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待咱們楊書記給大傢伙講完話後,天也黑了,也就都散了。
鎮派出所的那些個公安幹警們,也是開着那兩輛標有‘公安’字樣的吉普車揚長而去了,留下了一道的灰塵。
因爲村裡都是土道,車子駛過,後邊便是塵土飛揚的。
那些個公安幹警雖然走了,但是所長於振明還留在現場。
咱們的楊書記也還沒走。
等他們都散了之後,也就楊書記、於所長、七裡村村長,他們三個還聚在學校的大門口這兒。
楊易則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的金盃車前。
忽然,楊書記衝於所長和七裡村村長問了句:“關於火災是怎麼引起的,查清楚了麼?”
于振明忙是回道:“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們村民們已經在救火了,所以我們也就趕緊參與了救火,所以……”
七裡村村長王正海皺了一下眉頭,吧嗒了一口旱菸:“這個……具體是怎麼引起的火災,目前我也不大清楚?反正……那會兒咱們村小學已經放學了,學校裡沒人了。”
顯然,楊易猜錯了,臺階上站着的那個美少婦正是羅香琴。
然後等左拐,上了那個坡,瞧着楊易他小子麻利一掰方向盤就拐向了右邊,王村長忍不住笑嘿嘿的誇讚道:“嚯!小夥子車技不賴哈!就這個坡,有好些司機都卡在這兒,不上不下的,沒想到你第一次開車上來,就這麼的麻利!車技可以!不愧是楊書記的司機呀!”
落座後,楊易他姑看了看對面坐着的于振明,便是言道:“一會兒晚飯後,我們就挨家按戶去問問吧,看今天火災之前,有沒有在學校?”
甚至打老遠就隱約能聞着她身上的那股椰香味道似的,沁心入脾的,着實是醉人呀。
具體怎麼形容呢……反正就是那種看上去就令男人有着無限遐想的女子。
這羅香琴不愧爲村裡的第一美人,長得就是一個美呀!
隨後,楊易也就跟隨他們一起進屋了,進到了村長家的堂屋裡,然後他們幾個就圍着堂屋中間的那張四四方方的黑木桌坐了下來。
……
見得王村長那般熱情,楊書記忙道:“不用不用!不用那麼麻煩了!這大晚上的來這兒叨擾了你,我們都已經不好意思了!”
聽得王村長這麼的說着,咱們楊書記也就忙是說道:“那就上車吧!”
“可是……”于振明有些犯難的皺了皺眉頭,“這都……天黑了!”
聽得他們倆這麼的誇讚着楊易的車技,楊易他姑則是偷着樂了,不得不有些欽佩的看了看他小子……
聽得楊書記這麼的說着,于振明忙是點了點頭:“成吧!”
而王村長聽着,並未太高興,只是顯得有些敷衍的嘿嘿一樂,說了句:“福氣啥呀?”
“能!”王村長忙是點了點頭,“可以!車可以開到俺家門口,就是路爛了點兒,咱們這村裡就是這條街,土路,坑多!”
王村長則是衝楊書記他們手勢道:“來來來!楊書記,進屋吧!”
尤其是她那白淨的肌膚,傲立的雙峰,纖細的小蠻腰,圓潤的胯部。
“鎮裡沒有派老師來這兒教書麼?”
村長他家兒媳婦。
楊易他姑聽着,訝異的打量了羅香琴一番,驚讚道:“王村長,你好福氣呀!有這麼俊的一個兒媳婦!真是好福氣呀!”
……
待倒車出了停車位,坐在副駕座位上的王村長就忙是衝楊易伸手指了指:“沿着這條道下去就成了,然後左拐,上一個坡,再右拐,完了之後,我再跟你說怎麼走吧。說多了,怕你記不住。咱們這村裡道繞,彎多。”
村長則是回道:“反正是沒有學生,也沒有老師在。至於村裡有沒有其他人在,這我就不知道了?”
村長忙是回道:“原來就一直是她在教,去年不是派了那麼一個女大學生來麼?說是以後不用她教了。可是人家那女大學生不願來了,她也就又頂上了唄。總不能沒人教吧?”
這時候,于振明也忍不住的誇道:“楊易這車技着實是可以!比我們所裡的那些個幹警們的車技都好!”
等他們三個上了車,關好了車門,坐好後,楊易也就開始往後倒車了。
忽聽於振明這麼的說着,咱們的楊書記愣了一下,然後忙道:“不行,不能等回頭!今晚上就調查這事吧!”
“咱們這兒太偏了唄。又窮。”說着,村長又吧嗒了一口煙,皺眉道,“而且那丫頭性子還挺倔的,要她在咱們村裡住,她就是不幹。她每天都得回鎮裡。來回走了幾天後,估計她也嫌累了?”
這時候,王村長親自拎來了一壺茶,拿上了幾個茶杯,忙是樂嘿嘿說道:“就先喝茶吧!一會兒我再去弄點兒瓜子來!”
這時候,于振明忙是偷偷的在楊書記的耳畔說了句:“他家兒子死了。”
忽聽於振明這麼的說着,咱們楊書記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就沒敢再往這上面說了。
這時候,于振明忙是說了句:“回頭我查查吧。”
聽得村長這麼的說着,咱們的楊書記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又問了句:“這兒一直都是你家兒媳婦在這兒教書麼?”
咱們的楊書記聽着,又是若有所思的微皺了一下眉頭:“也就是說……今天村小學失火的時候,學校裡沒有一個人?”
七裡村村長又是吧嗒了一口旱菸,皺了一下眉頭:“學生都放學了,老師還留在這兒幹啥呀?在咱們這村小學教書的,就是俺家兒媳婦。她就是咱們村裡人,所以放學就回家了。”
王村長聽着,愣了一下,然後忙道:“那得!走吧,這就上俺家吧!”
由此,楊易他小子眼前一亮,忍不住心說,格老子的,那不會是王村長他家閨女吧?長得還真他娘個好看呀!
王村長則是衝羅香琴說道:“去!快去叫你婆婆多弄幾個菜,說是楊書記和於所長來了!那個……回頭你去開多兩張鋪,晚上楊書記和於所長,還有楊司機,在咱們家住!”
應聲過後,她就忙是扭身回堂屋了,然後直奔後邊廚房那方走去了。
於是,咱們的楊書記便是說道:“今晚上咱們就住王村長家吧。”
楊易在一旁聽着,聽說他們要上車,他就忙是利索扭身過去,伸手拽開了駕駛室的門。
當時他姑去幫他找馮校長拿駕照的時候,人家馮校長說楊易他小子可以是一個頂級車手的料,當時他姑還以爲馮校長是拍馬屁來着呢,沒想到原來他小子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那就沒有老師留在學校麼?”楊書記忙是回了句。
待他在駕駛室坐好,就忙是啓動了車,打亮了車燈,兩束車燈光線照在了學校的土圍牆上。
“爲啥呀?”
楊易他姑瞅着臺階上的羅香琴,也是忽覺眼前一亮,忙是王村長問道:“王村長,這位是……”
忽聽這個,羅香琴忙是歡喜的回道:“好叻!”
聽得村長這麼的說着,楊易也就驅車下去了……
黑木桌的上方,是一盞倍兒亮的100瓦的電燈泡,坐在這燈泡下,都感覺有股熱氣散發出來似的。
不一會兒,當楊易他小子驅車在王村長他家門前的禾平上停穩車時,只見車燈照亮了臺階上站着的一個美少婦……
因爲他姑知道,他小子可是現學的開車,沒想到他小子悟性那麼高,這麼短短的時間裡能把車玩得這麼溜。
待楊易他們從車上下來後,羅香琴忽見之前收拾劉七的那傢伙也在,她不由得暗自歡心的一樂,然後忙是歡喜的招呼道:“喲!楊書記您來了呀?”
……
“這個……”村長又是吧嗒了一口旱菸,“去年倒是派了一個女大學生到咱們村裡來教書,可是那丫頭沒教幾天,就不願在這兒了。”
咱們楊書記忙是問了句:“能開車過去吧?”
王村長忙是回道:“這就是我家兒媳婦,羅香琴。”
王村長忙是樂嘿嘿的說道:“沒事兒!我這還巴不得您楊書記來叨擾呢!再說,您楊書記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呵!記得以前何書記常跟我們說,我們都是同志、朋友、兄妹,都是一家人,所以楊書記您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呵!”
忽聽王村長提到了何書記,楊易他姑不由得暗自一怔,看了看于振明……
于振明也不知道說啥是好,便是囧笑道:“何書記在咱們鎮上那會兒,你老王還不是村長吧?”
“還不是。”王村長如實的回道,“那會兒早了,這都十多年了。那是八幾年的事情了。當年蓋咱們村小學的時候,那土牆還是我抖的呢。那時候,何書記基本上每天都會來咱們村看看。因爲他說七裡村小學,是咱們鎮上的第一所村小學。那會兒蓋七裡村小學的時候,何書記可高興了。我們現在回想起來,都懷念那會兒的。我們也都挺喜歡何書記的。他人挺好的,幹工作紮實,和我們民衆相處得也很好,跟親兄妹似的。那時候我們就覺得何書記將來指定會走出咱們陽豐鎮,這不……現在他已經是咱們的省委書記了!”
聽得王村長這麼的說着,楊易他姑的心裡更是有些膽寒了似的,因爲這事要是捅到了省裡去了的話,咱們省委何書記知道了這事,會咋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