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在徐徐的進行着,所部落中所有的居民都乖乖的從房間中走出來,在空地上聚集,排好隊等待着即將來臨的醫治。
“說到最後還不只是桑比卡一個人在忙,而你們,”在一個角落中基拉一行人和比司吉雲谷坐在一起,此時臉已經恢復差不多的基拉正義正言辭的指着比司吉鄙視道:“卻在一旁休息,真不知道來這麼多人是幹嘛的!”
“小鬼,你已經看出來了吧。”比司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進行了反問:“我們可不是作爲醫療小組來到這裡的,真要說的話,算是看管人員。”
看管人員?!基拉眼睛一凝,接着又眯了起來。竟然不是保鏢而是看管,那傢伙難道是罪犯麼?那要是可以吸收入團就再好不過了……
“雖然這一點是不該告訴你們的,但是看在你是我的弟子份上,告訴你也無妨。”比司吉自顧自的說道,完全沒注意到當她說出這句話時基拉的臉色:“桑比卡·諾頓,是能夠控制病毒的獵人,也就是病毒獵人,說到這你看一下這些被瘟疫病毒所掌控生命的部落族人,有什麼想法麼?”
病毒?難怪她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一個患了瘟疫的人痊癒,而且這種念能力如果放在戰爭時期,那將會是何等的恐怖,完全稱得上是戰略級武器。怪不得一次外出就有着幾大強者跟隨,既是保護也是看管。
但是能覺醒這種念能力的桑比卡·諾頓,她又是經歷過何等的遭遇才擁有這種恐怖的能力呢……不敢想象。
現在看着小姑娘在那裡專心致志的爲每一個病患治療瘟疫,基拉也心有慼慼。
不過等下……誰是你的弟子啦!!要不要尊重一下本人的意見呢!!?
這些話基拉並沒有說出來,他看着比司吉臉上那種理所當然的表情,想想之前她說的什麼來着……?
保密?不能告訴一般人?看在是弟子的份上告訴我?額……糟糕了……
基拉已經在想是不是自己要是將剛纔那番話說出來的話是不是就要被滅口了……另一方面,基拉現在確實很渴望學習完善念的知識,與其等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找到一個半吊子的傢伙,不如就跟着這位已經有了數十年經驗,並且單從外表上看還很可愛的比司吉,至少能夠肯定一點這個是有牌照的正牌貨。
所以他沒有進行反駁,只是在心裡象徵性的吐槽了幾句。
“我……不能放棄我的團隊,他們還需要我。”基拉終於下定了決心,拜師比司吉,但是前提是要帶着自己的獵人團一起。
比司吉毫不在意的揮揮手,表示那些都不是事,他的這些隊員在她看來也是極其有天賦的孩子,雖然不適合她的路,但是獵人協會中有各式各樣的獵人,他們中不乏有人想要找到自己的傳人的,到時候任他們發展就是。
而且如果只是唸的教導,那麼她也不是不可以多教幾個。
“先說好,你們的伙食費我可不負責。”比司吉扭頭看了眼雲谷:“就算是這個白癡也都是他自己謀生活的。”
聞言衆人都對這個眼鏡男孩露出了同情的目光,沒想到除了流星街還有和他們一樣待遇的傢伙。
接下來就是靜靜的等待,這裡治療的結束了。
在桑比卡那逆天的念能力發威之下,部落百十號的傷患很快就治療完成了,但是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在長老的要求下衆人只好在這裡進行了一次類似篝火晚會的慶祝活動。
於是在一個深山老林中,在一個基本是現代化設施的部落中,基拉跟隨一羣穿着破爛的部落人去了森林深處現砍了一堆的乾柴回來,搭建了一個數米高的篝火。
回到部落的時候基拉看到很多當地人正在準備某些食材,心中一動,小跑着來到了寅虎身邊:“你們部落有沒有那種光是聞味道就能讓人很舒服的食材料理啊!這種深山老林的話應該有吧!那種高級貨!”
關西看着基拉像看白癡一樣,那種東西怎麼可能存在?哦,不是說那種東西不存在,而是在這個地方怎麼可能存在。
“你說的那種食材已經屬於至少c+級別的食材了,那種東西只有魔獸纔會出產,你知道什麼叫做魔獸麼?算了跟你說了也不知道,反正你只要知道村落是不會建在那種危險區域的就行了。”
基拉聽了並沒有露出什麼失望的神色,而是爲得到了一個高級情報而開心,至少已經知道到底什麼級別的食材才能讓自己的基因進化了不是?
而且這種語氣的話,那些魔獸肯定不是易於之輩啊,之後有機會去問問比司吉吧。
老老實實的滾回去幫忙,在衆人伸出援助之手的情況下,晚會的所有佈置很快就完成了。
篝火晚會進行的很愉快,部落獲得了新生,遠方的遊子歸家,客人的到來每一件都是值得慶賀的喜事。每個人在晚會上都綻放出了最甜美的笑容,就連一直不苟言笑的艾米麗也時不時的抿嘴輕笑。
到了後半段,盧西奧已經開始配合關西的族人們調製出了合適的音樂,跟着大部隊圍着篝火開始尬舞了!讓獵人團的夥伴們看的一個個眼皮直跳……
一隻手無聲無息的拍了拍基拉的肩膀,正在看戲的基拉驚愕的看着來人,似乎不知道他找自己做什麼。
兩人離開了熱鬧的人羣,來到了相對偏僻的樹林中,基拉看着與以往完全不同的傑西,心有不解。
“基拉,我想要自己在這個世界上行走一段路程,磨鍊一下自己的念,你說……”
“不行。”
“我是說,只需要一段的時間,去看看這個世界。”作爲一個一直單獨前行的賞金獵人,傑西一直都是一頭獨狼,這也是他爲什麼是個話癆的原因,沒人說話的時候他能夠講話的對象只有自己,他想要獨自行走,去領悟,參詳唸的真諦。
基拉懂得他的意思,而且他的回答也很簡單:“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