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了一會兒,當陸秀芬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和楊易他小子的關係後,她這才稍覺矜持的愣了一下眼神,然後顯得一臉嬌羞的、緩緩的推開了楊易,離開了他的懷抱,但她內心還是很是歡喜的看楊易一眼,然後輕聲的說了句:“走吧,咱們先去吃飯吧。”
忽聽秀芬嬸說了這麼一句,楊易他小子愣了一下,然後問了句:“去哪兒吃飯呀?”
陸秀芬忙是回道:“當然是去鎮上飯館吃啦。”
“可是……”
“你還可是啥呀?”陸秀芬忙道,“這會兒都夜裡了,七八點鐘了,也沒有船回村了不是?”
“那……”
“好啦。”陸秀芬又是忙道,“晚上有地方睡啦。嬸現在不是在鎮計生辦上班麼?嬸在那兒有宿舍的啦。嬸自個單獨有一間房的啦。”
聽得秀芬嬸這麼的說着,楊易他小子愣了愣眼神,然後也只好回了句:“那好吧,咱們去吃飯吧。”
……
隨後,楊易他小子也就跟着秀芬嬸去了鎮上的陽豐飯館。
看得出來,陸秀芬是賢惠的女人,將房間收拾得很乾淨,看上去也算比較溫馨。
於是,陸秀芬也就忙是像是做賊似的,悄不溜聲的溜去了大院門口那兒瞧了瞧,忽然見得那個鄭老頭在門崗內瞌睡着,不由得,陸秀芬她也就忙是回身跑去叫楊易了。
說着,陸秀芬也就扭身朝房間外的陽臺走去了。
不一會兒,當陸秀芬悄不溜聲的領着楊易到了她的房間後,待關上門,她終於忍不住衝他小子歡心的一笑,然後說了句:“好啦,我先去燒水給你死小子洗澡吧。”
忽聽秀芬嬸問了句這麼一句,楊易他愣了一下,然後瞅着對面坐着的秀芬嬸,問了句:“你喝不?”
……
“那就算了吧,我也不喝了吧。”
趁機,陸秀芬也就領着楊易溜進了大院內。
楊易他小子也就忙是回了句:“那好吧。”
待從辦公樓樓側繞過去,到了後院後,陸秀芬這總算是放下了那顆懸着的心。
等一會兒快到了鎮計生辦大院的門口時,陸秀芬忙是扭頭對楊易說了句:“好啦,先別走啦。”
說白了,這兒就是農村裡頭。
一會兒等上菜的時候,陸秀芬顯得有些嬌羞的看了看對面坐着的楊易,柔聲的問了句:“你個死小子喝酒不?”
陸秀芬忽見他這般的着急想要,她兩頰羞紅的仰視了他一會兒,然後她也是啥也不顧及了,慌是迎合的一把抱緊他,就與他相互啃咬了起來……
等一會兒,陸秀芬結完帳,也就扭身來到楊易的身旁,有些嬌羞的扭頭衝他說了句:“好啦,走了吧。”
當她到陽臺的煤爐前看了看,見得爐內的煤塊早滅了,於是她也就扭身去一旁拿來了一些木屑,打算生火引着煤塊。
見秀芬嬸走過來挨着自己坐了下來,楊易便是扭頭看了看她,嗅着她身上那股似乎已經有些熟悉的馨香味道,瞅着她那等嬌美的樣子,想着昨晚上跟她的那一幕幕來,忍不住,他小子忽地一下就撲向了她……
那會兒畢竟是95年,所以在這等偏遠的小山鎮上,也就這等條件,沒有熱水器啥的,洗澡的話,就得用煤爐燒熱水。
見得這秀芬嬸還蠻懂得關心和照顧男人的,楊易他小子不由得欣然的一笑,然後說了句:“不用了,我不喝酒了。”
這會兒,又是夜裡,所以更是不用去擔心誰是誰了。
雖然他們都在這兒分有房間,但是那些個家在鎮上的、或者是家在鎮附近村子裡的,晚上都回去了。
……
一會兒,飯後,陸秀芬忙是起身去飯館的櫃檯前結賬去了。
楊易他小子見得秀芬嬸結賬去了,他也就走到了飯館的門口,擱這兒等着她。
陸秀芬忙是在他小子的耳畔道:“嬸先去看看,看看大門的那個鄭老頭還在沒有?要是還在的話,咱們就繞過去,從後面的圍牆那兒翻過去吧。”
陸秀芬忙是兩頰羞紅的回了句:“嬸不喝酒。”
因爲那會兒蓋樓的時候,還沒有想到要佈置廚房這事呢,所以也就將陽臺改成了觸犯。
唯有鎮街道上那幾盞稀稀落落的路燈還昏昏黃黃的亮着,其中有那麼一兩盞路燈好像是早已壞了,要麼不亮了,要麼在忽閃忽閃的。
由於以前也沒有在鎮上的飯館下過館子,所以跟飯館的老闆也都不認識,這樣一來,陸秀芬也是很放心的和楊易一同走進了陽豐飯館,因爲她不擔心會被人認出來,從而說三道四的。
何況她在這陽豐鎮上,好歹也算是個小小的幹部,所以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的話,想想,人家會說啥?她會多麼丟糗?
事實上,陸秀芬和楊易他們家之間也沒有啥親屬關係。
只是按照村裡的排輩,楊易管潘曉強叫叔,所以她陸秀芬嫁給了潘曉強,那麼楊易也就得管她叫嬸。
完了之後,她站在煤爐前呆了一會兒,見得這水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開,於是她也就顯得有些無聊的扭身走進了房間。
後院有一幢小樓,三層樓高,這便就是鎮計生辦的宿舍樓了。
儘管如此,但是在仙女村,要是被人知道了她陸秀芬跟楊易他小子有啥勾搭的話,指定是會被村裡人說三道四的。
待忙活了好一陣子,等引着了煤塊後,陸秀芬她也就去弄了一炊壺水來,將炊壺給擱在了煤爐上,等着水燒開。
所以晚上也沒有幾個人在這宿舍樓裡住。
不過,她已經暗暗的做了個決定,那就是這次豁出去了,就算被人罵她是個放-蕩的女人,那麼她也決定要讓自己放縱一回。
“你個死小子笑啥呀?”陸秀芬忙是嬌羞的問了句。
可是她又倍覺苦悶,覺着沒有人能夠理解她,沒有人能夠懂得她內心的苦楚。
這會兒已經是夜裡九點多鐘了,鎮街道上早已冷冷清清,沒有啥人行走了。
一般到了夜裡九點鐘左右,家家戶戶的都睡了,自然的,鎮上也就冷冷清清的了,彷佛都在靜夜中沉睡了一般。
雖然她萌生這等想法,但還是倍覺罪惡似的,覺着自己好像不是個啥好女人似的。
但這會兒,陸秀芬她在暗暗的想,覺着自己也不算是楊易他小子的什麼嬸嬸,因爲要是她不嫁給潘曉強的話,那麼楊易也可以稱呼她姐的。
畢竟彼此這關係有些特殊。
畢竟這兒只是個偏遠的小山鎮而已,鎮上也不大,所以自然是沒有城裡頭那麼的喧譁。
這鎮上,也就這麼一家還算像樣的飯館,但也不是很大,飯館內也就擺了那麼三四張桌子罷了。
說是陽臺,其實算是一間小廚房。
忽聽他小子這麼的說着,陸秀芬不由得漲紅了臉頰,然後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想解釋一句啥,但又羞於開口似的,於是她也就說了句:“好啦,吃飯吧!”
“沒有,沒啥。”楊易忙是回道,然後忍不住笑嘿嘿的說了句,“我只是在想……秀芬嬸以前那麼的恨我,怎麼現在突然對我這麼好了呀?”
聽得秀芬嬸這麼的一說,楊易他小子這才明白過來,然後問了句:“那咱們現在咋辦呀?”
就這麼點兒關係而已。
因爲她算是嬸輩的,所以村裡人一定會說是她勾-引了人家楊易。畢竟楊易年紀小嘛,還是個剛滿二十歲的小年輕嘛。
因爲她已經期盼了太久了。
忽聽秀芬嬸這麼輕聲的說着,楊易他小子愣了一下,然後忙是問了句:“咋了?”
待她走進房間後,見得楊易他小子這會兒正顯得有些無聊的坐在她的牀前,她不由得有些嬌羞的一笑,也就走過來,扭身挨着楊易坐了下來。
進了飯館後,陸秀芬也就跟楊易圍着一張小方桌、面對面的坐了下來,然後給點了兩三個菜,要了一盆米飯。
然而,在她的內心裡卻又偷偷的萌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若是可以的話,她情願揹負罵名,也要和潘曉強離了,然後跟楊易他小子好……
這樓也是有年頭了,隨處可見陳舊的痕跡,牆壁啥的都泛黃了,地面也就是那水泥地面,有些泛白了。
一路上想着這些,陸秀芬總覺着自己很羞臊似的,覺着自己咋就會突然幹出這等見不得人的糗事來?
陸秀芬見他小子還不明白咋回事,於是她也就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在他耳畔小聲道:“死小子,你想讓他們看見嬸和你在一起呀?”
‘蓬!’的一聲,陸秀芬就被楊易他個小子給撲倒在了牀上……
於是,楊易也就和秀芬嬸走出了陽豐飯館,奔鎮街道上走去了。
陸秀芬和楊易沿着這條通街而過的、破爛的柏油馬路一邊往鎮計生辦的方向走着,一邊時不時的、略顯嬌羞的扭頭看看他小子,見得他小子這會兒沒啥話,她也是羞於說啥似的。
可陸秀芬又忙是問了句:“要不給你個死小子來一瓶啤酒吧?”
由於昨日個晚上他們倆已經有了那事,所以現在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楊易他小子一邊啃咬着她,一邊就伸手褪下了她的褲子……
陸秀芬也是激切不已,她一邊嬌呼着,一邊伸手把持着他的那個硬朗之物就給滑入了她的那兒,隨之她便是忍不住在他的耳畔啊的一聲……
隨着這等激烈之戲的上演,過了不一會兒,陽臺的煤爐上炊壺裡的水也開了,炊壺的嘴兒在‘呼呼’的吹着呼哨,熱氣騰騰的……
這時候,房間內也正熱乎朝天的,似乎早已忘記陽臺的煤爐上還燒水的事兒了,只見隨着楊易那激烈的動作,他身體之下的秀芬嬸則是在忘我的嗯氨嗯氨的叫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