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左喬郡的回答,張二嘎只是哼了幾哼。但是,白衣人則是一臉的吃驚。
看着左喬郡,白衣人說道:“**兄,我一直不知道你原來是叫這個名字的。聽到張二嘎兄弟一直在叫我白兄,我以爲你就叫**呢!”
左喬郡只是有點無語了,臉上的表情還真是十分的奇怪,對白衣人說道:“這也難怪,我們這些人估計只要見面,就是大打出手,根本沒有好好的談談,怎麼會知道對方的名字?”
張二嘎一行人聽到左喬郡的發言,皆是恍然大悟一樣,點了點頭。
隨後,張二嘎補充道:“既然如此,要是最後我們能順利的把所有的事情解決,到時候我們可是要好好的談一談呢。”
除了張二嘎,其餘的人都只是笑了笑,就像是在聽一個大笑話一樣。
“既然這樣,”**左喬郡說道:“就讓我帶你們到魔殿去吧。但是,要小心那些黑衣人,他們的實力真的是深不可測!”
聽到這樣的話,張二嘎則是有點難以置信的看着左喬郡,道:“左兄,我可不記得我們要去什麼魔殿的啊!?”
“哎,”左喬郡扭了扭頭,一臉無奈的對張二嘎說道:“張二嘎,當年被魔君下令轉移走的東西,全被安置在魔殿內。”
“呵,”張二嘎真是大吃一驚,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着左喬郡,道:“左兄,你說的要小心那些黑衣人,竟是這樣的意思!?”
左喬郡一臉失望的擺了擺頭,道:“對,就是這樣。”
接下來,全場的人均是一臉的唏噓。白衣人說道:“沒有想到,我們竟然還要去面對那樣的敵人。”
看來,張二嘎又要再次面對這些讓人抓狂的突發事件。
“好吧,竟然又要面對,我們也不能不去擺平這樣的事。”
話說完之後,張二嘎便對左喬郡道:“左兄,帶路吧。”
左喬郡看着張二嘎,再次呵呵一笑。但是他的這個笑意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很快,張二嘎和太上長老,還有白衣人都跟在左喬郡的背後,向魔殿的方向前去。
但是,在張二嘎等人離魔殿才只有不一公里的距離,就發現了許多的黑衣人在四處巡邏。
“這是要幹什麼,這些黑衣人怎麼還會跑到這裡來巡邏?”張二嘎下意識的吐槽道,心裡頭更是一萬隻草泥馬在狂奔不止。
察覺到遠處的大量黑衣人,左喬郡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搞不懂那些黑衣人都在搞些什麼,竟然這麼快就加強了周邊的警惕。
這還不算,那些黑衣人警惕的範圍還是如此的廣,就分佈在魔殿四周方圓一公里,而且巡邏的黑衣數量還是如此的大。這就讓人搞不清楚,這些黑衣人的真正意圖到底是什麼了。
但是,張二嘎既然決定去努力獲得那塊令牌,就要完成這件事。
於是,張二嘎在衆人還在觀察的時候,便一個人悄悄的向前潛行離開了。
在白衣人看見張二嘎離開之後,便對太上長老和左喬郡說道:“張二嘎小兄弟都已經離開了,我們還是不要再在此處過多的逗留了。”
聽到這句話,左喬郡和太上長老都看了一眼離開的在張二嘎,便立刻和白衣人離開了。
沒有過多久,白衣人等三人就追上了張二嘎。
“張二嘎兄弟,你怎麼這麼快的就離開了,都不等大夥一下。”左喬郡對張二嘎這樣的說道。
但是,張二嘎只是看了身後的三人,便扭過頭來,對他三人說道:“你們快看,那些黑衣人的巡邏路線很是奇怪。”
聽到張二嘎這麼一說,左喬郡和白衣人,太上長老看向那些黑衣人的巡邏方式和路線。
“不錯,那些黑衣人的巡邏路線的確很是奇怪。”白衣人嘴裡小聲的說道。
聞言,太上長老和左喬郡也發現了這個奇怪的地方。
從張二嘎的眼中看去,那些黑衣人每個人總是在繞着一片固定的區域在巡邏,還總是兩三個人結爲一組,繞着一個固定的點,做圓心運動。
這樣的話,雖然那些黑衣人的巡邏範圍很廣,並且他們的數量也是十分的多,但是通過這番觀察,就可以看到他們的空隙,從中潛行到魔殿內。
“這些黑衣人幹嘛要排這麼多的人來把守魔殿?難倒他們是在防備誰不成。”太上長老嘴上下意識的說道。
“很有可能。”左喬郡回答太上長老說道。
但是,張二嘎則有點疑惑了。他扭過頭來看着左喬郡,問道:“左兄,你們魔殿平時就像這樣的嗎,還排如此多的人來守衛魔殿?”
左喬郡搖了搖頭,對張二嘎說道:“這樣嚴密的防守,我也是第一次看見。在魔不再魔界的這段日子,雖然要加強對魔殿的防守,但是還不至於做到這份上。”
張二嘎低着頭,思考了片刻,說道:“看來,這真的是在防備誰了。”
接着,左喬郡對張二嘎問道:“小兄弟,你們在魔界到底是要找些什麼,還不惜到魔殿去尋找?難倒是什麼極其重要的東西?”
聽着左喬郡的這番問話,張二嘎則是沒有說什麼。反而是白衣人說道:“我們咬在魔殿尋找一樣像令牌的物件,那個應該是能讓張二嘎提升力量的東西。”
太上長老也補充一句,道:“那也是屬於人祖的。”
聽到太上長老這樣回答,左喬郡臉上滿是驚訝的表情,難難以置信的看着張二嘎。
“你,你這個小子就是人祖的轉世不成?”
張二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看着遠處。而太上長老則是一臉的激動,滿臉相信的表情看着張二嘎。
然而,左喬郡看向白衣人的時候,白衣人雖然也看了左喬郡一眼,但是他的臉上卻並沒有太大的激動。
左喬郡看着太上長老和白衣人這兩人,發現他們對張二嘎的表情變化十分的不同。
此時,左喬郡心裡也是疑惑萬分,還不知覺的想道:“這個白兄,是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