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露開車將他們送到機場。
曲白和柳幫主並肩走在前面,啊露和啊波走在後面。
曲白現在穿的是一身高級的西裝,帶着墨鏡。柳幫主穿着女士西裝,也帶着墨鏡。而啊露和啊波也是,只是顏色和品牌低級了點。
像這樣的整式,引得路人回頭率達到了百分百。
他們個個驚歎:“何等帥氣!何等威風!欣賞與崇拜的心裡躍然臉上。”
微風拂來,曲白道:“還要我進去嗎?這裡的風光真好,我想在這裡看看。”
“什麼啊?當然要你進去。”柳幫主挽住曲白的手笑道。
他們進了待機區,時間真的是恰好。
“我得蹬機了。”柳幫主道。帶些離別的傷感之意。
“好的,你快去吧。”曲白道。
“什麼啊?你也不說點好聽的。”柳幫主嬌氣的道。
“我會想你的。”曲白道。
“那還差不多。還有呢?”柳幫主笑道。同時伸前了臉。
“這裡合適嗎?”曲白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就是要大家都看看你是多麼的愛我。”柳幫主嬌柔的挽了挽了曲白的手道。
曲白無奈,便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好了!我得蹬機了。你可得想我哦!不然我可是不饒你的。”柳幫主笑道。同時揮了揮手,以表示再見。
“會的,我會想你的。”曲白道。
在蹬機的過程中,柳幫主回頭看了幾次,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再看不到柳幫主和啊露啊波她們的背影后,曲白欲離去。而這個時候在的出機口他看到了一個似乎熟悉的身影。
那個身影挺着胸,細細的蛇腰,走着貓步,拉着飛行包。
高挑的身材,氣質絕佳,魅力無邊,溫文儒雅的空姐。
曲白心道:“就是她,就是她,就是那次我在海天大廈所見到的。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說這位空姐!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你終於還是出現了。看來我們還是緣分的,既然有緣,那就好辦。既然有緣,那你
還不主動投向,向我投懷送抱?也損得浪費時間,浪費精力。你說呢?我的好空姐!”
曲白跟着她到了室外。
在馬路邊,她停了下來。樣子似乎在等車。
曲白立馬的跟了上去,在離她不遠處,曲白正想着怎麼和她套近乎。這個時候一輛轎車駛來,在她的面前停下。走下來一個進30多歲的男子,其貌不揚,但在一套高級的西裝和一高檔眼睛的呵護下,人還是顯得有些上層人世之氣息。
“婉兒,上車吧。這次你又有幾天的假了,好好的休息休息。”那男子笑着,同時接過她手裡的飛行包放在了後備箱。之後便立刻的開了車門。
婉兒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表情,上了車。車子很快的馳去。好在這裡是機場,來往的出租車多。於是曲白立刻上了輛出租車,道:“師傅!請你跟着前面那輛車就好了。”
“好的。”司機道。
於是兩輛車子在這個城市裡划着類似的軌跡。
“這位小哥,能問一下你爲什麼要跟着前面那輛車嗎?”司機忽然笑道。
這句問話讓曲白有些疑惑,道:“是問我嗎?”
“當然。”司機笑道。
“哦!。。。。。。沒什麼。”曲白道。
“看你的樣子,明眼一看就知道你是喜歡上那漂亮的空姐了。是嗎?”司機笑道。
“是嗎?。。。。。。你說得對。”曲白笑道。
“你可真的是有眼光啊!不過你知道那空姐是什麼人嗎?”司機笑道。
“不知道。”曲白道。
“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你不知道。她可是我們市長的千金啊!”司機笑道。
“是嗎?這我還真的不知道!怪不得那麼賦予氣質,看來真的是受過良好的家教與社會教育啊!”曲白道。
“那是一定的。”司機道。
“那你怎麼知道的?”曲白道。
“我們天天在這裡開出租車,經常的會看到她。你知道的,太漂亮的女子總會是被一些不相關的人都認識的。不光是我,我們這些開出租的啊,基本上都認識他
。有點得還故意的在這裡等人,其實就是爲了看看她。”司機笑道。
“不至於吧!”曲白道。
“時間長了,大家常私下裡聊聊,自然就知道她的一些情況。”司機道。
“那你知道那接她的男子是什麼人嗎?”曲白道。
“那男子雖然長的不怎麼樣,可是家庭的背景可是不一般啊!他的可是我們省長的單傳啊!”司機道。
“怪不得他們能搞到一起去。可我怎麼看都覺得那男人配不上婉兒啊!”曲白道。
“不錯!連她的名字都知道了。現在這個社會地位和金錢是對付女人的殺手剪,你應該明白的。”司機道。
“你說得不完全對,不過也算是湊合吧。你的意思,我是沒有戲了,因爲那個男子一定是在追求她,或是已經成了男女朋友,甚至成了夫妻?”曲白道。
“那倒沒有,還在追求當中。我看你是有機會的。”司機道。
“這個女子,我看還是不同一般世俗女子。她受過良好的教育,家裡又不缺錢。追求得應該是真愛吧?我看過好幾次那男子來接她,從來都沒有見她有一張好臉色。”司機道。
“哈哈。。。。。。謝謝你跟我說這些。他們車進去了小區,那我就在這裡停下吧。”曲白道。
司機停下了車,曲白下來後,他再次的發動了車。臨走的時候道:“小夥子!我看好你!自信點,我以前也和你一樣,見到喜歡你的女孩子就跟着,哪怕是頭一次見到!哈哈。。。。。。”
曲白笑笑,向他揮了揮手。心道:“這司機倒是挺熱情的。此人看上去是忠厚老實,很難讓人起眼,不過卻是善於觀察與追蹤,是個做偵查的料。”
這裡是一富人別墅區,小區的門口站着兩個保安。
曲白走了過去。
那兩個保安見到他,一直的看着,但是直到曲白進入後也沒有開口。他們的樣子是在想問點什麼,但卻又不敢問的感覺。
其實他們兩個都在想:“看這人的架勢,準不是壞人,而是上流社會人世。誰知道他什麼脾氣啊?還是少惹爲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