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闆果然是快言快語!”
賈老闆一拍手掌,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樣,在說這件事之前,我把小敏和小悅的電話號碼給你吧。”
隨後他微微一笑,把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紙條遞給了張凡。
張凡下意識的接過紙條,拿到以後纔有點後悔,不過總不可能還給別人吧,於是只好悶悶的放到了口袋裡。
看到張凡收下了電話號碼,賈老闆放心一笑,說:“張老闆你也知道,我賈鵬是做菸草生意的,不瞞張老闆,這個菸草行業可是暴利行業啊!雖然國家監控的嚴格,但是例如你是真的高!”
張凡點點頭:“也是,否則賈老闆怎麼養得起孿生姐妹花。”
賈鵬哭笑不得的說:“你這話說得,哈哈哈... ...你周圍那些老闆大戶,別看今天就帶了一個,後頭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算起來我還是比較好的。”
“好你繼續說吧。”張凡沒有興趣瞭解這些內部。
“今年禁菸的力度格外的大,甚至限制了很多公共場合禁制吸菸。本來我在水城縣要開一個分廠,這是去年就已經談好的事情,就是因爲今年這個政策變了。”
還沒等賈鵬說完,張凡就有點坐不住了:“賈老闆,你這意思,你要開的菸草廠違反政策了?”這尼瑪,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死也不能去幫這個忙,瞎湊熱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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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怎麼可能呢!咱們菸草廠,也算是國有企業,內部可是有黨支部的,我敢違反政策,書記第一個就拿我開刀!”
張凡這才略微放心,只要不是大方面的錯誤,就都是可以談的嘛。
“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儘管今年上頭的政策有所改變,但是總的來說,我這個菸草廠還是可以繼續開,沒有太大的衝突,只不過是銷售對象有所調整,出貨渠道需要重新選擇!只是水城縣這裡的政策,則是言令禁止這兩年開辦菸草廠,你說,這不是斷兄弟的財路嗎?”
張凡疑惑的問道:“賈老闆,既然你開菸草廠都通過黨支部的同意了,說明這個菸草廠是沒有問題的,爲什麼水城縣還不讓開辦呢?”
賈鵬嘆口氣:“所以我說啊,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上面只管出一個大概的政策,下面每個省每個市每個縣鎮,都會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來實行政策!比如說上面有禁菸的苗頭,那麼某些菸草行業創造了大額稅收的地方就不會怎麼認真的去實行。”
“有些嫉惡如仇的官員,就會找到這個機會,狠狠的把當地菸草行業打壓下去!”
“有的地方成分複雜,禁菸有助於肅清當地秩序,當地官員也會選擇嚴打。”
“所以不一種種,每個地方的政策不一樣,而我賈鵬倒黴,水城縣現在的政策,就是對菸草嚴打,所以啊,我這十拿九穩的事情,就擱淺了!”
“原來如此。”張凡點點頭,這可能就是高中政治所學的所謂具體事情具體分析了,即便是一個政策,在每個地方的解讀都會不一樣,有的是根據當地的實際情況,有的是其他因素,這賈鵬看起來,還確實是比較倒黴。
“這菸草廠我可投入不少錢了,大量的前期投
資,工廠機器,疏通關係,這如果突然不能開,我的損失少說八位數啊。”
八位數,張凡心中凌然,這菸草廠開不起來,等於對賈老闆是一個致命打擊了。
“所以啊,張老闆,無論如何,希望您能在李縣長面前爲我多多美言兩句啊!我賈鵬在菸草廠幹了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差錯,菸草廠開在哪裡,就給哪裡創造了大量的稅收!水城縣也是一個比較落後的縣,這邊廠子一起來,當年就有大量的利潤,這對大家不是都好嗎?”
張凡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儘管現在國家對菸草的打壓越來越嚴,不過張凡說實話對這個並不看好,菸草實在是已經像是吃飯喝水一樣,成了人們,尤其是男人們生命的一部分,不讓他們抽菸,簡直是要命!菸草廠誰開都是開,爲什麼賈鵬就不能開呢?
當然,賈鵬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張凡現在還不瞭解,而且隱隱的覺得這件事情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張凡決定回去以後好好想想,這賈老闆對自己笑臉相迎,自己就算要拒絕,也要經過慎重的考慮才行。
“好吧,那我就試試吧。不過賈老闆我們事情先說清楚,李高山的爲人你應該也聽說過,我並沒有絲毫的把握能夠影響他的決定,說不定我還會被臭罵一頓,到時候我把事情辦砸了,你可不要怪我。”張凡謹慎的說道。
賈鵬立馬眉花眼笑的握住了張凡的手,一張顯老的臉笑的和個皺起來的菊花一樣,親切的說道:“哪能呢?我的張老闆!你能夠答應我已經很感激了,你能答應,我起碼有個盼頭不是?如果最後真的事情不可爲,我也好對這筆投資早做打算,至少不會這麼傻等的對不對?”
張凡點點頭,尋思什麼時候去見見李高山。
張敏現在也不挨着賈鵬坐了,而是緊緊貼着張凡,張凡不要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她也不當一回事,在旁邊怡然自得的削了一個蘋果,雙手拿着遞給了張凡。
張凡只好接過來,咔嚓咬了一大口。
“凡哥,豔福不淺啊!我跟你說,這個張敏,貌似賈鵬那老小子都沒有碰過,也就是說,如果張敏在此之前沒有找過別的男人的話,你嘿嘿嘿,說不定還能拔個頭籌!”
馬老闆猥瑣的說道,旁邊苟德志也一臉男盜女娼的模樣,看的張凡咳嗽連連。
“不要說了,快看,好戲來了!”
張凡連忙扯開話題,座位上的所有男人,眼睛齊齊一亮。
舞臺燈昏暗的亮起,只照亮了幕布,卻沒有照亮舞臺,顯得整個大禮堂非常的昏暗。
一個人影嫋嫋娜娜的緩緩走了過來,個子高挑,身材纖細,柳腰款擺,長腿邁動,一雙蛇臂一邊走動一邊緩緩擡起,看起來極爲尋常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別樣的風情。
修長的脖頸像是天鵝一樣優雅,僅僅只是一個開場的舞蹈姿勢,就把那火爆柔韌的身體優勢展現的淋漓盡致,感覺不可思議。
因爲光線只照射出了她的投影,讓人看不清這個舞女到底長的什麼樣,這在增加了一絲神秘感和格調的同時,讓所有人心裡都癢癢的不行,恨不得一把拉開電燈,好好看看這個舞女,是不是什麼仙女。
張凡左邊的賈鵬,右邊的馬老闆,一個個眼珠子不會轉動一樣,死死的盯着前面看,嘴巴張開,口水橫流,完全傻了一樣。
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場動作啊,人家擺着造型,還啥都沒做呢!
賈鵬和馬老闆這還算是好的,更多的男人則更加不堪,就比如苟德志這個孫子,脖子整個往前伸着,嘴巴里面的舌頭拖的老長,口水滴滴答答的往地上落,簡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丟人現眼有多丟人現眼。
“咳咳,賈老闆,馬老闆,矜持,矜持啊。”
張凡看的頭皮發麻,就算人家再優秀,你們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吧?太特麼的掉價了有木有啊,於是只好開口提醒兩人。
賈鵬和馬老闆如夢方醒,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狼狽動作,一個個老臉發紅。
賈鵬對馬老闆豎起個大拇指:“馬老闆,老子服了你了,這次真的是服了你了!今年這秋收晚會是你舉辦的,說說,這女人是什麼滴乾活?”
馬老闆心裡也是砰砰狂跳,苦笑着說道:“說實話,這女人是自己找上來的,之前因爲遮遮掩掩的,我也沒看清楚到底長得咋樣,只知道特別漂亮,身材特別好,現在一看,這簡直他媽的......對了,賈老闆,我跟你說好了!這個女人是我找來的,你不準打她主意!”
賈鵬一聽,立馬就不願意了:“馬老闆你這是啥意思!人家是舞蹈演員,是搞藝術的,賣藝不賣身,難道我還能對她有什麼齷齪的想法不成?後者是你馬老闆打算吃獨食?我跟你說馬老闆,你這樣可不厚道啊。”
“什麼齷齪,什麼吃獨食!我什麼也沒說!”
感受到周圍回味過來的老闆商人們面色不善的目光,馬老闆心裡破口大罵,尷尬的說了起來。
“既然馬老闆這麼說,那我老張可就不客氣了!老子今天怎麼也要把這女人砸到牀上,花多少錢都不在乎!”
一個鑲嵌金牙的老闆嘎嘎的叫了起來,頓時周圍一圈老闆商人起鬨了起來,誰也不甘落後。
“臥槽,一羣禽獸啊。”
看到這些公然討論要把這個女舞蹈演員拿下來的衆人,張凡又感覺心驚肉跳,又感覺無可奈何,這就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啊,公然的用金錢去換女人,張凡活了二十多年,今天才第一次切切實實的有了這種感受。
在這些人面前表演藝術,純屬他媽的對牛彈琴,焚琴煮鶴啊。
張凡心裡對舞臺上的女舞者,有了一種很是強烈的不甘。
隨着音樂響起,舞臺上的燈光漸漸打量,而女舞者,也緩緩開始扭動起身體,伸展開姿勢,做出各種舞蹈姿勢,伴隨着悠揚的音樂,身體時時刻刻勾畫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轟然的討論聲消失的無邊無際,不過張凡知道,這不是說這些老闆商人心裡打消了對她的齷齪想法,只是暫時無可自拔而已,等到清醒過來,想必會更加瘋狂!
單單看這女人的身材,給了張凡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張老闆,難道也和那些大老粗一樣,只是一個舞蹈,就不可自拔了?”
身邊傳來一聲略帶不滿的嬌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