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太上長老說起什麼神秘人的事,頓時就勾起了花斑毒蛇的興趣,當然,心裡還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長老,這是怎麼一回事?”
在不等張二嘎和太上長老開口,花斑毒蛇先一步發問道。
“又出現了什麼神秘人?”
而這個時候,張二嘎心裡還是有點在意先前聽太上長老說道的神秘人。
沒有看花斑毒蛇,張二嘎只是低着頭,臉上不動聲色,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寧靜的神色。
“關於這個嘛,”就剛剛這麼一會,太上長老看着花斑毒蛇的表情,出口說道。
“是有關這次,老夫之所以能及時在仙界進攻時,趕到戰場的原因。”
“是的。”
突然,張二嘎直愣愣的盯着花斑毒蛇,在太上長老和花斑毒蛇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說道。
“那個神秘人,我是怎麼也想不透。”
“張二嘎小友。”
就在張二嘎還沒有注意的時候,突然就被太上長老叫到,恢復了一點神色。
聽到太上長老叫到自己,張二嘎扭過頭,看向太上長老,想聽太上長老怎麼說。
同時,花斑毒蛇也看着眼前的太上長老。畢竟,“神秘人”是太上長老說出的。
“老夫覺得,那個神秘人來頭肯定不小。”
說着說着,太上長老摸了摸自己的鬍鬚,腳向前一動了幾步,接着說。
“但是,老夫認爲,張二嘎小友你不必太過於介懷,這其中不爲常人所知的事,老夫相信張二嘎小友以後肯定能找到答案。”
“嗯!”張二嘎皺了皺眉頭,嘴脣翹起,向旁邊一瞥,臉上閃過一絲不甘之色。
“算了,”聽得太上長老這麼一說,張二嘎也就不好再去過多的想神秘人的事了。
但是,這是遠遠不及張二嘎自己的想法的,花斑毒蛇已經對那個神秘人趕到很奇怪了。
“你們能不能給我說說那個神秘人是怎麼一回事。”
面對花斑毒蛇的追問,太上長老臉上不動聲色,站在一旁。
同時,張二嘎看着花斑毒蛇,隨後扭調轉視線,看着太上長老,道:“還是請長老說明吧。”
也對啊,太上長老萬年前和那個神秘人接觸過,對那個神秘人,他是比張二嘎還要稍微瞭解一點的。
由太上長老來說明此事,至少要比張二嘎沒由來的亂想要靠譜。
見目前的狀況,太上長老也只得勉爲其難的講一下。
“咳咳,”太上長老咳嗽幾聲,清了清嗓子,看着花斑毒蛇,開口說道。
“呃,關於先前提到的神秘人,在萬年前,他給了老夫一個能瞭解外界信息的東西,讓老夫注意一下妖界,萬年後說不定妖界會有打劫。”
“果不其然,仙界來攻打妖界,還是在妖界實力不敵仙界的情況下。”
太上長老的這番話,讓花斑毒蛇頓時出現了一副神情,和張二嘎在第一次聽說神秘人的事時所表露處的神情是一樣的。
“那麼,”花斑毒蛇追問道,“那個神秘人是誰,又是從哪來的,是不是妖界的那位告人?”
面對自己有點吃驚的消息,花斑毒蛇也是對太上長老連番發起一通問,搞得太上長老也是有點苦笑不得。
“然而那個時候,老夫並不認識那個神秘人,也不瞭解他從何而來,是不是妖界的人,老夫更是不知道啊!”
要太上長老回答一些他並不怎麼清楚的問題,讓他感到有點鬱悶,臉色都不好看了。
“妖皇,”在說完前面的話後,太上長老向花斑毒蛇走進幾步,“老夫所致,實在是有限。”
看到太上長老臉上露出一絲爲難之色,花斑毒蛇也就再也沒有提問了。
但是如之前所述,先不說那個神秘人,目前最主要的還是魔君破封而出,仙界想要和妖界聯手。
在之前,花斑毒蛇並沒有透露半分自己的意思給仙帝,只是讓仙帝暫時等候消息。
雖然當時花斑毒蛇是以想要向太上長老請求意願爲由,推辭了對仙帝的回答。
然而這個時候,妖界的太上長老也已經站在妖界軍中帳前面。
按理說,花斑毒蛇應該要開始考慮要不要和仙界聯手的事了。不過,花斑毒蛇此時並不怎麼很想和太上長老提起此事。
但是,很不湊巧的是,在談完神秘人的事後,張二嘎的嘴脣翹起,臉色微動,眼角一挑,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花斑毒蛇說道。
“幽蘭,那個仙帝在我和太上長老不在的這段期間,和你發生了些什麼?”
此時的張二嘎倒是有點想知道仙帝到底來妖界幹嘛來了。
更關鍵的是,此時仙帝已經不在妖界了,這到讓張二嘎有些在意。
“那個什麼狗屁仙帝,該不會是和你說了點什麼吧?”
面對張二嘎,花斑毒蛇心裡哀嚎了一聲,不怎麼想回答張二嘎。
但是,張二嘎卻是不給花斑毒蛇這個機會,繼續問道。
“我們離開的時候,那個仙帝說什麼很危急。幽蘭,你後來是怎麼應付的?”
“呃,”花斑毒蛇皺了皺眉頭,臉漲的通紅的,眼中劃過一絲狡黠之色,感覺到不好。
的確是,張二嘎最後的一個問題,問到了要害處,這是花斑毒蛇最不想回答的問題。
就剛剛這麼一會,在張二嘎問出最後那句話的時候,太上長老也感到有點奇怪。
“對啊,那個仙帝來妖界和妖皇你談了點什麼?老夫也是很奇怪。”
講完這句話之後,太上長老好想完了點什麼事,又想起來的樣子,還沒等花斑毒蛇反應過來的時候,接着說道。
“魔君既已破封而出,妖界也要好好計劃下,怎麼對付魔界將來的入侵啊。”
說到最後,太上長老下意識的看了看張二嘎。
“對,”花斑毒蛇此時開口道,“仙帝想和我們妖界聯手,但我還沒有答應。”
聽到花斑毒蛇的回答,太上長老雙眼眯起,看着花斑毒蛇和張二嘎,說道:“老夫心有一計,或許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