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柳這次回來大病了一場,我的病由於不嚴重,在吃了慕容柳採回來的藥後便慢慢好了起來。
慕容柳病了將近半個月,半個月內付君言幾乎是寸步不離。而我也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原來這山莊裡果真是有丫鬟的!
還是上次給我送藥的丫鬟,半個月來我的早中晚餐都是她端來的,我自然是很享受地做了一回老太爺,哦不,是老佛爺。可這丫鬟嘴緊得很,每次放下東西就跑,有時候我故意搭訕她也跟個啞巴一樣半句話不說。日子一久,我也就放棄了讓她開口說話的努力了。
關於藏藥閣的事,我並不急着追問。這日子過得倒也太平,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個月。
……
花園
我正坐在自制的鞦韆上唱着自編的跑調歌曲:“小白兔,白又白,快到外婆懷裡來……”連唱數遍,終於臉一黑,扯着嗓子一聲大吼——
“小白兔,狼外婆召喚你半天了,你怎麼還不出來?!”
四圍靜悄悄的沒有半絲聲響。
正欲抓狂之際,身後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
我黑着臉轉過頭,那人卻倏地跳到我的面前。不用說,正是一臉笑嘻嘻的紫鳶。
我一把扯住她的耳朵:“叫你不出來,叫你不出來!還敢嚇我!”
“哎喲喲!”紫鳶一邊舉手投降一邊大叫“饒命!”
我這才鬆手,起身道了句:“回屋。”便大步朝前走去。
紫鳶揉揉被揪紅的耳朵,不滿地嘀咕一句:“搞什麼嘛,人家千里迢迢跑來見你,你就這麼對人家?”頓了頓,還是跟了上去。
……
屋內
我踱到桌前坐了下去:“你的動作還真慢呀,過了一個月才找到這兒!”我抿了口茶。挖苦道。
“付君言挾持你走的路線分明是故意兜圈子,閣主你留下的線索也是時有時無,紫鳶好不容易趕到這附近,可這座山林詭異十分又兇險無比,好幾次險些被毒蛇猛獸偷襲,還繞了許久的彎路,所以花了一個月才趕到。”
“嗯。”我輕輕地應了聲。
“閣主放心,我已經將沿路來閣主留下的線索都銷燬了。”紫鳶抱拳說道。
“紫鳶,既然你來了,我就問你幾個問題。”
“閣主請說。”
“你可知道付君言還有個弟弟……”
“付君寒?”
“你知道?”
“對,這件事江湖上極少人知道,付君言正是因爲那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弟弟,纔可以三番五次逃脫應莫幽的追擊,可他的弟弟很少出沒,一直藏得極爲隱蔽,今日若不是閣主提醒,連我也想不起他了。”
“還有,你可知璃剎閣內,有沒有出叛徒?”
“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