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孫明。
得讓越姍失望了。
他現在過的真心挺不錯的。
除開被監管着的事實,其他的一應要求,河神都吩咐手下人滿足。
更是有班夜天這種養眼的少婦陪伴,完全的是人生巔峰的標配。
“大姐,能不能笑笑。
好歹我救了你父親性命,能不能別板着一張死魚臉。
往上面一點,就捏那裡,力道重點。
哎,舒服。
再大點力!”
養眼倒是養眼了,美中不足的是,和班夜天獨處了幾天,這女人就沒露出過笑容。
這點上,就有那麼些不舒服了。
聽話的給孫明按摩了一通,班夜天鄭重道:“謝謝你救下我父親的命,但讓我以身相許是不可能的。”
在班夜天心裡,孫明就是貪圖她的女色。
從道理上講,她跟了眼前這有能力左右河神決定的男人不失爲一個明智的選擇。
又是丈夫出賣在先,心裡沒負擔。
可她的心裡,終究是做不到。
班夜天作爲一個大水匪,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好女人。
但於她來說,或許貞潔是底線。
當然,孫明心裡是非常慶幸這樣的情況。
要是班夜天真的貼上來,任他索求。
他倒反而會爲難了,在從和不從之間做艱難的選擇。
班夜天不願,孫明不強求,可以理解爲他孫明是個喜歡情趣的人,喜歡這女人心甘情願的爲他做任何事情。
可若是班夜天願意以身侍之,任其採納。
孫明反而的坐懷不亂,扭捏起來。
這傳進河神的耳朵,就難免令人遐想了。
河神一旦認定孫明不是貪圖班夜天的女色,而是別有用心。
那班夜天這一家子就危險了。
要保全這一家人的安全,孫明必須讓河神認爲自己是真的對這女人感興趣,志在必得的那種。
“時間總會改變很多東西,我不着急。”
孫明笑着回道,又噓寒問暖的口吻,“晚膳想吃點什麼,我吩咐廚房去做。”
這種噓寒問暖的態度讓班夜天心裡一暖,不由的想到,若是那個男人也能這般待自己,哪怕下一秒死了,大概也是含笑的吧。
可沒這如果,那男人對自己怨恨的程度遠遠的超出了自己的預料,爲了報復自己連兒子的安危也不顧了,選擇和河神合作。
念及此處,心裡有種萬籟俱滅的感覺。
吃什麼都沒興趣了。
淡淡道:“隨便。”
“隨便是一種什麼樣的名菜。
說來我還沒吃過,那就試試。”
孫明調侃了句,竟然真的對着把手在門口水匪吩咐,“去吩咐廚房,給本大人做一份隨便出來。”
“......”外面的水匪蒙圈了,吃你爺爺的隨便啊!伺候這大爺可真是苦差事,什麼菜名字叫隨便啊?
怪他孤陋寡聞了。
沒聽過。
估計廚房的廚子也沒聽過。
班夜天知道孫明的用意,寡淡道:“寧都尉大人,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以你的身份,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何必在我一個有夫之婦身上浪費時間。”
“明風這樣對你,你還覺得他把你當做是夫人?”
孫明看着班夜天問道。
也沒繼續爲難外面的水匪,朗聲,“行了,就開個玩笑。
讓廚房隨便做兩個菜,稍微清淡點。
送一壺酒。”
門外水匪如蒙大赦,應了聲,就屁顛屁顛的去廚房給孫明準備晚膳。
“我...不知道。”
正式這個問題,班夜天突然的不像是掌管無數水匪的女巾幗,僅僅就是一個被感情困擾的小女人。
嬌眉的模樣讓孫明微微的動容,這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可惜愛錯了人,也用錯了方式。
沒在多言,淡淡開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想辦法讓明風來見你一次。
或許這樣才能解開你的心結。”
班夜天有些意動,頃刻又拒絕搖頭,“還是不用了,他若是要見我便來見,若是不願見,見了又有什麼意思?”
剛剛接手蒼伯,白駒以及毒娘子的地盤兵馬,河神忙的不可開交。
可對於執迷權勢的河神而言,這是幸福的煩惱。
這也是上進青年和鹹魚的區別,鹹魚喜歡永遠不要有事情,有工作,恨不得天天的無所事事。
而上進的人最怕的就是閒下來,什麼事不錯。
這種空虛的狀態,於這一類人而言是一種難以想象的可怕生活。
某種程度上說,其實人家河神挺上進的。
將水匪勢力拆散,重新分配的任命下發下去。
河神看着過來的獨眼,“寧川那邊怎麼樣?
還是沒碰班夜天?”
“這小子挺憐香惜玉的,還顧忌那女人的感受,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要是河神你把班夜天賞賜給我,早就把這匹野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
獨眼罵咧道,臉色露出覬覦之色。
對班夜天這樣極具野性的女人,很難有男人不感興趣。
河神笑罵了句,“所以人家是域都來的公子哥,而就就是西嶺的一條爛泥鰍。
繼續監視,千萬別讓寧川和外界聯繫,眼下是關鍵時期,不能疏忽大意。
等我的大事辦好,便將毒娘子送給你。
比起來,毒娘子可不比班夜天差。”
“謝河神!”
獨眼驚喜一聲,西嶺郡最難拿下的女人當屬蒼伯的女兒班夜天,水匪頭目之一的毒娘子。
毒娘子雖然姿色上差了班夜天不少,但身份只高不低。
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要是能嚐嚐這種女人的滋味,獨眼的另外一隻眼睛也瞎了,都值得了。
繼而又露出不解,“河神,既然你擔心寧川心懷叵測,爲何不直接殺了班夜天一了百了?”
河神白了獨眼一眼,“算了,做事不要太絕。
既然已經贏了,沒必要趕緊殺絕。”
真正的原因當然不是這個,河神此等梟雄,怎麼可能是心慈手軟之輩?
而是此時河神剛剛掌控這些地盤,地位尚未穩固。
此時殺了班夜天,勢必人心惶惶,讓其他水匪頭目擔心會不會走班夜天的覆轍,對他掌控水匪不利。
“對了,明風怎麼處理?”
獨眼又問道。
“行屍走肉罷了,不予理會。”
河神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