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是什麼東西,功效也太好了吧,怪不得人人都搶呢!”
這邊凌伽上人在外面教育弟子,而屋內,孔焯此時正在爲了瘋狂增長的先天紫氣而頭疼呢!
他心中叫喚着,緊鎖玄關,生生的將那先天紫氣鎖在了督脈的關口,要是讓這股子紫氣衝過去的話,那麼,他的實力立馬進軍第十一層,這樣不好,絕對的不好!
他的修爲漲的太快了,以二十歲不到的年紀晉位十一層以上不僅僅是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同時也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特別是這種利用靈草仙木來強行提升境界,太快了,也太沖了,短時間內大幅的提升卻和魔門的功法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仙杏是可以讓修爲大幅提升,而且根據峨嵋的宣傳這種修爲的大幅上升是沒有隱患的!”莫休在一次半醉半醒之間和他講一些修行界逸事時提到的話又在他的耳邊響起,“這話說的是沒錯,不過那主要是針對修爲在虛境以下的修行者來的,從引氣入體的階段到煉氣化神的階段,對於力量境界的體悟要求並不高,但是當你一隻腳踏足虛境之後,對於力量的境界沒有任何的體悟便越級發展,將來的修行便會有極大的損害,從某種意義上講,仙杏這個東西,對於虛境修行者來講,與其做爲提升修爲的仙品,倒不如做爲固本培元的『藥』品來的痛快!”
孔焯現在就站在虛境的門檻上面,對於虛境力量的體悟也只是一知半解的,因此,將仙杏的仙靈之氣用來做爲固本培元的『藥』品,這正是孔焯現在所需要的,畢竟孔焯與普通修行者是有着極大的區別的,在沒有仙杏的情況下,他的修爲已經以一種駭人聽聞的速度增加了,他現在的修爲又不是先天紫氣的第三層第四層,吃了之後,呼啦一下子升到第七層第八層,現在仙杏用來衝關的話,最多不過讓他漲一層的修爲,但是如果作爲固本培元的『藥』品,卻可以讓他站穩虛境,孰輕孰重,他自然能夠分曉。
所以,在強行壓制了先天紫氣之後,他便開始努力的讓這仙杏的靈氣與自己的先天紫氣分離,讓它自然的消散於自己全身的經脈。
然後,大日琉璃金身訣便運轉了起來,吸收外來元氣,鍛造肉身,這本身就是大日琉璃金身訣的精髓所在,金身訣運轉之後,剛剛被孔焯迫散於四肢百駭中的仙靈之力又開始慢慢的聚攏起來,源源滋潤溫養着孔焯的全身經脈,不過是一個周天的工夫,孔焯全身的經脈便開始泛起了隱隱的金『色』光芒,隨後,便十分乾脆的拒絕了仙靈之氣的,就如水與油不再混合一般,將剩餘下來大半的仙靈之氣給擋了回去。
這些靈氣在孔焯的體內四竄,孔焯卻拿它們毫無辦法,隨着經脈的變化產生之後,大日琉璃金身訣無論怎麼樣的運轉也再無法消化哪怕是任何一點的仙靈之氣。
無奈之下,他只得再次祭起先天紫氣的大旗,將剩餘的,還濃烈無比的仙靈之氣一遍又一遍的在體內十二正經中運轉着,?似乎永遠也到不了盡頭一般。
“這個樣子不行!”在運行了兩個周天之後,孔焯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確,這樣可以把仙靈之氣完全的消解到體內,把自己的根基打得牢不可催,可是這需要時間,以現在這個速度與仙靈之氣的存量,沒有個三五年是不可能做到的,自己可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明天還要較技了,而且還有一場比較技更重要的比試,自己可沒有時間在這裡跟着這仙杏耗着。
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便會衝破玄關,衝破自己的督脈,甚至衝脈,讓自己的先天紫氣到達第十一層,甚至十二層,實力是提高了,境界上不去,這就跟拉了屎不擦屁股一般,讓他感到厭惡。
“得想個辦法!”一邊運轉着自己體內的仙靈之氣,腦子裡面一邊鼓搗着有什麼方法能夠在不破關的情況下把自己體內的仙靈之氣消化掉。
便在這個時候,一件讓他感到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每當這些仙靈之氣運行到他的玉枕『穴』時,他便感到自己的元神有些不穩,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爲是自己在固本培元時產生的某種錯覺,可是隨着先天紫氣一週天一週天的運行,這種不穩的感覺越來越強,孔焯的心神也不由自主的被一股若有若無的力量牽扯到了自己的識海元神之中。
然後,他看到了那面破旗子,正是這個破旗子在不安份的招展着,讓他的元神有些不穩固,原本,不管這東西是什麼,它的元氣盡泄,孔焯把他放在元神中溫養滋潤,以孔焯現在的本事,便是放上了千兒八百年,這東西也不會有什麼反應,可是現在,隨着那仙靈之氣向孔焯的身體裡滲透,隨着仙靈之氣一遍一遍的在孔焯的體內循環,彷彿是枯木逢春一般,這個枯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寶貝開始被撩動了起來,對於仙靈之氣,產生了一種發自於本能的反應。
然後,它開始嘗試與這股弱不可聞的仙靈之氣接觸,然後,一丁一點的吸收起了那仙靈之氣。
孔焯的元神已經穩固很久了,但是現在,卻在這旗子的帶動之下,顯出了些許無法控制的狀況,隨着時間的推移,這旗子吸收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終那剩餘的仙靈之氣被它一抽而空,就像是顆石子扔進了水中,只是『蕩』起了些許的漣漪。
漣漪來自這旗子的本源,在吸收了仙杏的仙靈之氣後,這旗子的元氣並沒有恢復多少,但是卻多多少少的讓旗子的本源產生了一些反應,一縷極細微的,幾乎可不察覺的能量自那本源中控了出來,如絲般的縛住了孔焯的元神,在孔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便與他的元神相合。
緊閉的雙目猛然間睜了開來,雙眸中閃過一絲紫『色』的精芒,孔焯雙手微微擺動,振了振衣袖,擡起了自己的左手,隨後,食指伸出,指尖『蕩』起一陣奇異的光暈,一個半弧形的盾形能量圈在他的指前形成,與當時幫助方月兒束縛那段紅綾時產生的光盾一模一樣,並無太大的區別,但是隨後,當孔焯的食指指尖輕輕的向前一點,點在了那光盾上之後,光盾上泛起了一陣水波般的『蕩』漾,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