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欠的已經不能還了,幸好還有今世,她一定會好好地對他,一定會全心全意地愛他,也一定不會讓他再有什麼痛苦和被人算計的東西。
她也會好好保護謝太妃,報答這些年對蕭閒的疼愛和保護。
而且作爲報答,她永遠都不會泄露蕭閒的身份,就讓他一生都是謝太妃的兒子。
第二日,一大早,楊少卿就帶了人來拜訪蕭閒和沈明珠。
很快文鬆之就和沈明堂兩人快步進來,一個比一個急地衝進來,一進大牢,文鬆之就喊道:這到底是要怎麼樣呢?
沈明堂雖然沒有說話,可面色卻也是十分冷峻的,他原本氣質溫潤,性情溫和,在他的臉上很少看到冷峻的表情,通常都是溫和親切的笑。
可這一刻,他也拉着臉,沒有一點好臉色。
他和文鬆之兩個都是俊美翩然的男人,不過文鬆之更加漂亮,而沈明堂更加溫雅,現在兩個俊美的男人卻都臭着臉,一副隨時要打雷下雨的樣子。
他們進來的時候沈明珠正從小隔間裡洗漱出來,看了他們一眼,笑了起來,不是說讓你們不要來的嗎?
文鬆之氣呼呼地道:這是要什麼意思?你沒放出去,難道要星哥也以起坐牢不成?
這還叫什麼器重信任嗎?這還叫大秦的功臣嗎?難道連一個女人都不能保下來還得和她一起坐牢,這叫什麼事兒呢?
文鬆之想不通,他覺得這一點很難理解。
可皇帝卻沒有任何解釋,就好像蕭閒來到大理寺住着跟他沒有半點關係,他根本不知道一樣,一副蕭閒早就回到了王府,正在休養的架勢。
還真是夠自欺欺人的。
蕭閒瞥了他一眼,不許胡說八道。
文鬆之性子急躁,和他那張臉可一點都不符。
蕭閒也知道他的性子,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壓着他的,就爲了闆闆文鬆之的暴脾氣。
文鬆之卻似乎豁出去,一點都不在乎了一樣,他氣呼呼地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根本就是一點不起眼的小事兒,爲什麼要揪住不放呢?
言辭間充滿了對皇帝的不滿,如果不是從小家族進行的皇權至上的教育,他真的是要罵娘了。
蕭閒想勸他,卻被沈明堂搶了先。
沈明堂道:文鬆之,你什麼語氣呢,這是對誰不滿,這種話,你在外面最好少說。
如果被人聽見,那就麻煩了。
文鬆之氣道:我纔不怕被人聽見,我也不怕被處置,我敢說敢當的。
說着就鄙夷地瞪了沈明堂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說他不想辦法救沈明珠,不逼着沈粲想辦法,分明就是父子倆懦弱,害怕被皇帝降罪。
一接觸到他的眼神,沈明堂就知道他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搖頭苦笑。
文鬆之若是有意見了,解釋是沒用的,除非他自己明白,否則就是越描越黑。
而且文鬆之在氣頭上,誰說也是不好使的,他絕對會咆哮如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