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

“我怎麼看不見”?覃浪憨批兮兮的問。

“你看到了那才真的見鬼了”,龔毅騰撇撇嘴說道。

“你不要這麼看不起人好不好,再怎麼說老子也是給我們這裡有名的陰陽先生跑過幾天的”,覃浪有些不服氣。

“嘿嘿,然並卵”!龔毅騰說了一句。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不可能就在這裡乾瞪眼,我的母親還有老婆孩子還在裡面”,覃浪有些着急。

“這種事情不能慌,如果我們冒冒失失的進去,說不定就進了人家打套,到時候自己的家人救不出來,還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搭進去”,龔毅騰一臉鄭重的說道。

“那我們在這裡怎麼辦?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的母親和老婆孩子被人家陷害呀”?

“我都說了不要急,裡面的局勢我們還沒有摸明白,如果我們貿然進去說不定我們都會栽在裡面,你沒有看見那些五猖兵嗎?一個個都不是簡單角色”!

“好,本來就是我自己家的事情,你能告訴我這些,而且還陪我回來,我已經非常感謝你了,你自己回去吧,我自己去救我的家人”,覃浪說完就準備進村。

“臥槽,你特麼什麼意思?老子好心好意來幫你,你倒好,嫌棄老子怕死是不是?有些事情不是逞一時之勇的知道嗎”?龔毅騰怒了。

“我只是不想連累別人”,覃浪囁囁嚅嚅的說道。

“跟老子閉嘴,五猖兵過來了”!龔毅騰低喝一聲,然後連忙拿出兩張符紙貼到了自己和覃浪的身上……。

十幾個面目猙獰的五猖兵手裡面提着各種各樣的武器來到了剛纔覃浪他們吵架的地方,然後東張西望,好像沒有發現什麼,然後到處轉悠了一下,才重新回到了村口……。

“呼……呼……呼……”,覃浪趴在草叢裡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剛纔龔毅騰自己屏住呼吸以後,一下子捂住了覃浪的口鼻,覃浪差點被憋死……。

三叔在自己破破爛爛的房子裡面開始開壇,一陣叮叮噹噹過後,三叔從法壇上面抓了一把用紙剪成的雞鴨然後朝着天空一灑……。

覃浪家,一隻全身雪白的貓在覃浪家的房樑上面虎視眈眈的看着在下面轉來轉去的覃母和沈念,然後又看了看睡在搖籃裡面的覃西早。

突然,這一隻貓好像聞到了什麼氣味,然後皺了皺自己的鼻子,然後從房樑上面跳了下來,朝着覃家的雞鴨走去……。

白貓進了雞鴨舍以後開始亂咬着雞鴨舍裡面的雞鴨,雞鴨舍裡面一陣騷亂,有些雞和鴨爲了逃命一下子從窩裡面飛了出來。

其中有一隻非常肥的公雞跑得最快,白貓看到以後在後面緊追不捨,這一隻公雞逃出了覃家,然後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白貓在後面窮追不捨。

“來了!”三叔全身一振,然後開始念訣……。

“好了,你家沒事了,我們先去你家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龔毅騰趴在草叢裡面突然說了一句,然後準備開始進村。

“你不是說村口有五猖兵嗎,現在怎麼可以進去了”?覃浪有些疑惑。

“白虎煞,說實話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摁得住,現在你家的白虎已經被人引走了,所以你家現在應該是安全的,但是我感覺這些人應該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們現在要去你家守着,說不定還有比白虎煞更厲害的東西在等着我們”,龔毅騰滿臉凝重。

“謝謝你,兄弟”,覃浪非常感激的看着龔毅騰,有好多話堵在喉嚨裡面就是說不出來,就說了這幾個字。

“謝個錘子,老子再怎麼說也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就算不是你家的事情,我也會義無反顧的上。”龔毅騰說完,從身上掏出來一把木刀,然後給覃浪一根木棍。

“咦?這不是我以前給你的那一根燒火棍嗎?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看起來蠻嚇唬人的”,覃浪握着木棍說道。

“那是,在我龔天師手裡面只出精品,沒有廢品”,龔毅騰得意洋洋。

“你不是說村口有五猖兵嗎,我們兩個現在去幹得過嗎”,那還好你看得見它們,我特麼就像一個瞎子,你叫我怎麼幹?覃浪有些氣餒。

“沒事,看我的法寶”,龔毅騰說完變戲法一樣從自己身上掏了一個瓶子出來,然後從裡面小心翼翼的把手伸進了瓶子裡面,然後叫覃浪過來,迅速的在覃浪的眼睛上面抹了一把。

“嘿嘿,還好你只有一隻眼睛浪費不了多少”,龔毅騰開玩笑的笑道。

覃浪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睛一涼,然後就可以火辣辣的痛,到了最後眼淚直流。

“你TM給老子抹的什麼東西?我感覺老子唯一的一隻眼睛也要被你弄瞎了”,覃浪罵道。

“好了,不遠抱怨了,現在快點跟我走,裡面已經幹起來了”!龔毅騰拉着覃浪就開始往村裡面跑去。

“嗷嗚……”,等到白貓一躍而起撲倒了正在逃命的公雞,一口咬住了公雞的脖子,結果公雞變成了一張紙片!白貓氣得將紙片撕得粉碎,然後準備離開。

“孽畜,既然來了還想走,看劍”!三叔在法坦上面大吼一聲,然後手裡面的剪紙朝着白貓甩去。

“嗷嗚……”,白貓也是一聲怒吼,然後體型開始迅速的膨脹起來,變成了一隻威風凜凜的白虎!

“敕!”三叔一聲低喝,紙型的劍一下子變成金光閃閃的利劍朝着白虎射去。

“吼……”,白虎蹲在地上對着三叔就是一聲巨吼,無數的的利劍被虎嘯震落,就連三叔破破爛爛的房子也是搖搖欲墜!

“噗噗噗……”,餘下的利劍還是刺進了白虎的身上,白虎一聲怒嘯,一個縱撲,朝着三叔撲來,三叔緊緊的握住手裡面的銅錢劍,劃開自己的手掌,然後往銅錢劍上一抹,銅錢劍頓時金光大作,三叔微微一低身,白虎從自己的頭上一躍而過,三叔舉起自己的銅錢劍朝着白虎的腹部劃去。

“噗……”,白虎的腹部被三叔的銅錢劍劃開了一條長長的的口子,白虎一聲慘嘯,全身的靈氣從腹部泄了出來,然後開始迅速的縮小,只留下一具白貓的屍體……。

“怎麼樣”覃浪已經對着自己的老婆和母親撒了一個謊,說自己有些不放心自己的母親一個人走那麼遠的路,所以自己就跟回來看看,然後悄悄的問龔毅騰,只見龔毅騰給自己做了一個萬事大吉的手勢,覃浪才放下心來。

最讓覃浪受不了的就是沈念那濃得化不開哀怨,覃浪差點把自己的頭埋到了自己的雙腿中間。

“來,我的小乖乖,你好久沒有看見你爸爸了,快去讓你爸爸看看自己長大了一點沒有,你爸爸好不容易纔回來一次,我們要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知道嗎”?沈念抱着孩子來到覃浪的身邊說道。

覃浪更是頭埋得低低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就是沒有哭出聲來,站在旁邊的龔毅騰踢了覃浪一腳。

“狗日的,在義莊的時候,天天都念叨自己的老婆孩子,現在老婆孩子在身邊了,怎麼,還不好意思了?”龔毅騰罵道。

覃浪擡起頭滿臉淚痕,然後看着自己的老婆也是淚流滿面,自己接過自己的孩子,覃西早在自己父親的懷裡,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父親,然後伸出自己的小手去摸已經面目全非的半邊臉……。

一顆一顆眼淚滴在了覃西早的身上,覃西早只是看着覃浪一邊摸着他的臉,嘴裡面一邊“哦哦哦……”說着什麼……。

“嘖嘖嘖,你看看,親生兒子就是特麼不一樣,不管多久不見都不會不認識自己的父親”,龔毅騰砸吧砸吧嘴說道。

“你們怎麼晚回來吃飯了沒有,沒有吃飯我給你們去做飯吃”,沈念抹了自己臉上的眼淚然後努力笑着問。

“哎呀,弟媳婦不說還好,一說大哥我的肚子就開始唱戲了,來來來,大侄子來我這裡,你爸爸和你媽媽要去給我們做好吃的了,嘖嘖嘖,這小模樣長得,來叔叔親一個”,龔毅騰從覃浪手裡面接過孩子對着覃浪就是一腳。

覃浪猶豫着跟着沈念進了廚房,龔毅騰抱着孩子跟覃母聊起了天……。

“哈哈哈,沒想到傳說中的覃天師還有當年的風采,我還以爲你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廢人了,哈哈哈”。

“我以爲說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老不死的,怎麼?上一次着在我手裡面死裡逃生,這一次自己把脖子洗乾淨了等我來切嗎”?三叔一臉不屑的說道。

“嘿嘿,你還是那麼狂,看來那些黃皮子還是沒有什麼用,沒有把你弄死,結果自己差點一命嗚呼,嘿嘿,我現在對你越來越期待了”,陰惻惻的笑聲非常飄渺。

“裝神弄鬼!有本事和老子明刀明槍的幹,欺負那些普通人算什麼本事”。

“我就喜歡讓人做一些艱難的選擇,比如說現在的你,我可以把你拖住,然後我的人就可以去你的侄子家整一些動靜,你家的那個小孫子細皮嫩肉的,我的人見到都流口水,嘿嘿,我看你怎麼救他們一家人”?

“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卑鄙無恥,你想在我這裡得到什麼”?三叔有些憤怒。

“你的命!還有你身上的魂魄,我要把你變成我的傀儡,然後讓你給我殺我不喜歡的人”。

“你TM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老子就是粉身碎骨老子也不會讓你得逞”!三叔破口大罵。

“就知道你不願意,所以我只好把你的嫂子和你的侄媳婦還有你的乖孫孫變成我的傀儡讓你們一家人相愛相殺,哈哈哈”。

“你敢!如果你敢動他們,老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老子都會殺了你”!三叔瞪着眼珠子吼道。

“嘿嘿,反正我把信給你帶到了,你自己怎麼選擇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現在要去你侄媳婦家,想到你的侄媳婦,嘖嘖嘖,那種滋味應該非常銷魂”。陰惻惻的聲音說完,三叔的周圍安靜了下來。

“遭了,難道這個狗日的早有準備,這一下浪兒家有危險了”,三叔說完準備離開。

“砰”!幾隻黃皮子跳進了三叔家的院子,然後綠油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三叔。

“完了,這一下全完了,是你們要逼我大開殺戒的,不要怨我”!三叔全身的氣勢一下子變了!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咳咳,天色不早了,大娘你們先休息,我和覃老弟還要聊一下天”,龔毅騰說完把覃母和沈念推進了屋裡面然後自己和覃浪站在門口。

“浪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覃母感覺氣氛有些不對。

“媽,沒事,有我和龔大哥在,我們都不會有事的”,覃浪在門外安慰着自己的母親和老婆。

“來了!你害怕嗎”?龔毅騰點着葉子菸看着覃浪問。

“怕,都是爲了屋裡面的人,必須拼命”!覃浪看着自己院子裡面影影綽綽的多了許許多多的黑影,手裡面的木棍捏得緊緊的。

就在覃浪和龔毅騰兩個準備跟這些五猖兵拼命的時候,突然從覃浪家的一個角落裡面斜刺出來一羣和對面一樣的五猖兵,然後兩隻隊伍一下子碰撞在了一起,一時間覃浪家鬼哭狼嚎,乒乒乓乓的聲音連綿不絕。

“這又是哪裡來的救兵”?龔毅騰有些疑惑,但是還是不敢離開門口半步。

“天地惶惶,扭轉陰陽,賜我寶劍,斬盡魍魎,斬!”突然天空一聲爆喝,幫覃浪準備抵抗的五猖兵被無數的的箭矢射散,但是這些五猖兵悍不畏死,冒着密密麻麻的箭矢繼續抵擋。

“天地惶惶,道法陰陽,借我神兵,斬盡不詳”,龔毅騰唸完以後,憑空劃了一下,然後做了一個拉弓張弦的姿勢對着對面就是一通猛射!

“嗖嗖嗖……”,龔毅騰虛擬的弓射出去的箭矢直接把對面的五猖兵射散了許多。

“嘿嘿,沒想到這裡還有兩個同行啊,好好好,不然的話,我感覺一點都不好玩了”,覃浪家大門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箇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笑眯眯的看着覃仙和龔毅騰。

龔毅騰舉起手裡面的弓對着這個中年人鬆開了弦,只見中年人隨意的揮了揮手,龔毅騰氣勢洶洶的箭矢全部射到了覃家大門上面,大門已經被震得粉碎。

“小娃娃,你這樣不禮貌哦,叔叔是要打你屁屁的哈”,這個中年人看着龔毅騰一臉不屑的說道。

“朋友那座山?修什麼仙?如果我兄弟得罪了你,希望你高擡貴手放了我兄弟一馬”。龔毅騰感覺對面的人來者不善,然後出聲問道。

“嘿嘿,我只是一個無名之輩,最近我學會來一種法術,然後想找個人家試一試,看看有沒有同道中人解,沒想到這個小小的村裡面藏龍臥虎,不簡單哈”,中年男人笑了笑。

“你TM是不是有病?自己學會了法術就在普通人身上做實驗,你還有理了是不是,臥槽尼瑪,信不信老子今天弄死你”,覃浪聽到這個中年人的話以後火冒三丈,這TM都是些什麼怪物。

“嘿嘿,學會來的東西如果不試一下,怎麼知道自己學會了還是沒有學會呢,而且我跟你家那個三癲子還有一段恩怨,所以我們就選擇了你家,本來想把你母親老婆和孩子弄了就算了,沒想到你自己也送死來了,而且還帶來一個跟你陪葬的”,中年人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癩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氣,老子今天就在這裡,看你有什麼本事殺了老子”,龔毅騰有些惱怒。

“我是癩蛤蟆,癩蛤蟆身上全部都是毒,嘿嘿,兩個小娃娃,你們要準備好了,我要開始殺你們了”,這個中年人笑眯眯的說完,雙手開始上下翻飛,嘴裡面開始念訣。

“嘣嘣蹦……”覃家的整個房子開始劇烈晃動起來,就像地下面要什麼東西要拱翻覃家的房子。

“請地龍!”龔毅騰臉色蒼白的看着對面的中年人,沒想到這個中年人是個高手,自己如果跟他硬剛的話,自己說不定會交代在這裡。

龔毅騰盤腿坐在地上,也開始念訣,然後把自己手裡面用雷擊木做到木刀好好的戳進了地下,只聽見龔毅騰大吼一聲,“死”!雷擊木一下子沒入地下面……。

經過一番較量,中年人請的地龍被龔毅騰用雷擊木斬殺,自己也噴了一口鮮血,身體承受不住巨大的靈氣,全身經脈火辣辣的疼。

“嘖嘖嘖,看不出來小娃娃還有兩下子,來來來,我們再來”,中年人露出一副非常興奮的表情,又開始念訣。

“砰”的一聲槍響,中年人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胸口上面密密麻麻的血窟窿,然後指着龔毅騰手裡面還在冒着煙的土噴子,嘴巴張了張,然後倒在了地上……。

“你不是很牛逼嗎?在起來跟老子念哈,老子還弄不贏你,我呸!”龔毅騰臉色蒼白的來到這個中年人的屍體面前狠狠的踢了幾腳。

“龔老哥,你什麼時候有這個東西的?”覃仙看着龔毅騰手裡面的土噴子問。

“嘿嘿,老子早就有了,這是我以前一個非常要好的土匪頭子給我……”,龔毅騰還沒有說完,躺在地上的屍體突然一下子竄起來對着龔毅騰的胸口抓去!

龔毅騰反應極快,慌忙躲開,但是自己的肩膀被這個死而復活的中年人打斷了!

“嘿嘿嘿,小娃娃怎麼不講江湖規矩,鬥法就好,爲什麼要拿這種東西”,中年人說完一步一步朝着覃浪他們逼來!

“你怎麼沒有死”?龔毅騰捂着自己的手臂問。

“我有金剛護體”!中年人笑眯眯的回答。

“金你MP,老子還不信邪了”,龔毅騰擡起手又是一槍!

中年人後退了幾步,然後繼續朝着覃浪他們走來,然後奪過龔毅騰手裡面的土噴子,然後一把捏住龔毅騰的脖子提了起來。

“想不想他死?如果不想他死那你就死,你想想人家拼了命的幫你,現在快要死了,你是不是應該讓你兄弟活下來,如果他死了,你會恨你自己一輩子的是不是”?中年人提着臉上漲紫的龔毅騰,看着全身顫抖的覃浪笑眯眯的問。

“不,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都有老婆孩子,我們還不想死”覃浪一下子跪在地上,然後抱着這個中年人的大腿求饒。

“哈哈哈,沒想到覃仙師的侄子是這麼一個慫包,哈哈哈,不想死?怎麼可能,老子要你一家大小今天全部都去見閻王!”中年人面目猙獰,然後獰笑着指揮剩下的五猖兵準備進屋!

“孽畜,上一次貧道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饒你們一命,沒想到你們執迷不悟,還要助紂爲虐,貧道今天就讓你們全部下地獄”!三叔一聲怒吼,手裡面的銅錢劍變成了一條金燦燦的鞭子對着對面的幾隻黃皮子抽去……。

龔毅騰感覺自己腦袋一片空白,這種死亡的感覺不知體驗了好多次,說不定自己這一次真的是要死了。

就在龔毅騰想着自己對不起老婆孩子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一鬆,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呼呼呼……,咳咳咳……”,龔毅騰的喉嚨就像一個破風箱一樣喘着,咳着……。

等到龔毅騰緩過氣以後,只見這個中年人已經倒在了地上,嘴巴里面插着一把匕首!腦袋上面還被搭了一個四指寬的布條。

“真TM難搞”,覃浪也是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說道。

“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快點用燒火棍把這些東西全部殺了”,龔毅騰氣喘如牛的吼道。

“好,我日你先人闆闆,都跟老子死”!覃浪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然後大吼一聲衝向了五猖兵……。

就在三叔把幾隻黃皮子抽得上躥下跳,吱哩哇啦亂叫的時候,幾隻白得像雪一樣的狐狸和幾條水缸粗的蠎來到了三叔院子裡面,後面還有幾隻白色的刺蝟和老鼠。

爲首的的白狐對着三叔行了一禮,幾隻黃皮子連忙躲在了白狐後面。

“怎麼?你們是準備來幫忙的還是來勸架的”?三叔揮了揮手裡面的鞭子問。

“天師,我們是來化干戈爲玉帛的”,爲首的白狐回答。

“哼!這幾個助紂爲虐的孽畜如果不死,說不定以後還會爲禍人間,貧道還是想弄死他們”!三叔瞪着眼珠子。

“天師,他們知道錯了,您與他們祖宗一戰之後,各憑本事,生死有命,大傢伙都沒有什麼話說,這幾個也是受惡人挑唆纔來天師這裡鬧騰,他們的祖宗已經說了,丟不起自己族的人,這些回去也是要受刑的”,白狐不卑不亢。

“我怎麼相信你”?三叔冷哼一聲。

“這是黃老祖宗給你的,你自己看”,白狐從身上掏出來一根竹筒,三叔接過竹筒,這一根竹筒一邊有竹結,一邊用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塞着。

三叔一下拔開毛茸茸的塞子,裡面突然傳出來一個非常蒼老的聲音。

“覃瘋子,這幾個不肖子孫不是我派來找你麻煩的,前幾天有兩個人來找我想聯合我對付你,我一口回絕,沒想到這幾個不肖子孫瞞着我偷偷的助紂爲虐,放他們一馬,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竹筒裡面的聲音響起。

三叔聽完以後,點了點頭,白狐對着三叔再行了一禮,帶着一羣同類離開。

“廢物,全特麼都是廢物”,陰惻惻的躲在陰暗角落裡面氣得咬牙切齒,但是自己也是有心無力。

突然,一隻白狐出現在了角落面前,冷冷的盯着就像蟄伏在裡面的毒蛇一樣的男人。

“嘿嘿,五家都來了?看來老子的面子還是蠻大的嘛”,陰惻惻的聲音笑了笑說道。

“呼呼呼……”,覃浪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力氣了,扶着門框喘着粗氣,龔毅騰倒在一邊生死未卜,密密麻麻的五猖兵好像殺之不盡一樣……。

“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進去”,覃浪杵着燒火棍喊了一聲,然後準備繼續抵擋,突然這些五猖兵一下子撤退了,就像一陣風颳走了一樣,就剩下已經癱在地上的覃浪。

“噗噗噗”,白狐和自己的同類開始絞殺從四面八方涌過來的五猖兵,陰暗角落裡面的男人開始快速的念訣,準備和這些畜生拼死一戰!

“吱吱吱……”,四面八方涌來了無數的老鼠,還有花花綠綠的蛇……。

但是這個陰暗角落裡面的男人根本就沒有給這些畜生機會,就被那些兇狠的五猖兵全部解決了。

眼看白狐它們快要頂不住的時候,突然幾隻箭矢朝着角落裡面射去,但是被五猖兵全部擋住,幾個五猖兵全部被箭矢射殺!

“天地玄黃,乾坤借法,鎮!”角落裡面的男人大吼一聲。

白狐一羣妖物隨着這一聲大吼,全部就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摁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哼!”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冷哼,白狐衆妖感覺身上千斤重的壓力突然一輕。

“什麼時候懸心樓的人開始幹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了?”三叔從遠處慢慢走來。

“嘿嘿,既然你知道老子是懸心樓的人,那你就應該識相點,不然我們懸心樓的怒火不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承受得了的”!陰暗角落裡面的人陰惻惻的說道。

“哼,看來你們懸心樓也只是打着救世濟苦的幌子,實際上也就是一羣爲非作歹的歹人而已”,三叔面不改色的說道。

“嘿嘿,皇皇天道,視萬物爲芻狗,我們這些修道之人應該順應天命”,陰暗角落裡面的男人說道。

“我呸!你們不遭天打雷劈都是老天爺沒有睜眼睛”!三叔破口大罵。

“嘿嘿,我可以死在這裡,但是你們這個村子全部都會給我陪葬,包括你們這些畜生”,陰惻惻的聲音說道。

“是嗎?你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三叔說完一下子衝到了陰暗角落裡面。

“嘣嘣嘣……”,陰暗角落裡面響起一陣陣拳拳到肉的聲音,沒有多久,三叔提着一個非常矮小的滿臉是血的侏儒出來。

“覃瘋子,你有本事就殺了老子,不然老子要你們姓覃的全部死絕,連你們這個村子裡面的所有喘氣的都要死”!這個侏儒在三叔的手裡面劇烈掙扎。

“你以爲老子會怕你?你這種本來就不是人的東西幹着更不是人的事情,老子今天就把你殺了又怎麼樣”,三叔說完提着這個侏儒準備抓向中這個侏儒的天靈蓋。

“慢!”覃浪和龔毅騰兩個匆匆忙忙滿身是血,龔毅騰連忙阻止。

“你是誰?爲什麼老子要聽你的”,三叔提着侏儒準備殺掉。

“這個人現在不能殺,你殺了他,我們整個村子真的會有滅頂之災”,龔毅騰有些着急的說道。

“覃瘋子,你說蹲着屙尿的嗎?說殺老子,現在下一個娘們唧唧的又不敢了,哈哈哈”,侏儒笑道。

“咔嚓……”,侏儒滿臉驚愕的的表情直接定格,沒想到這個覃瘋子真的這麼彪,連自己想裝一個逼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扭斷了脖子。

“完了,全完了”,龔毅騰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喃喃自語。

突然,整個村子的地面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村子裡面的雞鴨牛馬豬狗全部亂成了一團。

“翻龍陣!這個狗日的對我們村子下了翻龍陣!”覃瘋子有些失態,但是還是沒有什麼慌亂,只見覃瘋子掐了一個奇怪的手訣,然後開始在原地轉來轉去,再狠狠的一跺腳!

天空中突然一股水桶粗的金光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了覃瘋子的身上,整個村子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

“孽畜!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覃瘋子全身金光閃閃,對着地面狠狠的一抓!只聽見一陣悲吼,一條筷子長的黑蛇被抓在覃瘋子的手裡面。

黑蛇一下子纏住了覃瘋子的手臂,張開嘴巴朝着覃瘋子的手腕就咬!

覃瘋子冷哼一聲,手臂微微一震,黑蛇直接被震成了幾截化成幾道黑氣重新沒入泥土裡面。

“想跑?既然來了就不要想跑了,就留在這裡吧”,覃瘋子一聲冷笑,然後朝雙手朝地緩緩地推去,覃瘋子身上的金光順着雙手全部沒入了地下,沒有多久就覆蓋了整個村子!

“覃瘋子,你真TM是個瘋子,你真的要和老子同歸於盡?”地裡面傳來一陣氣急敗壞的聲音,聽聲音就是那個侏儒男人的聲音。

“哼!同歸於盡又怎麼樣?像你這種孽畜人人得而誅之”!覃瘋子說完全身耀眼的金光沒入地下以後把這個村子都照耀得金燦燦的。

“覃瘋子,你就不怕懸心樓的人找你麻煩?老子可是他們的第十九層樓基!”侏儒有些慌了,看覃瘋子這個架勢是真的想要自己的老命了。

“哼!聽聞懸心樓全部都是一羣替天行道的奇能異士,怎麼可能會有你這種草菅人命的孽畜,斬!”覃瘋子吼道。

“啊……,覃瘋子從,你這個瘋子,老子要你和整個村子還有方圓百里所有的喘氣的全部都給我陪葬”!

“砰!”一聲巨響,一條水缸粗四五米長的黑蛇從地下迸射起來,然後竄上了天空,準備逃命,但是全身卻被金光包裹,在天空中垂死掙扎,沒有多久掉在了地上,痛苦的翻滾着,壓塌了無數的房屋……。

覃瘋子看着黑蛇被金光燒成了灰燼,然後口噴一口鮮血,然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你們兩個讓開,如果不是這個瘋子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我們會受這些苦難嗎?”

“就是,如果不是這個瘋子在外面一天瘋瘋癲癲的,我的父親也不會被哪妖怪弄死,老子今天就要讓他償命”!

“對,把這個喪門星趕出村子,自從他到了村子,我們就沒有一天安穩日子”!

覃瘋子隱隱約約聽到自己門前的吵鬧聲,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刺眼的陽光刺得自己眼睛生痛,覃瘋子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手臂去擋住陽光。

“嘶……”,全身的劇痛讓覃瘋子倒吸一口涼氣,喉嚨火燒火燎的感覺隨時隨地都會冒煙,聽到外面越來越吵雜,覃瘋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從牀上爬起來,接二連三的做了常人做不到的詭異動作,然後整個人變得和以前沒有什麼兩樣了。

覃瘋子撇了一眼自己房樑上面的白狐,然後來到自己的水缸面前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

“你們這些人怎麼這樣,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三叔救你們,我們整個村子都沒有了,現在我三叔已經把妖怪殺了,你們不感恩不說還要趕他走,他現在生死未卜,你們就忍心把他趕出去嗎”?覃浪站在門口和龔毅騰攔住了衆人。

“你們覃家都是喪門星,看你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也不怕嚇到自己娃兒,你父親在深山老林裡面被人熊吃了以後還訛人家採石場一筆錢,我們村子裡面沒有你們這樣不要臉的,今天我們把他全部都趕出去”!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手裡面拿着一把鐵鍬喊道。

“就是,如果你們家不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老漢會被人熊啃嗎?你會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這就是報應,把他們趕走,不要覃家在我們這裡連累了我們”!

衆人拿着各種各樣的東西慢慢的朝着覃浪和龔毅騰兩個逼近。

“你們……,你們……”!覃浪聽着這些鄉里鄉親惡毒的話,心裡面就像壓着一塊大石,喉嚨裡面就像被鈍刀緩緩地割一樣。

“咳咳……”,就在這個時候,覃瘋子的家裡面傳出來一陣咳嗽聲,衆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屋子裡面響起了腳步聲。

“哐啷”!覃瘋子一下子打開了門,冷冷的看着圍在自己屋子周圍的村民……。

“那個……,我家裡面的竈上面還燒的水,我要回去看看”,一個女人實在是受不了覃瘋子的眼神,打了一個寒戰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我忘了我家牛還在山上,我去牽牛了”……。

就這樣,村民們唯唯諾諾的離開了大部分,還有少部分心想昨天晚上看到這個覃瘋子進去的氣多出來的氣少,還以爲一下子就嗝屁了,沒想到現在生龍活虎的站在衆人面前,這些人僥倖以爲這是覃瘋子的迴光返照,所以有恃無恐。

“呵呵,沒想到老子睡了一晚上,早上門口就這麼熱鬧了,你們是不是感覺我快要死了,所以來這裡看看我到底怎麼死的是不是”?覃瘋子依靠在自己的門框上冷冷的看着門口的衆人。

“哼!像你這種人老天讓你活着簡直就是老天瞎了眼”!一個穿着藏青色長衫戴着眼鏡的留着山羊鬍的老頭氣呼呼的說道。

這個老頭姓孔,也是逃難逃到這個村子裡面來的,聽他自己說以前是個秀才,村裡面的人感覺他有些文化,就叫他教村裡面的孩子識文斷字。

這個老頭脾氣非常犟,有時候認定了一件事情,就算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就是那種撞了南牆把腦袋都撞沒了都還要撞的角色,我們老家把這種人叫特級咬卵匠。

以前看不起三叔神神叨叨的,後來每一次和三叔交鋒都被三叔弄得灰頭土臉,所以這個教書匠對三叔那是咬牙切齒,但是自己又沒有辦法弄得過,打也打不贏,罵也罵不贏。

“我說你這個孔老二,是不是以爲我要死了,你來給我送終的”,覃瘋子看着孔秀才笑眯眯的問。

“我呸!我就是來看看你到底要死幾天幾夜”,孔秀才呸了一聲。

“覃浪!你娃兒還在這裡幹啥子,你的婆娘和母親被一個蒙面人扛進了山了,你還不回去看看”?覃浪的堂兄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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