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被很多人都是不理解的。
“罷了,她的武功底子也不弱,應該沒事。”
“……”
她的輕功到底怎麼樣在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不就已經見識了嗎?
想起第一次,東宸決面上就又是一陣不自然。
她就那樣躺在地上,任由自己將她掩蓋。
然後紅着小臉告訴自己沒錢買衣服。
呵呵……沒想到這樣神經大條的女子。
還和仙扯的上關係。
……
一連三日過去。
鸞月始終沒出現。
“神女還沒回來嗎?”
“是。”
這幾日,東宸決懷着無不忐忑的心情。
將這三日成爲他們之間的一種約定。
可三日過去,她竟然還沒出現。
“擺架神宮。”
終於,他等不下去。
“擺架神宮。”
一聽到他的決定,小太監高昂的聲音響起。
就如公雞打鳴打不出一般。
要是鸞月在,一定會自己去,因爲她實在聽不慣這聲音。
……
來到神宮後。
這裡除了打掃神宮的侍女外。
依舊是沒有鸞月的影子。
“奴婢見過皇上。”
“……”
衆人見到東宸決的出現。
紛紛丟下手裡的活,很是恭敬的跪在地上。
“神女還沒回來?”
一聽東宸決的冷聲問話。
那爲首的宮女趕緊低頭上前。
跪在東宸決面前。
“回皇上,神女說,三日後若是她沒來的及回來,就將這個交給皇上。”
說着,還很是恭敬的地上信箋。
一看到信箋。
東宸決的神色瞬間變的冰冷。
那絕美的臉自從下凡後就不曾再有溫度。
如今看到這信箋,更是冷的嚇人。
一把抓過那信箋,很是迅速的打開。
入目的信息,瞬間呆愣了他,讓他好半響都反應過來。
……
拿到那信箋後。
東宸決不曉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御書房的。
讓人急急的宣鈺王。
鈺王來後,就看到東宸決一臉失魂落魄的坐在御案上。
“臣弟參見皇兄。”
這般神色他是極少看到。
這份壓抑都有些無法述說他心裡的震驚。
到底是什麼讓自己穩如泰山的皇兄出現這種神色。
“皇兄,發生什麼事兒了?”
“……”
對東宸決的這份失魂落魄。
鈺王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想着現在是天下太平,邊關也不曾傳來什麼戰報。
話說回來……就算是傳來戰報也不至於這樣啊。
他的皇兄怕過誰?
這天下一統的時候,也不曾面露半分懼色。
“原來,說是離開三日,不過是個幌子。”
“……什麼幌子?”
鈺王聽的有些不明白。
東宸決更是憤然。
想來他精明一世,竟然被帝鸞月給耍了。
“她跑了。”
“……”
跑了兩個字幾乎是說的咬牙切齒。
這讓鈺王愣了一下。
“誰跑了?”
不得不說,這帝王與王爺的區別還是有的。
王爺一般都會反映慢半拍。
“神女?”
好半響,鈺王終於反應過來。
想來這天下也沒什麼能讓東宸決感受到如此驚慌了。
沒想到,神女竟然有這等本事。
“追,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她給朕抓回來。”
“……”
這可是爲難了鈺王。
聽說去仙島要渡船,天地良心。
他也暈船的好伐。
現在好像鸞月除了去仙島也沒地方可以去。
……
晉國的東宸決是急壞了。
都恨不得將鸞月抓回去狠狠懲罰。
而鸞月,卻是優哉遊哉的哼着小曲兒坐在馬車上。
上次大概是暈太久的船,如今…沒想到乘坐馬車也是件如此逍遙的事兒。
因爲不會趕車,所以只能慢悠悠的走在路上。
“哼唧哼唧哼哼唧……”
汗,到底會不會唱歌,這小曲哼的沒幾個人能聽的懂。
但現在心情好點就行了。
其餘的,一切都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不得不承認,下凡後的她比東宸決可是聰明多了。
竟然用三日這麼個法子拖住了那不可一世的帝王。
“寶寶,孃親也是沒辦法,你爹爹現在是壞透了。”
“……”
“要是不走的話,我們都會死。”
原來鸞月這麼着急的逃走。
是因爲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那天她找那些神女的記載,就是想看看自己有孕後是不是可以和他在一起。
結果她失望了……
不走的話,她會死。
哎……這一世的生活也真是苦不堪言。
想起自己的那些個孩子。
鸞月瞬間心裡苦巴巴。
說起還是三個孩子的孃親,其實她跟沒有基本沒區別。
生千羽的時候,連孩子長什麼樣都沒看到就撒手人寰。
小白,也不過短短數日就被觀世音帶走。
春秋,更是連十月懷胎都沒有。
現在這個孩子,她想要真實的擁有一次。
就一次就好,用自己的全部努力,來疼愛這個孩子。
“你放心,這一次,孃親會好好保護你。”
“……”
既然她的命格已經走到頭。
那麼這一次,她自然好好的養這個孩子。
“昂……”
正在鸞月和肚子裡的小寶貝溝通的時候。
突然馬兒就如受驚一般擡起前蹄。
瞬間鸞月就感覺到失重一般朝馬車內栽去。
好不容易,馬兒停止了發飆。
她一頭霧水的鑽出馬車。
“喂,你發什麼瘋?”
馬兒始終停在原地。 wωw_tt kan_¢ 〇
絲毫沒有再前進的意思。
鸞月朝前看去。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讓那狐媚絕美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立刻下車,來到那身受種重傷的黑衣人身邊。
此人身上受了不輕的傷,已經暈倒在路邊。
“喂……你沒事吧。”
“……”
咳咳,作爲一個醫者,這話問的可見心裡有些打顫。
若不是打顫的話,不會是這般態度。
人都暈過去了,能沒事麼?
無奈,人都已經暈自己腳邊了,鸞月不至於沒看到吧。
“遇上我算你命大。”
“……”
那人已經屬於重度昏迷。
看他的衣着打扮,大概是殺手什麼的。
不過在醫者面前,從來都不分身份地位。
伸手扯下他的面巾。
這不扯就算了,扯下來後,鸞月瞬間要眩暈了。
感情即便是面色蒼白也無法掩蓋他的俊美。
是真俊美……
不過早她心裡,還是東宸決更甚一籌。
咳咳……現在不是花癡的時候。
解開他衣衫,再一次嚇一跳。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狠心,竟然對你下這樣重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