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醫院今天發生了一個轟動的事情。
這個事情很快就在所有的醫生護士之間傳開了,那就是這幾天來醫院裡的那些目高於頂的專家教授,竟然乖乖的聽一個二十多歲毛頭小子的話。
更奇葩的是,這個毛頭小子又不是什麼大領導富二代,在醫學領域上也沒啥牛比的建樹,甚至連醫生都不是。
而就是這樣一個毛頭小子,愣是在大家的目光之中,把這樣一羣牛比轟轟的大人物們指導的團團轉,讓他們往東他們不敢往西,讓他們攆狗他們不敢抓雞!
“雪晴,你男朋友,真的是狂拽酷炫吊炸天啊!”
一個護士美眉痛哭流涕的說:“當時我咋就這麼笨呢,當年張凡可還單身着呢!”
李雪晴得意洋洋的翻了個白眼:“笑話,就算你當時追求張凡又咋樣?不說我了,白潔都能分分鐘把你幹掉!”
“好哇你,雪晴你的意思是,你覺得我不漂亮,不白是不是!”護士妹妹們打鬧成一團。
紀嫣然安靜的坐在手術室外護士站的凳子上,和一羣犯花癡的護士們一起看向手術室的方向。
在那裡,張凡正在指揮一羣專家教授,井然有序的安排着工作。
時間倒轉回半個小時之前。
隨着啊的一聲悶叫,拒絕打麻藥的都教授,手肘下方被鋒利的手術刀打開了一個口子,隨着鎮醫院的骨科醫生,小心翼翼的用鑷子,將一塊沾染着骨屑,肉沫和鮮血,以及化膿物等等的一小塊東西取出來,並進行了縫合以後,困擾了都教授一輩子的胳膊肘老毛病,宣告成功解決。
儘管剛剛做完小手術,胳膊肘還不能隨便亂動,但是都教授是什麼人,他對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瞭解了,看着手術盤裡那一塊小小的不明物體,已經明白自己的頑疾已經徹底去了,他對張凡還能說什麼?除了感激還是感激,哪裡還有絲毫頂級專家的架子?
疾病是可怕的,它能讓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一些潛藏在身體裡的慢性疾病,能讓人一如既往的疼個幾十年,這樣的痛苦誰不想早點去掉?所以即便是都教授也不能免俗,這一刻他的心情是萬分振奮的。
隨後,張凡打着賺點外快的辦法,多則幾十萬,少則五六萬,每個專家教授收了一點錢,當然,還有一張他們恭敬附贈的名片,給他們每個人都略微檢查了一下身體,腰腿有老毛病的順帶矯正一下,大問題化小,小問題解決,短短不到半個小時時間,來到鎮醫院的二十多個頂級的專家教授,愣是每個人都被張凡解決了一個困擾多年的身體毛病。
除了感激,就是驚悚,除了感嘆,就是敬佩,在此之前,誰能想到這麼個小年輕如此之吊,簡直牛比的突破天際了,凡是這些專家遺留下來的,基本都是疑難雜症,要麼也是陳年舊病,愣是平均一個一分鐘就讓張凡解決了,這說出去,誰信?
連他們自己都有一種活在夢裡的感覺。
所以當都教授提議讓張凡接手海大少的手術的時候,在場所有專家教授,沒有一個搖頭的。
張凡還是有點擔心的:“不知道我這個算不算受
賄啊,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就有三百多萬的不明財產,聽說現在貪污幾千塊就可能被槍斃啊。”
衆人都是浸淫在職場幾十年的老狐狸,醫生這個行當,技術很重要,手段卻更重要,醫生這個行業福利佔大頭,升職混名譽乃至拿到更多的錢,哪個都需要他們多留心眼,所以這些傢伙一個個都是人精。
“我們又不是傻子,我們既然敢給你送,你就收着就行了,絕對沒有人敢來找你的麻煩!”
那個宋醫生笑着說道,一羣四五十歲的專家們紛紛頷首,張凡心裡一鬆,也就樂滋滋的把這筆錢收下了。
“好了,那我現在就開始安排手術吧!雖然我什麼都不懂,不過有你們把關,這個海大少真的能被看好的話,功勞是大家的!”
當着激動的海二少的面,張凡大聲說,一羣醫生轟然答應。
這是一場頂尖而牛比的手術,手術全程沒有鎮醫院其它醫生護士的參與,打雜的可能是某三甲醫院的內科主任,掃地的可能是某省醫學領域的帶頭人物,負責檢測儀器的可能昨天才參加過豪華遊艇上舉辦的派對。
相比較而言,肖軍的身份就顯得很菜了。
“具體問題我已經檢查出來了,心臟入血口方向沒有問題,但是泵血口受到了壓迫,雖然沒有堵塞,但是也減少了鮮血泵出量,使得身體機能緩慢下降,不過幸運的是,這個出血量雖然不能保證患者活蹦亂跳,但是維持生存沒有問題,海大少這兩天病情持續惡化,但是現在已經穩定了。”
張凡一邊說着,一邊在幻燈片上用激光筆打出出問題的區域。
都教授連連點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看過海大少的病例,心功能衰竭,這是一種很難說的準的不治之症,情緒一激動,甚至一低劣,都有可能造成危險!”
“嗯。”張凡點點頭:“我所採用的方法,可能會相對比較危險!這處血管因爲是泵血口,很粗大,我會將它受到壓迫的部位封住大部分,小部分承受大量鮮血的外泵,讓它自然而然被衝擊膨脹,然後封住這裡,繼續另一邊的衝擊,用這樣的方法讓血管漸漸粗大,最後恢復對全身的供血。”
都教授點頭:“遠離是好的,就比如說一條十米寬的河流,被堵了五米,這樣的堵塞不容易被自然衝開,但是如果我們把它的正常河道再封個四米,那麼總共十米寬的河道,只有一米寬,大水一衝,勢必衝跨堵塞!”
專家們紛紛點頭,張凡這想法很新奇,也有可行性,不過要對一個病人做到這樣,那也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心血管相對而言比較粗壯,但那也是深入身體裡頭的啊,外面各種臟器,骨骼和皮肉阻擋,用按摩手法能控制最裡頭的心血管,這尼瑪的!
“大家不用擔心,借力打力,這是一個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張凡爲了給這些專家們打一個強心針,讓所有人排成了一隊。
他把手放在了站在最前面的都教授的肩膀上,大聲說:“最後一個人,我要把它向着左邊擊飛。”
力道一使,都教授只感覺自己肩膀過電一般酥麻了一下,隨後站在最後頭的一個四
十多的醫生哎呀一聲,像是被人踹了一腳,直接朝着左邊撲出去了,摔在地上。
衆人:“我靠。”
“第十五個,十六個,十七個三個人,我要你們一起被重打一拳。”
張凡微微一笑,都教授又感覺到自己的肩膀過電,隨後隊伍中間三個人,一起發出悶哼,捂着胸口,半天直不起腰。
衆人一數,還真是,這三個人恰好排在十五十六十七號三個位置。
衆人被張凡的這一手徹底鎮住了,再也不懷疑張凡的控制能力。
“海二少,大少這種病,即便放到國外,也是沒有辦法的,心血管這種地方,誰也不敢亂碰,醫學上能夠用於拓展血脈的一些理論和方法,都不敢使用在心血管上,任何外科手段也不敢動用,心血管哪怕出現一絲一毫的裂痕,在恐怖的泵血力衝擊之下,也會瞬間讓血管崩裂,患者當場身亡,所以你要考慮一下。”
海二少對都教授,乃至於對張凡此時此刻都是相信的,他在和家人交流過一番以後,示意衆人可以開始,並且一旦出事,不會追究大家的責任。
於是,就出現了李雪晴等人看到的一幕。
張凡穿上消毒白大褂,戴上鞋套,口罩,開口說:“你們最主要的就是幫我監控,任何的數據出現異常都要告訴我,因爲我不懂這個,我會根據你們的說法來調整力量。”
“事後的話,因爲我這種方式對心血管肯定有損壞,海大少即便是脫離危險,也需要後續的大量工作,這些都交給你們了。”
海大少和海二少,看起來身體強壯,不過都文質彬彬,眼睛輕度近視,嘴脣薄,額頭很高,自然就有一種氣勢,即便是躺在手術牀上,張凡也能想象海大少被前呼後擁的模樣。
仙草嫩苗發功,仙氣流轉,保護住整個心臟周圍,氣體持續揮發,使得海大少的心臟內部,生機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海大少的心臟長時間出少於入,處於一種淤積的狀態,內部的很多血管,甚至心房都有了畸形的膨脹,看起來讓人觸目驚心。
出血管的一部分被張凡用靈氣壓制,這樣,只有一小部分的空間供洶涌而來的鮮血前進,這些鮮血頓時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波濤洶涌的衝擊血管壁。
很快張凡就發現,在持續的衝鋒之下,血管壁真的被慢慢撞開了。
“心率變化了,心率變化了!”
有專家振奮的吼了起來。
“病人痛楚增加,綜合各方面來看,病人醒來的概率小於零點一個點,所以不需要添加麻醉。”
“心血管承壓正常。”
都教授總結說:“沒問題,繼續。”
張凡於是鬆開壓力,讓鮮血恢復正常崩騰,這麼一來,堵塞的血管被恢復了一小部分,海大少的病情立竿見影的減輕了一些。
“哈哈,出血量增大,休眠的身體機能開始大量復甦。”
“觀察五分鐘,繼續。”
有個老態龍鍾的專家拿着白毛巾,樂滋滋的過來給張凡擦汗,弄的張凡那叫一個囧。
區區半個小時以後,手術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