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止是明確,簡直就是到了完全不在意的程度。
什麼叫破罐子破摔。
咳咳,鸞月雖然沒到那種程度。
但卻也是到了那種地步。
“她還在怨本宮。”
“娘娘無需多想,天后年輕。”
怨,何止是怨。
當時王母爲了瑾瑜一度的想要鸞月的命。
這些,一個人只是怨的話就已經是很輕的懲罰。
鸞月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似乎這一切對她來說早已成爲一種習慣。
“沒事,這都是本宮自己你的失誤。”
那是失誤可以說的過去的事兒嗎?
鸞月沒那義務去承擔每個人的失誤。
若是她的失誤,造成鸞月和東宸決陰陽相隔呢?
那麼這失誤又算的了什麼?
“果斷時間,天后氣消了,還是會對娘娘如以前一般的。”
“但願吧。”
但願吧,有些怨恨,不是說化解就能化解的了。
這些年,鸞月和東宸決的苦已經夠多。
而現在……
鸞月除了他們彼此的關係外,任何人的感受都不想去考慮。
只要是想傷害他們的人。
她都會如刺蝟一樣豎起全身的刺來保護。
……
這日,鸞月剛從雲霄殿回來。
北辰殿就來了她意想不到的客人。
“那個,那個,你們……你們爲何……”
眼前這兩人,震驚的鸞月都快說不出話來。
到底多久了。
久的鸞月都無法去預估那時間。
記憶一幕幕永祥腦海。
原來,這麼多年,她並不是孤身一人。
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也並不是只有翎羽一個人有守護他。
她也有朋友,比如眼前這對一樣妖治的女人。
“你不來魔界,我們只能來找你了。”
魑魅說的一臉笑意。
她一直都是吊兒郎當的每個正經。
笑意妖治而給人陽光的感覺。
“你這欺師滅祖的玩意,做了天后也不來看看我們。”
魍魎也在一邊不滿起來。
這兩人的性格不太一樣。
完全讓人有些難以駕馭。
“沒去看你們是真,可沒欺師滅祖那回事。”
“……”
“……”
鸞月的話,讓魑魅魍魎都一愣。
沒想到鸞月的記性這麼好。
這麼多年都不曾忘記。
但是說是鸞月的師父,也不過是二人的一廂情願。
鸞月是從來不曾拜她們做師父過。
“呵呵,死丫頭,我們教會你這麼多,拜個師怎麼了?”
魑魅不依了。
上前一步直接挽住鸞月手臂。
那模樣,活像是受到什麼委屈一般。
“可是我師父好多,你們確定要成爲我衆多師父中的一員?”
“……”
“……”
這話說的兩人沉默了。
誰願意成爲衆多中的一員。
那樣的話,動不動都可能被逐出徒門。
那生意是做不得的。
“不過,你們今天能來我很高興。”
高興,高興的不得了。
不管她們是爲什麼而來。
都讓鸞月感覺到其中的珍貴之意。
“呵呵,你就聽她的吧,又不是爲你。”
一邊沒說話的魍魎插上這麼一句煞風景的話來。
弄的鸞月一愣。
“在這天庭中,你們除了有我這個朋友外還有誰?”
那眼神很明確,就是趕緊的老實交代。
若不是因爲她上天,那到底是爲什麼。
“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換句話就是,她該知道什麼?
二人看着鸞月懵懂的神色。
瞬間暈圈。
這消息也不算小的哇。
鸞月就住在天庭,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這讓二人瞬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真不知道?”
“……”
這質疑聲,鸞月真是要蒙圈了。
到現在她都不曉得她們在說什麼。
然,這兩人還一個勁的問。
“發生什麼事兒了?”
這下鸞月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魑魅魍魎都上天了。
指定是天庭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如今仙魔兩界,魔界是東宸決的兒子千羽掌管。
自然是和諧相處的非常好。
魑魅魍魎上天並不奇怪。
但讓人疑惑的是這兩人上天是什麼目的。
眼下鸞月身爲天后,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不得不說,這天后當的也夠神經大條的。
“諦聽的事兒你不知道?”
“什麼事兒?”
提到諦聽,鸞月小心肝更是莫名其妙的緊張了一下。
諦聽是她的義兄。
好像是在天庭的對不?
瞧她這想法,也真是夠讓人捉急的。
目前她竟然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要如何是好。
都怪王母,這段時間弄個瑾瑜出來圈住她。
害的她什麼事兒都不知道。
“諦聽要成親了都不知道,在你的地盤上,你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
魑魅的話,讓鸞月瞬間炸了起來。
諦聽成婚?
那個淡漠沉靜的男子。
那個和東宸決一樣喜歡身着白袍的男子。
那個讓人一看就是生人勿進的模樣的男子。
如今要成婚了?
“和誰???”
“……”
“……”
她這話問的,魑魅魍魎再次沉默了。
見過神經大條的,但就沒見過鸞月如此神經大條的。
竟然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這話天后當的,也算是真盡責。
而鸞月卻是深深疑惑了。
諦聽,到底會看上誰?
其實在之前,她心裡已經有察覺。
只是這段時間被瑾瑜這糟心的事兒給纏的絲毫沒了空間。
所以一時間全忘記了。
“你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反應過來的魑魅竟然尖叫了起來。
那模樣,很顯然是驚恐了。
“難道諦聽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
魍魎好死不死的來上這麼一句。
搞的鸞月再次蒙圈。
不可能,這絕技不可能。
諦聽那樣的男子,怎麼可能偷偷摸摸嘛。
哼哼唧,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那到底是什麼樣的誤會呢?
“我怕是要去問問夫君。”
鸞月感覺很暈圈。
自己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吼吼,夫君一定知道。。
可是他竟然沒告訴自己。
“找什麼夫君啊,你不知道我們告訴你就是。”
“那到底是誰嘛?”
說了老半天,鸞月好不容易知道她們說的是諦聽要成婚的事兒。
但這老半天,諦聽是要和誰成親,她絲毫不知。
“你真不知道?”
“……”
算是魑魅贏了。
讓鸞月瞬間就要暴走去找夫君。
她覺得自己還是去找夫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