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我就一定會幫助餘大叔的。”
就在餘洪答應餘香去村部樓作證,揭發餘海的時候,在門外聽到餘香說出那段話,深深被打動的楚風,走到了餘香和餘洪面前。
沒等餘香說話,餘洪搶先說道:“楚風律師,這件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和香香無關,香香是個好孩子,你不要因此看不起她好嗎?”
“餘伯父,你放心,餘香現在在我的心裡,不僅不會看輕她,反而會更看重她。”楚風連連搖頭,原本就對餘香有好感,而且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餘香,通過昨天餘香面對還債的一幕,到剛剛勸說父親認罪的事情,楚風在心底已經發誓,這一輩子無論如何都要娶餘香爲妻。
“真的嗎?楚律師,你不會看輕香香?”
楚風連連點頭:“餘伯父,剛剛我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要你能揭發那個餘海,加上你又獻血救活了司機,我一定會爲你辯護,從輕處罰的。”
餘洪連連點頭,這時跟着楚風還有一直不說話的餘香身後,一起離開屋子,去村部樓揭發餘海。
村部樓,李小寧這時一邊張開手心,一邊對面前來到的餘家村村民說道:“各位餘家村的父老鄉親們,我在四十分鐘前,已經撥打了城裡警察局的電話,想必,警察這會兒已經在來的路上,待會兒就到了,我也可以告訴大家,只要警察一到,我把鐵釘交給他們,他們會根據鐵釘上的線索,分分鐘查出故意在路上埋鐵釘的人是誰?”
“所以,我勸這個埋鐵釘的人,還是在警察沒來之前,主動站出來,這樣的話,罪名會輕些,一旦被警察查了出來,到時一定會是重罪。”
李小寧一口氣說完,看着現場衆人的表情反應時,突然聽到有人大聲呼喊:“警車到村口了。”
聽到有人呼喊出警車來了之後,現場衆人紛紛震驚,跑到村部樓平場,朝村口路上看去,看到了一臺警車,正響着警笛聲,朝餘家村村部樓開來。
唯一沒有出去看的是神情不安的餘海。
李小寧這時走到餘海面前,從身上拿出從餘偉傷口裡取出的鐵釘尖說道:“餘海村長,這個鐵釘尖,你一定知道吧!”
不安的餘海,看到李小寧手裡的鐵釘尖時,眼前劃出一抹震驚,之後又迅速冷靜:“李小寧,這樣的鐵釘尖,到處都有,我哪兒知道?”
“餘海村長,看來你是上了年紀,記性不大好了,我告訴你,這個鐵釘尖是從哪兒來的,就是我給你兒子動手術,從他腿上取出來的。”
已經回到村部樓的衆人,聽到李小寧說出鐵釘尖是從餘偉傷口裡取出來的時候,一個個滿臉驚訝。
這時,李小寧又拿出了埋在路中間的鐵釘:“餘海村長,這些鐵釘就是車禍現場的,你睜大眼睛看好了,這些鐵釘和你兒子腿上的鐵釘一模一樣,你怎麼解釋?”
“解釋?我解釋個鳥,你就憑一個一樣的鐵釘,認爲埋鐵釘的人是我兒子,證據呢?待會兒等警察來了,我告你誣陷。”餘海不是一般的不承認,他已經鐵了心,打死也不會承認。
說完之後,餘海又對着在場的餘家村村民說道:“大家都想想,我是村長,會做這樣卑鄙的事嗎?就憑一個鐵釘尖,大家相信嗎?”
聽到餘海的話,衆人紛紛點頭,有幾個是餘海的人站了出來指責李小寧。
“姓李的,我知道你今天損失了一車橘子,但是你也不能爲了得到賠償,就這樣胡亂栽贓。”
“對!李小寧,這裡是餘家村,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你膽敢再誣陷我們的村長,別怪我們不客氣。”
就在這時,餘香和楚風帶着餘洪到了現場。
楚風到了現場之後,在李小寧耳邊耳語了幾句,告訴了埋鐵釘的人是餘香父親,是受餘海的威脅纔會去做的。
李小寧聽到事情來龍去脈之後,看了一眼餘洪,眼神堅毅的看着餘海:“餘海村長,你要證據是嗎?我給你。”
沒等李小寧說出證據,餘海走到餘洪面前,帶着兇狠的目光說道:“餘洪,三千,對了,自古以來,這飯呢,可以隨便吃,但是這話可不能亂說,你說對嗎?”
看到餘海話裡有話威脅父親,餘香說道:“爸,你不要怕,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沒等餘洪說話,餘海點頭說道:“餘洪,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餘洪身上,等待他會說什麼,但是餘洪卻是默默搖頭:“我沒有話要說。”
“爸!你不是答應女兒了嗎?”
餘香驚訝的疑問時,楚風和李小寧也是一臉震驚。
此時此刻,餘海滿臉得意,還呵呵笑了兩聲:“李小寧,你剛剛不是說有證據嗎?證據呢?”
這時,警車開到了村部樓外,還是孫木蘭帶隊到了現場。
餘海不知道孫木蘭和李小寧的淵源,急忙迎了上去,點頭哈腰的說道:“警察同志,你們來的正好,這裡有個叫李小寧的人,他誣陷我,你們一定要對這這個惡人嚴懲。”
也就在孫木蘭帶人到李小寧面前,餘香和楚風急的不知所措時,餘洪走到了孫木蘭面前說道:“警察同志,在路上埋鐵釘的人是我,我是受到餘海的威脅,纔去做的。”
“餘洪,我剛剛就告訴過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住口!”
孫木蘭聽到餘海對自首的餘洪怒喝,一聲憤怒喝止了餘海,對餘洪說道:“接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餘洪連連點頭,說出了事情來龍去脈。
“餘洪,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誣陷我?”
就在餘海聲聲怒喝餘洪誣陷的時候,李小寧滿臉嚴肅走到餘海面前,大聲說道:“餘海村長,要是你,你會願意自己認罪,去誣陷別人嗎?”
“這,這”餘海被李小寧說的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