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潮是否還愛着秦楚楚的問題,他自己還是很肯定的。 .
對於秦楚楚這個女人,他已然沒有了半點心思,這也不是劉潮有多冷血,而是秦楚楚這個女人做的太絕了。
當然,秦楚楚也教會了劉潮很多事情,也讓他變得成熟了。
現在的劉潮之所以痛恨戴石磊那僅僅是作爲爺們的任性合作爲天蠍座的復仇心裡,僅此而已。
還有一點就是戴石磊那個逼仍舊沒有放棄山寨‘地獄蘿莉’遊戲的舉動,他們聯合了一個屁大點的遊戲公司準備要跟環宇遊戲一決雌雄呢,這個時候的劉潮絕對不能坐以待斃,雖然這個項目是大唐文化的,但他也仍舊是大唐文化的一員呢,更何況這個項目裡有他的項目提成呢。
劉潮之所以來找楚夢瑤,那就是用她來對付戴石磊的,當然,還有楚夢瑤是個難得的人才,如果真正的吸納到自己團隊的話,那必然是一個得利戰將。
在這一點上,劉潮還是很肯定的,因爲她相信仇冰寒的眼光,楚夢瑤能得到仇冰寒的信任並且能成功的做內奸這麼久,可見她的流弊之處了。
其實劉潮一直讓摩登在盯着楚夢瑤,即便他跟隨惡狼離開了一段時間,但楚夢瑤的行蹤課都沒逃過劉潮的眼睛,即便摩登可能在網絡技術上略遜楚夢瑤一籌,但在追蹤和調查上,摩登還是很流弊的。
現在的楚夢瑤可謂是處於低谷期,跟仇冰寒徹底翻牌之後,戴石磊那邊卻沒有成爲她的避風港,而是落井下石的給了一筆錢,讓她消失。
楚夢瑤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裡創傷,之前她還沒有心灰意冷,值當有一天一個男人要來殺她的時候,她才完全的醒悟過來,當時的她沒有掙扎沒有反抗,但卻被摩登救了,當然摩登沒有獻身,只是學了個警車到來的口技而已……
“陪我去個地方,然後我在考慮。”楚夢瑤站起身,她又點燃了一支菸。
“那走吧。”劉潮也真起身,伸了個懶腰。
“不是現在晚上我找你。”楚夢瑤做了個你可以滾蛋了的手勢和眼神。
劉潮很聽話的滾蛋了,等他在度與楚夢瑤相見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
天空一片黑暗,月亮和星星都不復存在了,天地溶合在一起,什麼也看不見。
大地似乎是沉沉地入睡了。
然而,雷卻在西北方向隆隆的滾動着,好像被那密密層層的濃雲緊緊地圍住掙扎不出來似地,聲音沉悶而又遲鈍。
閃電,在遼遠的西北天空裡,在破棉絮似的黑雲如呼啦呼啦的燃燒着。
大雨眼看就要來了。
都說春雨貴如油,劉潮卻沒這麼覺得,他感覺這種天真的很煩。
劉潮開着車,慢慢的減速,沒有請示直接將車開入了正巧經過的一個服務區。
“我讓你進服務區了麼?”楚夢瑤一瞪眼。
“加油!”劉潮一撇嘴。
剛到服務區還未下車,就聽到服務區播放了前方路段封路的消息。
“看來我們今晚要在這住下了!”劉潮多少有點落井下石的感覺。
“加油,下高速,走下道!”楚夢瑤有點魂不守舍的說道。
“大姐!你沒聽廣播說咩!前方大雨磅礴都泛洪水了!有啥事兒這麼着急!就不能等天亮雨停了?”劉潮瞪眼說道。
“不能!”楚夢瑤一副女霸王的模樣,“現在,我說了算!”
在楚夢瑤的淫威之下,劉潮只能加油後繼續前行在前方叫做零壽西的出口下高速了。
四周一片灰暗,黑壓壓的烏雲籠罩的四周令人感覺到呼吸困難,突然間前方出現一道身影擋住了前行的方向,劉潮猛地一個剎車停了下來,略顯憤怒的按了兩下喇叭,真特麼是不要命了!
等會!
那好像是個花姑娘!
片刻間,擋在車前方的女人跑到了車前,對着已經搖下玻璃的劉潮說道:“好人,我半路被劫持了,車被搶了,懇求您幫幫我!”
劉潮看了一眼這個梨花帶雨滿臉可憐的姑娘側頭看向了蔣夢楚。
“給你!”蔣夢楚直接從錢包裡拿出一沓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姐姐,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您給我錢也沒用啊,能不能帶我到城區,我好報警回家……”姑娘沒有去接錢,眨巴着縈繞着淚花的雙眼繼續說道。
“上車!”劉潮按下了車鎖鍵,然後對着蔣夢楚說道,“路見不平伸手相助,這是傳統美德!”
蔣夢楚也沒有繼續說話,車子繼續前行。
大約十分鐘後,劉潮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大腦突然陰沉沉的,視線也開始模糊,全身上下有一種虛脫的感覺……
“不好!”劉潮暗叫一聲,當他的目光看向蔣夢楚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昏迷了,剛剛那個陌生的女人正用那她似笑非笑的模樣盯着劉潮!
“停車吧!”煞時間,劉潮脖頸一涼,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經抵了上來……
…… ……
北城,財神會所。
一箇中年男人輕輕的端着一個精巧的功夫茶杯抿了一口,似乎是很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氣。
坐在他對面一臉畢恭畢敬神色的正是戴石磊。
“真不知道你小子怎麼想的,不就是一個女人麼,玩完了甩了就得了,幹嘛要弄死人家?我看了那個小姑娘的照片,你不用了,給你乾爹我玩也是可以的啊?”龍彪緩緩的端起紫砂壺斟茶,神色中盡是猥瑣之色。
“這個女人很危險,她知道的事兒,太多了,當然,她的命是我救的,現在我只不過是收回來罷了。”戴石磊迴應道。
“年輕人,做事兒不要太絕,凡事兒都要給自己留一手啊。”龍彪抿嘴一笑,顯得是那般的若無其事。
“乾爹請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戴石磊底氣十足的說道。
“殺人總是不好的。”龍彪很裝x的把玩着一支雪茄,“不過這一次我就幫幫你吧,正好你乾爹我也有點小事兒讓你去做。”
“乾爹,準備好了,一千個。”龍彪伸出個手指頭說道,“目前這是我能挪動的最大資金了,我有個項目要做,當然跟乾爹您的事兒比我這就是小項目了。”
“回頭你把錢打過來吧,江湖規矩,我會按照道上的利息給你的。”
“不用啊乾爹,咱爺倆之前還談……”
“這是驚呼規矩,親兄弟明算賬。”龍彪迴應道。
“怎麼說你也把人家給睡了,做事兒有時候需要留點餘地,真的要殺?”龍彪點燃了雪茄,很享受的抽了兩口,“你只要一句話,我就給派出去的人打個電話,能留一命。”
戴石磊嘆息一聲,“那娘們鬼精的很,不殺將來肯定時候後患!不過我還真想到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哦?”龍彪很感興趣的看着戴石磊。
“哎,不得不說,我對她還是有興趣的,畢竟是我的養成的,所以我想廢了就成了,然後我養她一輩子。”戴石磊的笑容陰戾至極。
“你小子的癖好很對你爹我的胃口,你無恥的樣子很有我當年的神韻。”龍彪對着戴石磊豎起了大拇指,“我這就下命名,腳筋手筋廢掉。可以麼?”
“謝乾爹!”
龍彪陰毒而驕傲的說道:“這對於我的人來說很簡單!放手去做吧,你只要記住,我是你的後盾!你應該知道我需要什麼!”
“乾爹放心!”戴石磊信心十足的笑容之中充滿了陰戾。
一場斜飄的大雨已經傾注而下,從雨雲那邊吹過來溼潤含雨的空氣,雨雲偶爾被電光切開,隆隆的雷聲也越來越常常同火車的隆隆聲混在一起。
斜飄的雨點被風吹過來,開始拍打着劉潮所駕駛的這輛高爾夫。
車內,氣氛相當的詭異,劉潮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死死的頂着後排的陌生女人,問道:“可否報上名號。”
“紅蠍。”女人莞爾一笑,給人的感覺是妖豔動人,名如其人,那燦爛的笑容背後隱藏的是蠍子的陰紅毒針!
“略有耳聞!”劉潮深吸一口氣,他現在給對方戴高帽僅僅是爲了爭取一點時間而已。
真他孃的悲劇,才學會了一身本領的劉潮,居然在毫不知情的前提下被人下了迷藥,真特麼是弱爆了,這要不被這小娘們陰,哪有這種小癟三叫囂的餘地!
真他孃的是龍入淺水遭蝦戲啊!
“小子,其實你挺可悲的。”紅蠍環抱着昏迷的蔣夢楚,對着劉潮說道,“原本我的目標就這一個,但你也在,我就不能放過你了。”
“戴石磊派你來的?”劉潮說道,“咱們談談好不好,他給你多少錢,我們加倍給你就是了……”
“我可沒時間跟一個死人扯淡。”紅蠍抿嘴一笑,手間蓄力欲要刺穿劉潮的喉嚨。
可是,會了武術的臭流氓劉潮,又怎麼會坐以待斃!
千鈞一髮之際,他打開車門迅猛的躥出,躲避了着致命的一擊!
紅蠍眉頭緊蹙,作爲龍彪團伙的後起之秀把握十足的一擊居然落空了,這是恥辱啊!
“混蛋!有點本事兒嘛!”紅蠍並沒有慌亂,而是將懷中的蔣夢楚放下後,也躥出了車子。
黑夜中,暴雨下,紅蠍她那嬌小的身體,顯得是那麼的玲瓏剔透。
被雨水澆灌的劉潮,意識的沉迷趨勢貌似舒緩了很多,突然纔有興趣打量這個姑娘。
她留着齊耳短髮,她有一對又圓有大的眼睛,在濃而長的睫毛下很活潑地溜轉,她的彎彎的細眉,有時微皺,便有無限的幽怨,動人憐憫,在這長相十分可愛之中,卻暗藏着媚,怨,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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