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情路,也如他的父母一般,那樣坎坷的令人心疼。
“你放開我,我不要在這裡,我一點也不喜歡這裡,求你放我走。”
“……”
君千羽看着眼前害怕自己的女子。
心是那樣傷痛。
他幾乎是將自己所有的真心都奉獻在了她面前。
而她依舊是有些反抗自己。
“紅蓮,難道就這樣厭惡本君?”
“……”
見他如此憂傷神色。
被喚爲紅蓮的女子有些愣然的看着他俊美如天神的臉。
心裡何嘗不是劃過疼痛。
她愛他,也想愛他……但他們之間,終究是橫着太多太多不可能。
他們在一起,要承受的是天下大不違。
“千羽,求你,求你放我離開好不好。”
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她和蒼不是一種痛。
恨不得上前緊緊擁住他。
告訴他自己真的很愛他,可是她不能。
不能那樣做。
“蓮兒,你可知,你這樣本君有多傷心?”
千百年來,這是第一次愛。
叫他這樣放手,自然是不甘心。
可好像也別無他法。
那樣的無奈,讓他這一世都不想去觸碰。
“千羽,求你,求你放我離開。”
“……”
除了這句話,她什麼也無法說。
他是她最不願傷害的人。
可是……在愛情這件事兒上,她不得不狠下心來。
……
遠在紫竹林的小白看着這一切。
真是心都要操碎了。
“哥哥也真是,孃親的事兒還沒着落。”
“……”
“你也去這什麼愛情中湊什麼熱鬧?”
看着他們如此痛苦。
小白覺得真是無愛了。
不知道你們怎麼想,反正小白不敢愛了。
覺得這天下自己孃親和父神的愛憐是最可憐的。
如今來了個君千羽。
這感情還真是讓人都恨不得落淚了。
“他們不是湊熱鬧,是真的很愛彼此。”
“……”
安然不曉得什麼時候出現在小白身後。
看着那幻境中的一切也是諸多感慨。
“安然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聽到安然的聲音,小白也無心思在管什麼君千羽了。
兩眼放光的看着眼前出落的尤爲英俊的安然。
猶記得剛來紫竹林的時候,就安然和她玩。
她都不曉得,若是沒有安然,她會是什麼樣。
“剛來,怎麼?又想家人了?”
“……”
回到紫竹林的小白和以往一樣。
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去看那些畫面。
當看到鸞月一覺踹了賢妃宮的時候。
小白都忍不住爲自己孃親的彪悍叫好了。
“恩,一羣不讓人省心的家人。”
小白感覺自己的心肝都要操碎了。
結果這幫人還不能幸福。
她都不曉得這羣人到底在彆扭什麼。
愛就在一起好了?爲啥中有一方莫名其妙?
“呵呵,你爹爹和孃親怎麼樣了?”
“……”
不問還好,這一問小白瞬間就垮了小臉。
心道,最是不省心的就是爹爹和孃親。
“也不曉得他們兩是怎麼回事,爹爹愛孃親的時候,孃親矯情。”
“……”
“孃親反省後追爹爹吧,爹爹又矯情。”
“……”
“都在矯情,什麼時候才能和好?”
沒錯,在小白麪前,他們這就是矯情。
矯情的小白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他們在矯情什麼?”
“……”
安然一臉疑惑的問道。、
完全不曉得這句話竟然得罪了可愛的小白。
“你說誰矯情呢?”
“你爹和你娘啊。”
明顯小白已經怒了。
這安然竟然還沒頭沒腦的來這麼一句。
瞬間讓小白變了臉色。
“你才矯情,你祖宗十八代都矯情。”
“……”
這句話基本上是怒吼回去的。
可見在安然和家人之間,小白的護短還是偏向家人的。
“不是,那個不是你說他們矯情的嗎?”
“……”
安然也是一臉委屈的看着小白。
他也是跟着她一起說的。
怎麼就怒了呢?
這讓安然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小白在矯情什麼。
“我說可以,誰允許你說了?”
“……”
這就好比教育自家娃,自己打得,人家是重話都說不得。
小白大概就是那樣的人。
“好吧,我不說了。”
見小白劍拔弩張的模樣,安然也只能讓着她。
然後兩人就一起討論如何讓他們都不矯情的問題。
這討論來討論去,就一個辦法。
……
鸞月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中出現了東宸決。
他是那樣深情的看着自己。
而東宸決……
也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中的女子是那樣熟悉,熟悉的讓他憐惜。
彼此相擁,最終是忍不住……
可當二人醒來的時候,都驚呆了。
“啊……”
鸞月一醒來,就感覺到心口壓着什麼。
低頭一看,原來是一直手。
且那手型還是男人的。
沒等她看清這壓着她的人到底是誰,嚇的她直接尖叫了起來。
而東宸決是在她的尖叫聲中醒來。
睡眼惺搜的看着眼前。
“你……你……”
當看到是東宸決的時候。
鸞月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去。
“你怎麼在這裡?”
鸞月因爲震驚,半天沒你出個名堂。
結果東宸決先一步問道。
而鸞月則更是驚愣了,什麼叫她怎麼在這裡?
他們原本就該睡在一起的好不好。
“那個,你確定不是在說笑?”
鸞月環顧了一下四周。
在震驚中強迫自己冷靜。
“你什麼意思?”
當東宸決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
那情緒莫說有多激動。
簡直到了要掐死鸞月的地步。
“那個,不你在我牀上嗎?”
鸞月很不放心的再次看了看四周。
確定這是在她的神宮後。
語氣很是疑惑的看着東宸決。
心道,自己睡覺有插門的習慣啊,他怎麼就進來了呢?
“……”
當東宸決看到這環境的時候。
瞬間呆愣了。
即便是身爲帝王有諸多冷靜的理由。
在這一個卻也是恨不得崩潰的。
“你什麼時候來的?”
“……”
鸞月想着,這人嘴上硬說不要自己這皇后。
感情是想着白戰?
就這麼大刺刺的進來睡了自己,自己竟然不知道?
到底是什麼迷藥將自己迷的那樣沉?
“朕怎麼會在這裡?”
“……”
這句話鸞月不愛聽了。
昨晚她很早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