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冬曼和安珊靠在沙發上討論着鄉村寵物店出來的寵物擁有的不同技能。
大灰跳上了沙發,她們倆的頭本來是捱得很近的,大灰硬是擠進了她們的中間,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一會兒看看左邊,一會兒看看右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們的臉頰。
白冬曼把貓咪攬入懷中,大灰不樂意被摟着動彈不了,掙脫了她的懷抱,在沙發上動來動去。
安珊看羣裡的聊天,一擡頭,看到大灰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掛在沙發上,下巴擱在沙發上面,整個身體從沙發上面“流”到了地面上,拉成了長長的一條。
安珊出聲喊了一句它的名字,大灰徹底“流”到了地上,在地上癱了一會兒,它又跳了上來。
小金一直躺在毛毯上睡覺,大灰和小金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它們漸漸形成了適合它們的相處模式。
小金表現出要睡覺,不想動的時候,大灰不會再故意在它周邊晃噠,吸引它的注意,而是可以自娛自樂個半天,或者跟安珊和白冬曼膩歪。
小淇在丹丹家過夜,周東寧明天過去接她,小橙子在丹丹家吃完晚飯,又玩了一陣,纔不情不願地抱着小橘子回家。
小橘子對老鼠的執念太深,不願意放下老鼠,最後是被小橙子媽媽強制抱走的,回到家還一直不開心。
小橙子從自己製作的打地鼠盒子裡拆出一隻老鼠給它抱着,它纔開心起來,走到哪就要把那隻老鼠帶到哪。
林子天的院子裡晚上非常熱鬧,打牌的,抱着手機看電影看綜藝看電視劇和聊天的,喝茶閒聊的,還有一幫小孩子佔據了院子裡一個角落在跳格子,遊客裡有幾個帶着小孩子過來的,都跟溜溜他們玩到了一起。
夜漸漸深了,忽然有人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覺了。”
“我也回去了。”
“等我,一起走。”
......
熱熱鬧鬧的院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他們紛紛拿着手電筒或者藉着月亮和手機的亮光走過田間,回去睡覺了。
林子天隨便收拾了一下院子,也關上了大門,小彩和丸子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他隨意一躺,打了個哈欠,想起了寵物系統的技能三,看了看腦海裡的能量條。
現在要解鎖新技能是越來越難了,當初技能一的時候,出售一隻金吉拉大概能得到解鎖所需能量的七分之一,技能二的時候,出售一隻博美大概可以得到解鎖所需能量的十分之一。
而現在技能三,出售一隻兔子得到的能量大概只有解鎖所需能量的十五分之一,到目前爲止,他賣出了六隻兔子,他感覺解鎖的週期越來越長了。
“對了,最近怎麼都沒有支線任務啊?”林子天想到上一個支線任務,也是唯一一個支線任務已經過去好久了。
“因爲你沒有觸發支線任務。”寵物系統答道。
“我要怎麼觸發支線任務?”林子天不懂就問。
“不知道。”寵物系統答道。
“作爲一個自稱是來自未來的高科技系統,你能不能說出一些符合身份的話,讓我等這些普通的、平凡的、沒有見識的人瞻仰一下啊......”
“問什麼都回答不知道,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崇拜啊,想當初,聽到來自‘未來的’‘高科技’‘寵物系統’這幾個詞,我對你的崇拜就如黃河之水......”
林子天停不下來的碎碎念不禁讓系統懷疑他當初到底是靠着什麼成爲與系統最契合的人,成爲系統選中的排名第一的人的,難道就憑着話多還說不到重點這一特點上?
“主人,說得渴了吧,請喝杯茶吧。”小彩抓住林子天唸叨的空隙說道。
轉頭一看小彩和丸子期待的眼神,得了,不用說了,林子天知道自己被兩隻寵物嫌棄了,唉,還是洗洗睡吧。
星期天上午,有幾個遊客去小賣部買東西,看到小賣部里居然有釣竿賣,於是買了釣竿,相約到小溪的上頭去釣魚。
除了開始的趙俊智和周東寧找姜越要買釣竿外,後面也有好幾個人問過,姜越放在了心上,這次去進貨就拿了一些釣竿回來。
姜越的小賣部有了掃碼支付,方便了很多,很多遊客都直接豎起了大拇指,說希望下次來白水村玩也不用帶現金了,大家都掃一掃付款吧。
小溪裡釣上來的魚不大,好在數量還可以,每個人拎了小半桶,直接拿到五嬸家做了兩道菜。
吃完午飯,不少遊客拿着菜籃子來到菜地裡,親手摘看中的青菜,拔出一顆顆白菜,拔起一個個胡蘿蔔,摘下一個個南瓜。
自從村裡出了一個統一的青菜價格標準,她們時不時會根據村裡的情況,比如說有新的應季蔬菜可以吃,把價格寫上去,就貼在村裡的辦公處,大家進去就能看到。
白水村的青菜價格比城市裡市場上的低,而且遊客們都吃過了,知道味道好,還是綠色食品,基本上來了的人都要帶夠幾天的量回去,順便買些雞蛋啊這些。
還有人中午吃到了五嬸弄的臘肉,覺得味道很好,買了幾塊回去,其他人知道了,也上門來買。
五嬸就做了幾塊準備自己吃的,搖着頭說沒有了,又說他們想要的話可以等她下個星期多做點,讓江仁幫忙給快遞過去。
有一部分人加了江仁爲好友,讓他幫忙快遞的,也有一部分人表示他們以後還會來白水村,到時再過來買。
江仁的店鋪整到一半,工程進度慢了下來,因爲週末到了,遊客來得多,那些過來幫忙的人家裡也比較多事情要忙。
他也不急,謝過幫忙施工的人,悠悠然地來到旁邊的小賣部跟姜越嘮嗑,不過姜越也忙,他坐了一會兒,去林子天家裡了。
江仁到了林子天的院子裡,主動擔起了泡茶斟茶的活兒,林子天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覺得自己需要一個自動泡茶斟茶的機器,感覺每個週末他都數不清自己燒了多少壺水,泡了多少壺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