吧?
而就在周圍的那些二三流的各宗弟子相互猜測之時,來人中又有說話了。那是一個看上去風流倜儻的公子哥,面像到是長的英俊。但是他那雙精光時隱時顯眼神,不管看向誰都像是根看賊似的,充滿了懷疑。讓人一見總覺得渾身不舒服。但是不舒服歸不舒服,此人乃是混元天宗執劍堂的堂主花冥宴。一百年前結成靈嬰,當年他曾依仗一把血雲劍,在天南伏屍千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嗜殺狂,誰見了不心驚?
“誰說不是呢!居然花了我們各宗將近十萬上品元石,也不知道花了這麼多元石就爲進來宰一個小子到底值不值當。”
“如果只爲了殺一個元丹境的小子,那自然是不值當。就是如今那小子生出了靈胎,也同樣不值當。但是二位來此就真只是爲了殺一個小子嗎?難道就不想幹點別的什麼?”說這話的人名叫伊元劍,乃是白梅谷刑律院的院主。也是百年之前便已經步入了靈嬰,至於現在的是否已經合嬰證道,對於這些二三流宗門的弟子,那就無法得知這樣的辛秘了。
隨着三人對話,天光也終於緩緩散盡。這時伊元劍纔打量了一下四周,疑惑的道:“怎麼就只有我們三人,其它人呢?”
聽到伊元劍這麼一問,薜成山迅刺翻出一塊玉盤,看了一眼手中那塊晶瑩剔,十種色彩的霞光在上面吞吐不定的玉盤後,對二人道:“看來那些所謂的陣法宗門們,將咱們咱們送來來的座標定在了這無字天碑之上。另外的人應該是出現在另外的兩塊天碑前。”
“既然這樣,那咱們還是快點把正事給了了吧!這神武遺蹟我已經很多年都沒有來過了,還真是讓人懷念。”
“誰說不是呢?這次前來可得好好逛逛不可!”
花冥宴的話,瞬見引起了另外兩人的共鳴,不約而同的會心一笑。笑過之後,伊元劍便掃了一眼周圍那些二三流宗門的子弟,臉上的笑意瞬間就冷了下來。不爲別的,因爲他真的沒有這人頭涌動的無字天碑前,看到一名十宗摺子弟。看到的全是這些,讓他所憎惡的下宗弟子。如今十宗的弟子,被那個叫林昊的小子給殺了乾淨,到是叫這些低賤之人如今暴發戶,一想到這兒又怎能不叫他惱怒。
“你,過來!”伊元劍隨手點了一名下宗弟子。而這名他眼中的下宗弟子,在這之前似呼正在與人想交換着一塊中品仙金。此時那塊還不到巴掌大小的中品仙金正拿在他的手裡還來不及收回。被伊元劍這突如其來的招喚,嚇得他差點將手中的仙金脫手掉在地上。
而伊元劍在他手中的仙金上掃了一眼,雖然那塊仙金對於自己來說已經不算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要是沒有出現林昊那個小子的話,這樣的仙金又怎麼會落到這樣一個下宗的子弟手中。一想到這兒,他眼中的厭惡之色,又不由的重了幾分。
“小人崔元山,拜見仙長!”
“我問你,你可知道那個叫林昊的小子如今身在何處?”
崔元山愣了一下,但接着便搖了搖頭回稟道:“回仙長的話,小人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是有意包庇!”伊元劍的話音一落,凌厲的眼神中便爆出一道金光,看似虛幻的金光打在崔元山這個倒黴蛋的身上,就如同一柄重達千鈞的重錘迎面一擊,將他整個人轟飛上天。
崔元山在空中吐着血,手中的仙金也隨即脫手而出。伊元劍擡手一招,仙金落進了他的手裡。接着又隨手指了另一人道:“你來說,林昊那小子現在在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