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這....”封佑手裡拿着幾本雜誌。
粗糙的封頁上滿滿一面都是厲子爵在餐廳摟着溫語諾溫柔的樣子。還有扶着她從餐廳出來體貼的樣子。
偌大的標題貌似更具爆炸性“王朝幕後老闆現身,佳人在懷體貼入微”厲子爵隨意翻開幾頁都是關於他的大肆報道。
封佑站在一旁只抹冷汗,搞不好厲少生氣將他流放到非洲去種白菜。
厲子爵嘴角一抹玩味的戲謔“封佑,你說他們的拍照技術還真不賴,只可惜生在了這樣的三流媒體,你是不是該去問候下他們的老闆,順被請他們去非洲玩玩。”封佑驚訝的張嘴看着淡定的厲子爵。
“去,搞定這幾家媒體,我不需要任何無用的宣傳。”淡定瞬間轉變成濃濃的不悅,渾身籠罩着一層陰晦的氣息,隨手把雜誌仍在桌子上。
“爸,爲了比我就範,不用耍這麼不入流的手段吧!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嘴角的譏誚在明顯不過,配上他與神俱來的冷豔氣質倒是幾分難以接近。
藍姒晨從快遞員手裡接過一份包裹,好奇的翻着看了看,沒有署名那會是誰寄得?
她穿着質地柔和的t恤短褲,盤腿坐在沙發上。用美工刀輕輕的划來袋子,裡面是一本花花綠綠的雜質,只是這個背影有幾分熟悉。
她拿出雜誌愣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雜誌全是報道他和另外一個女子的。角度很好的拍出他深情的眸子,一系列體貼入微的動作。
她心裡的某處就像是快要噴薄而出,畫面唯美的刺痛了她的眼,,溫柔就像是一把
刻刀,一寸一寸的凌遲着她的心,就連呼吸都是痛的。
這種感覺真的陌生又熟悉!
她啪的一聲把雜誌撕成兩半,揉搓着那雙刺人的面龐,撕碎的雜質狼狽混亂的躺在四周。藍姒晨伏在沙發上垂着頭,眼淚莫名其妙的就像是決堤的洪水,洶涌而來。
藍姒晨猛地驚醒,從沙發上爬起來,落日的額餘暉灑在每個角落,晚霞美得像是精雕細琢。
冷氣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藍姒晨瑟縮着環抱着自己的雙腿蜷縮在沙發上,呆呆的看着天邊的雲霞出神。
有些愛來不及說出我愛你,便無疾而終,我們只能懷念銘記。
“厲少,都處理好了。”
“恩,好”厲子爵掛掉電話,揉了揉眉心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神情專注的盯着文件,是不是用他纖長的手龍飛鳳舞。
昏暗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在某一點光與影重合交疊。
清冷的男人專注的神情,就像是神只可遠觀。
漫天霓虹的夜漸漸變得靜謐,在外面瘋玩的人也已回到家了。
仰望這個蒼穹,在夜的深處,一抹淡淡的星光孤單的閃耀着。開着燈的房間裡肯定有一個失眠的人,那會是怎麼樣一個人,他是否孤單?
黑夜在悄無聲息之間離開,天空開始泛白,柔柔的光線迸射出光華。
厲子爵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太陽穴,伸個懶腰站起來扯了扯領帶,走進套房。
“菁菁,我想你了!”藍姒晨捂着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許可菁是她唯一能打電話傾訴的人。
“姒晨,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你告訴我啊,你要急死我啊”許可菁在電話這頭急得要命,她記憶力的藍姒晨很少會向她吐露自己的心聲。
上次是墨哲軒離開後喝的酩酊大醉時,聽着她在電話那頭壓抑着的哭聲。她的心也像刀絞般難受,可視安慰抵不過距離,經過了幾萬甚至幾十萬公里的電波,在溫暖的安慰都顯得單薄,她靜靜的聽着藍姒晨那邊的哭聲,眼淚也不自覺的滑落。
“菁菁,我...對不起”藍姒晨不知道該怎麼樣跟許可菁形容自己心情,只有無聲的哭泣和對不起。
“姒晨,你對不起我什麼?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許可菁無論何時都改不掉急躁火爆的脾氣。
也許藍姒晨點頭了下秒一秒她就能換上一身超人裝,嗖的一下飛到藍姒晨的身邊。
藍姒晨接受了她一頓炮語連珠的狂轟亂炸之後,漸漸地安定下來,“菁菁,我就是心裡堵得慌,沒事了,讓你擔心了。”
“姒晨,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忘不了過去?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就算你一個人無論如何懷念,如何的走不出來,但是他真的回不來。姒晨人要向前看,你不能在原地轉圈,親愛的,勇敢點我相信你。”電話兩頭的的沉默,就連淺淺的呼吸都變得凝重。
藍姒晨掛掉電話之後,一頭栽進柔軟的大牀,捂着頭企圖與世隔絕。
真的是忘不了過去,還是不敢面對未來的自己。還是不敢去正視今天看到雜誌的失態。
或許事情正在往無法預計的方向發展,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