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億,二十億……”
聽到田村木子的話,即便向來對金錢不太感興趣的武藏子,都忍不住狠狠抖動了眉頭,眼神多了幾分異樣。
而再看眼前的林軒,非但沒有受到吸引,反而露出一絲不屑,淡淡說道:“不用了,我們不可能和你們合作。”
從田村木子的話中,林軒意識到,如今田村製藥,已經不滿足暗地搞動作,而是明面上打江海集團的主意了。
他也深知,要是兩家公司合作,江海集團的很多資料,必定會被對方竊取。
說不準不久後,田村製藥會向外界公開,研製出和冰玉凝液類似的藥品,這並非沒有可能。
田村木子見林軒拒絕,並未生氣,繼續說道:“有了這二十億,林先生便有享用不盡的美女,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
林軒饒有趣味地望着田村木子,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笑意,問道:“如果照你這麼說,當然夠了。不過,我要是不喜歡那些美女,而是看上你了,該怎麼辦?”
此話一出,田村木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副嫵媚之態,扭動着性感的身軀,勾脣笑道:“林先生一表人才,能看上木子,是我的榮幸。”
末了,田村木子還朝林軒拋了一個頗有意味的媚眼,幽幽說道:“要是江海集團真和我們合作,那說不準,我能答應林先生的請求。”
“林軒,你不要太過分!”
旁邊的武藏子,身子憤怒地顫抖,對林軒的無禮,有些忍受不住。
要知道,田村木子可是田村家族內,地位最高的女性,佔據着大約三分之一的權利,豈能容許一個無知小兒,隨意調戲?
“還是算了,我對東瀛女人不感興趣。”
林軒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田村木子一番,看到對方有些乾癟的胸口,失望地搖了搖頭。
雖然田村木子長得風韻猶存,年輕時候定是美女,但這胸口的尺寸,卻令他不是很滿意。
更何況,林軒若是想要,什麼美女沒有,何必找她?
“你放肆!”
武藏子對林軒的狂妄,忍無可忍,瞬間抽出長劍,直直往半空一揮。
只見數道凌厲的劍氣,往上射去,只聽轟得一聲,頭頂上的天花板,切開幾道足足幾十釐米深的細溝,隱約可見裡面的鋼筋。
看到這一幕,田村木子露出冷笑,望着林軒搖了搖頭,起身往門口退去。
她原本不想在此動手,不過對方這麼不識擡舉,那也沒辦法了。
見田村木子退後,武藏子會意,露出可怖的獰笑,再次揮起長劍,朝林軒頭上狠狠劈去。
一道凌厲的劍氣先行,直直往林軒額頭射去。
林軒淡淡一笑,漫不經心地一擡手,直接將這道劍氣,捏在手中,使其絲毫不能動彈。
而下一秒,林軒的另一隻手,也緊緊捏住武藏子手中的劍。
“你!……”
武藏子面色漲紅,不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開來,感覺受到了侮辱。
而不遠處的田村木子,眼睛則突然亮了起來。
她沒想到,林軒竟然能輕易接住武藏子的劍,這就說明,對方不僅是高手,而且還是一個頂級的強者。
“你給我去死!”
武藏子怒吼一聲,猛然退後,抽回長劍,沒有任何遲疑,立即再次朝林軒揮去。
林軒緩緩站起,雙眼射出兩道凌厲的殺氣,在這瞬間,整個辦公室,似乎都被這強大的殺氣,給徹底籠罩住了。
武藏子臉色微變,但仍沒有停下。
“武藏子先生,請你住手!”田村木子突然喝道。
事到如今,她若再不喊停,估計武藏子今日,也要敗在對方手下。
到那時候,就沒人護送她安全離開江海集團了,田村木子有些後悔帶武藏子來了。
武藏子聽到田村木子的話,陡然停了下來,收回長劍,虎視眈眈盯向林軒。
田村木子的地位,絕不是武藏子能夠隨意挑戰的,哪怕他是東瀛國第一劍聖,在一些強大的勢力面前,也需要放下身段。
“林先生,只要你答應我們的請求,我能讓你得到與衆不同的東西。”田村木子頓了頓,面色正經地說道:“田村家族,能夠讓你成神!”
林軒眉頭一挑,擺出一副饒有興致地模樣,看着對方。
“林先生,實話和你說,除了兩個公司的合作外,我還希望與你個人合作,幫助我鞏固家族中的地位,使我的兒子,在幾年後,順利當上家族掌舵人!”
武藏子聽後,臉色微變,心知田村木子要說什麼,但礙於她的身份,沒有出言阻止。
“你剛纔說的造神,是什麼意思?”林軒皺了皺眉,問道。
田村木子說道:“東瀛國田村家族,一共有七個大神。一個主神,六個天神,掌管着未來的神國。而神國,就是整個東瀛!”
“只要我們合作,讓我當上主神之位,到時候,林先生必定爲東瀛國第一天神!”
林軒越聽,越覺得迷糊,如今是什麼時代,居然還有什麼神?
而且神就算了,居然還能自己造?
田村木子看出林軒的疑惑,繼續解釋道:“我們打算打造的神,和你們華夏國的神,是差不多的意思。又或者說,這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神,而是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掌管整個東瀛國,引導着他們的一言一行!”
聽田村木子這麼一說,林軒大概明白了,原來對方所說的神,便是完全獨裁的意思。
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女人的野心,實在是大。
“而且,我們田村製藥,正在研究可以延長大段壽命的藥,一旦成功,便能長生不老。林先生到時若成了天神,自然也擁有這個權利。”田村木子繼續說道。
面對田村木子的層層you惑,林軒絲毫不爲所動。
若是世上真有長生不老之藥,那林軒也應該在華夏國內尋找,而不應在東瀛國。
更何況,田村木子明顯是想讓他,成爲田村家族的傀儡,甚至是一個試驗品。
“道不同不相爲謀,請你們走!”林軒面色冰冷,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