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邵先生的家人聯繫了六叔,打算賭一把試試看。”
“六叔來了之後,什麼也沒做,就慢悠悠說了一句話,讓邵先生的家人將香江電視臺大廈停工,一個釘子都不能動,否則邵先生活不過今晚。”
“邵先生的家人很是疑惑,他們根本不知道這跟邵先生的命有什麼關係,唯一的聯繫無非就一個,香江電視臺大廈是邵先生親自投資和監工的產業,邵先生昏迷前都一直在強調,不能讓它有半點閃失,必須要在規定時間完工。”
“但邵先生的病危通知書擺在眼前,加上六叔一臉篤定,邵先生的女兒就試着給工程隊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即刻停工,一個釘子都不準再動,所有人都要撤出去。”
“結果當晚,邵先生就搶救成功,不但保住了一命,還變得生龍活虎了很多,六叔也因此一夜成名,得到了邵先生的賞識,成功爲自己謀取了地位。”
“後來有傳聞,六叔之所以能保住邵先生的命,是因爲他深諳風水之道,知道邵先生建電視臺大廈,是在用自己的運作爲代價,六叔也告誡邵先生,只要未來不再大興土木,多做慈善,邵先生就能百分百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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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邵先生多活了五年時間,走的時候家庭美滿,三世同堂,死的非常安詳。”
“而邵先生的遺囑裡面,竟然分了三成的財產給六叔,這也奠定了六叔未來的地位。”
“所以在香江,沒人敢不尊敬六叔。”
唐先生不免好奇:“會不會是巧合?”
周錢程苦笑道:“這就不知道了,但可以查證的是,邵先生的確把財產給了毫無血緣關係的六叔。”
唐玄心中的興致又多了一分。
看來,這個叫六叔的傢伙,很大概率是個高人。
“他來沙市,是爲了橘灘洲?”
唐玄問道。
周錢程搖頭:“這我就不知道具體了,只是聽聞而已,現在六叔還沒露面,不過唐先生,橘灘洲已經是您父親的囊中之物了,哪怕這位爺來,估計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唐玄道:“我總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周錢程笑道:“唐先生放心,既然是您父親,周某自然竭盡全力輔佐。”
唐玄淡淡道:“這倒不必了,關於這個六叔的事情,你還知道多少?”
周錢程沉吟道:“倒是還知道一點傳聞,等邵先生死後,六叔做了不少的風水局,其中就有一個很出名的風水局,到現在都爲人稱道。”
唐玄:“說來聽聽。”
周錢程緩緩道:“90年代也是香江發展最快的年代,那時候有不少外企來香江干投資,其中就有匯豐銀行這個龐然大物,豪氣買下了香江市中心的一塊地,在一位風水大師的輔佐下,建了一個三邊形的棱形大廈,每一邊都像一把尖刀,對準了當時香江最重要的三個地方。”
“尖刀對準的第一處,就是當時的香江督府,最反對匯豐銀行進駐的人,就是督府老大,大廈建成後,他當晚就暴斃家中。”
“第二處,是匯豐銀行最大的競爭對手,香江銀行總部,同樣是建成三天後,香江銀行股市大跌,不下十名炒股佬跑去樓頂跳樓,害得股市幾乎跌倒冰點。”
“第三處,則是自家門口的一塊空地。”
“當時香江的企業家人心惶惶,偏偏信風水的不在少數,都知道匯豐背後有高人指點,壓根沒幾個人敢拿下這塊地。”
唐玄道:“六叔就出手了?”
周錢程點頭道:“當時無數人在背後傳聞,六叔這麼做是找死,畢竟匯豐銀行這個舉動,無疑是未卜先知,在警告買下這塊地的人別這麼幹,否則下場就跟前兩個沒什麼區別。”
“結果沒想到,碰上了一個硬茬。“
“六叔不但沒有畏懼,反而還大張旗鼓,請了三個工程隊,投入了上億的錢,以最快的速度,搭建了一座奇形怪狀的大廈。”
“這大廈看上去,就像一面堅不可摧的盾牌,四面都無懈可擊,內行人一眼就看出,這是直接破掉了匯豐銀行的殺局,不可謂手段不高明。”
唐玄嘖嘴道:“沒有還擊?”
周錢程沉聲道歉:“當然有了,破了這個殺局後,六叔做了個瘋狂的事,直接把邵先生的牌位,請到了大廈的頂層,香火鼎盛的供着,還請了六個關公像,擺在了牌位旁邊。”
“從那之後開始,六叔的事業便水漲船高,有人說這是借了邵先生的運,也有人說這是邵先生死前布的局,沒人猜得到真相。”
“邵先生的家人,都不敢多言半句。”
唐玄點了點頭,這個老頭的確是個傳奇人物,沒有不俗的本事相隨,不可能在香江混成這樣。
至於風水一事,他了解的不多也不少。
這東西,其實就跟氣運差不多,屬於孿生兄弟,風水好的地方,氣運必然不差。
周錢程繼續道:“另外,唐先生,還有個事,不知該不該跟你彙報……”
唐玄淡淡道:“說吧。”
周錢程道:“京州那邊,來了一個女人,叫蔣青黛,是江南那一帶的大人物……”
唐玄擺擺手道:“她我認識,你做自己的事就好,不管她在京州幹什麼,都不要管。”
“這不是你能插手的。”
周錢程臉色一緊,連忙點頭。
關於蔣青黛的背景,他知道的不多,但“江南王”這個名聲,可謂是傳的響亮。
京州纔剛經歷洗牌,這位大人物的出現,肯定會帶來一些影響。
但此刻聽到唐玄的允諾,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唐玄懶洋洋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周錢程:“既然連這位大人物都驚動了,橘灘洲必然有什麼不俗之處,你是怎麼打算的?”
周錢程如實說道:“建五星級的旅遊場地,這樣來錢最快,也能帶動當地消費。”
唐玄眯眼道:“唐氏集團能賺多少?”
周錢程默數了一下,纔回答道:“最多二十年,一百個億,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