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檢查,我看你是心裡有鬼!”林軒冷笑一聲,“食物毒,如果情況嚴重,那是要死人的,難道你這麼不希望你老婆獲救?”
“你……你強詞奪理,我只是怕你佔我老婆便宜!”年男子有些慌亂地說道。品書網
“你放心好了,你老婆長成這樣,我寧願半個月不吃葷菜,也不會佔她便宜!”林軒冷冷地說道。
“姓林的,虧你還是清水集團的老闆,怎麼一點素質都沒有!”年男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行了,趕緊讓開,別耽誤我檢查!”林軒瞪了他一眼,精神力隨之壓迫而去。
年男子渾身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心裡冒出一股濃濃的恐懼感。
見勢不妙,年輕人又開始鼓動大家,說道:“姓林的太囂張了,他以爲自己有點名氣,能扭曲事實,堵住我們這些受害者的嘴!”
“對對,咱們別聽他的,砸了這家酒樓再說!”另外一個拎着鋼管的男子說道。
“吃飯還帶鋼管,你敢說自己不是來鬧事的?”林軒凌厲地掃了他一眼,這貨心頭一顫,頓時不敢出聲了。
隨後,林軒半蹲在地,看了一下年婦女臉的表情,頓時冷笑着說道:“我說大姐,你食物毒疼得不要不要的,怎麼一點冷汗都沒有?”
“我……我從來不出汗,天生的……”年婦女眼珠一轉,斷斷續續地說道,故意裝出很虛弱的樣子。
“呵呵,那你面色紅潤,這又是什麼情況?”林軒質問道。
“哎喲,我肚子好疼,疼死我了!”年婦女不知道怎麼回答,連忙慘叫一聲,抱着肚子在地打滾。
“演技太浮誇,小學生都看得出來。”林軒一臉不屑地搖了搖頭。
他這麼一說,大家反應過來了,這些人絕對是來搗亂的,先不說食物毒的怎麼樣,哪有吃飯還帶鋼管的?
“假,太假了,食物毒肚子疼,那是要人命的,這女人臉不紅氣不喘,腦門也不見汗,知道滿地打滾瞎叫喚,明顯是裝的!”一個食客說道。
“對對對,如果這女人真的毒了,她老公怎麼會這麼淡定,連120都不打,知道在這裡指責林老闆。”另外一個食客說道。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這些人是來搗亂的,大家要是不信,我還能拿出證據!”
林軒對大家說了一句,然後蹲在年婦女面前,伸手在她身拍了幾下。
“什麼證據?”衆人好地望了過來,只見躺在地哀嚎的年婦女,忽然扭了起來。
“癢,我身好癢,這是怎麼回事?”年婦女不喊疼了,雙手在全身各處亂抓。
“臭娘們,你不是肚子疼嗎,抓什麼癢?”年男子臉色一變,立即踹了她幾下提醒她。
“我真的好癢,我忍不住了,你快幫我抓一下。”年婦女把外套打開,把手伸進衣服裡面抓,一臉驚恐地說道。
“姓林的,是不是你在搞鬼?”年男子氣急敗壞地瞪着林軒,質問道,“你把我老婆怎麼樣了?”
“你說食物毒,如果是真的,我們清水酒樓絕對不會推卸責任,但是她身癢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林軒冷冷地說道。
這時候,年婦女開口了:“林老闆,你快救救我,我癢死了!”
“那你給我說清楚,自己是不是食物毒。”林軒淡淡地說道。
“不是毒,我不是毒,對面那家酒店的經理請我們過來搗亂,所以……林老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年婦女什麼都招了,她現在渾身都癢,感覺跟幾千只螞蟻亂啃亂爬似的。
“臭娘們,你他媽在說什麼胡話?”年男子憤怒地厲喝道。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鬼迷心竅,貪那幾千塊錢,老孃又怎麼會受罪?”年婦女不幹了,大聲叫道。
“果然如此!”林軒眼精光一閃,隨即指着那些拿鋼管的人說道,“他們呢,是不是跟你們一夥的?”
年婦女在身抓出幾道血痕,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他們是我叫來砸場子的,你快幫我止癢!”
“死癟三,你他媽別亂說,小心老子弄死你!”一個拿鋼棍的男子心虛了,他剛纔砸了好幾桌東西,那可值不少錢。
這個時候,那個年輕人見情況不對勁,悄悄擠進人羣想溜,林軒冷笑一聲,一揮手,兩個保安立馬衝來,把他反手扭住。
“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年輕人慌了,但這兩個保安都是退伍的軍人,他根本掙扎不開。
“事情還沒完,你想跑哪去?”林軒寒聲道,“之前我已經強調過了,如果有人敢在背後潑髒水,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放你孃的狗屁,老子只是實話實說,什麼時候潑你們髒水了?你別血口噴人!”年輕人伸着脖子大叫道。
“呵呵,剛纔說我們的東西有問題,現在怕擔責任,所以不敢承認了?”林軒冷笑。
“你少來,老子是記者,爲了讓大家知道你們店的底細,質疑一下還不行嗎?”年輕人大義凜然地說道。
“你確定自己是記者,而不是某些人收買的狗?”林軒拿出手機,打開狼牙發來的短信,念道:
“楊光,男,今年二十四歲,學未畢業,因爲多次打架鬥毆被學校開除,當時年僅十五歲,三年前因搶劫被判刑三年零十個月,出獄後不到兩個禮拜,又因爲偷竊入獄……”
聽到這些話,衆人一陣譁然,看向年輕人的目光,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很明顯,這種人完全是社會敗類,竟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記者,真夠不要臉的。
年輕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沒想到,林軒的手段會有這麼強,還不到半個小時,把他的底細全都翻了出來。
最主要的是,他這次涉嫌誹謗,如果被送進警察局,估計又要關個一年半載的。
“楊光是吧,你以爲自己拿個相機,再胡亂拍幾張照片,是所謂的記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