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馬上喜滋滋的接過大洋:“您您的等等哈,我這就去。
管事的關上門之後,就跑進去,此時的江國璠正聽自己的姨太太給他唱曲,坐在椅子上搖頭晃腦,管事悄悄的湊了過來:“將軍,有人求見。”
江國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看到我正忙着的嗎?”
管事的馬上接了句:“禮單很大。”
江國璠哼了一聲:“很大?能有多大?拿來我看看。”
本來還有些不屑的江國璠打開禮單的之後,眼前一亮,一千銀洋?乖乖,怪不得管家說禮單很大呢,這個可真的是很大很大。
江國璠臉上就有了喜色:“先別唱了,美人待我見個客人回以後在來聽你唱哈哈。”
說完,他和管事的一起來到了客廳:“去把人叫來吧。”
管事的這才跑了出去笑嘻嘻的看着孔承義:“裡面請。”
梅哲仁作揖之後,又給了他兩個大洋:“多謝了。”
在管事的帶路下,梅哲仁走到了客廳裡面,江國璠有些傲慢的看着梅哲仁,上下的對他打量了一下。
管事的開始介紹:“這就是我們當家的了。”
梅哲仁開始作揖:“嶺南梅哲天拜見將軍。”
江國璠實在是沒有從梅哲仁身上看出任何過人之處,只是看着禮單的面子上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坐吧,管家,茶。”
管事的馬上走了出去,江國璠還是一臉高傲的看着梅哲仁:“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梅哲仁一副高深的樣子看着江國璠:“將軍這邊雖然是歸屬蔣介.石調配的,但是蔣介.石去一點軍餉都不播,沒用軍餉這仗恐怕是難打的很吧。”
江國璠就是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梅哲仁沒用直接回答他的話:“現在王家烈已經上臺了,他的銅仁系胃口可是大得很,如果任其發展都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以銅仁系的舉動來看,遲早會想辦法完全管轄貴
州煙土的交易,到時候恐怕將軍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這個煙土可是貴州的軍餉支柱。”
江國璠聽到這裡,雖然還是沒有能搞清楚梅哲仁的目的,但是這幾句話倒是像是一把把尖刀一樣紮在了他的心口上。
梅哲仁這話倒是沒有錯,現在銅仁系的手是越伸越長了,保不齊以後還會做些什麼事情出來,他不由的多看了梅哲仁幾眼:“說了這麼多,你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梅哲仁笑了笑:“我是來送將軍兩件禮物的,不知道將軍要不要?”
江國璠看看他,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個字:“講。”
梅哲仁還是用他隨和的眼神看着江國璠:“第一件,機會,壯大自己的機會。”
江國璠一愣:“說來聽聽。”
梅哲仁頓了頓:“王司令現在已近進駐了貴陽,但是像猶國才、蔣在珍這些人當然不會付他, 我偶確切的消息,他們兩邊已經結成了同盟軍,打算去奪取王家烈的政權。”
梅哲仁這麼一說,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江國璠,看的出江國璠沒有什麼特變大的動靜,就知道他其實並不不是很擁護王家烈,心想這就好。
梅哲仁繼續說道:“如今,蔣在珍的根據地恐怕已經沒什麼人了吧,將軍倒不如去看看,有麼有什麼便宜佔佔,將軍也算是出師有名,而卻還是可以乘機擴充自己的勢力。”
江國璠聽他這一說,倒是十分的動心, 但是想想自己現在的情況又有些抽搐不定。梅哲仁當然知道他在憂慮什麼。
“將軍莫不是在爲軍餉發愁?而且有道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到時候批萬一得不償失就不好了,所以爲了免去將軍的顧慮我準備了三萬銀洋給將軍作爲軍餉,這就是給將軍的第二樣大禮。”
梅哲仁想想剛纔說到三萬銀洋的時候,內心兼職就在滴血,這已經是他百分之九十的千錢財了,心中暗想:隊長呀隊長,你一定要再帶我賺點錢呀,不然我真是要吐老血了。
江國璠並沒有在梅哲仁的臉上看到剛纔的不忍
心,而是想要確定一般的詢問:“你剛纔說的可當真?”
梅哲仁十分確定的點點頭:“我梅某人說到做到,你可以去仁懷打聽一下,我的名號。”
江國璠突然覺得這個姓有些耳熟:“你莫不是前幾日在仁懷買下全部天麻和三個酒窖基酒的那個人?”
梅哲仁聽到這裡,也是覺得奇怪,難道自己的名氣穿的這麼快?其實也正是湊巧了,江國璠的手下有個商隊做些生意用來擴充軍餉,正好聽到這這件事,就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江國璠。
梅哲仁點點頭:“正是在下,見笑了。”
江國璠聽到這裡,對梅哲仁的經濟能力也就不再懷疑,但三萬銀元,哪可能沒有任何道理的就這樣花出去了?這可不像是一個精明商人會幹的事情。
江國璠再次看着梅哲仁:“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爲什麼願意給我軍餉幫我打蔣在珍?”
梅哲仁一臉深不可測的表情看着蔣在珍:“我不是在幫你,我只是在幫自己而言,反正大家都是在互惠互利,不知道將軍願不願意?”
江國璠有些猶豫,他覺得這個的確是個很大的機會,而且還有人掏錢,但是他實在是想不出梅哲仁爲什麼要這麼做?不過,心中暗想,他就是個商人莫非是從這裡看到什麼賺錢的門道?
江國璠仔細的看着梅哲仁,梅哲仁卻只是在吹着茶湯上的茶梗,慢慢的品嚐着,從他的臉上得不到任何的信息。
江國璠頓時覺得自己小看這個人了,商人果然是商人,江國璠心中暗罵,但是想想那三萬銀洋,又有些不甘心:“那錢怎麼付?”
梅哲仁看似衣服無所謂的樣子,其實是在心中進行盤算,他知道這錢少了對方未必會同意,多了自己也沒有那麼多,三萬這個數字正好卡着對方的嗓子眼裡,讓人不忍心吐出來。
所以,他說完就一直在等,因爲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己很急,自己在求着他,而是要讓對方覺得這是個機會,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