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紫砂壺在林文鑫的腦袋上碎了開來!
一道鮮紅的血流,順着他的臉頰流淌下來。『
突然生這一幕,李天星卻並沒有顯現出二十來歲女孩的驚恐。
她的瞳孔猛地一縮之後,依然平靜地坐在當地,看着鮮血奔流的林文鑫,李天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了李天星的變現之後,許榮心中再次讚歎,果然是秘境中最優秀的弟子,就算失去了記憶,那種泰山崩於前都不眨眼的沉凝穩健,真是讓人歎爲觀止!
本來之前即將暴怒的林文鑫,此時卻是出氣地冷靜了下來……
“許大師,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說您算的不準,您就惱羞成怒了嗎?”
正打算看看許榮究竟爲何這樣的李天星現,許榮也再次坐了下來,還端起茶杯輕啜了兩口……
“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
許榮接着說道:“不敢你承不承認,我這樣做,是幫你哥哥,真真正正的‘林文鑫’呢!前幾天,我已經幫他一把了,不過,沒好意思下手太重,只是用鋼筆啦,削筆刀啦,鋼尺什麼的,讓他掛了一些小彩。我怕分量不足,解不了他的災難,你是他的兄弟,兄弟比肩,有共擔災難的神奇力量,這樣就差不多了!”
許榮的話,不光是眼前這位“林文鑫”愣住了,李天星的眼睛也睜得老大!
“許榮先生,您說,在市裡面的那個刀疤哥纔是真的林文鑫?”
許榮默默點了點頭……
當天,刀疤哥如果不是認識許榮,就不會那樣輕易地離開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的確沒現是許榮。
可是,在許榮第一次說話之後,他就認出來了……
而後,許榮的各種表演,他其實相當於是在配合許榮演戲。
當然,他的目的是要看看許榮是不是真的那樣神奇。
結果,許榮並沒有讓他失望……
他也是個退伍兵,因爲家裡條件不好,也沒什麼關係,最終沒有分到工作。
爲了培養學業優秀的弟弟,曾經在部隊是精英的林文鑫除了能打,沒有別的長處。
最終淪爲了收保護費的社會混子……
許榮看着眼前假的林文鑫說道:“林文虎,雖然你的名字聽上去還不如你的哥哥,不過,誤打誤撞中,卻形同種了風水。你們兄弟日干甲木,虎爲寅木,是甲木旺盛的建祿之地,所以,你才能成就學業……當然,跟你哥哥的供養也分不開,不過,你卻是做錯了!”
事到如今,林文虎也想明白了,狡辯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他拿出紙巾,按在流血的額頭上,說道:“許大師,領教了!之前的事情,的確是我的不對,既然您如此的神奇,無所不至,就應該知道我的苦衷。不過,我沒有奢望您的原諒,只是希望,您以後不要對我哥哥出手,有什麼恩怨,就來找我吧!”
許榮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你做錯了,不是說你之前爲了奉命行事,來故意砸我招牌的事情。說實在話,我還真的不差錢。我所做的那些事,只是我完成目的的手段而已。如今,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那算命的小店,我根本不在乎!”
林文虎驚疑地看着許榮的眼睛,想看出許榮說的是不是真的。
許榮繼續道:“不管你信不信,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意義。我說的你錯了,是你不該繼續縱容你的哥哥做那些事情。如果他繼續下去,誰也救不了他!”
許榮說完,想李天星使了個眼色,轉身離開了,沒再理會林文虎。
現在的許榮,繼續幫那些人解決命中的麻煩,其實就是求個心安,畢竟,當初他給了人家承諾了。
走出茶館的李天星一直跟着許榮,到了一個行人稀少的地方,他忍不住問道:“許榮先生,您難道能看見人就知道他姓氏名誰了嗎?數術之道,真的能達到這樣神奇的地步嗎?”
許榮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也許能,但我還沒有那樣的功力。我之所以知道了刀疤哥就是林文鑫,是因爲我被他的弟弟質疑之後,找人調查了他。”
“原來是這樣啊。那個,許榮先生,我還沒有住的地方,給您打工,供吃住不?”
許榮以惡搞趔趄,暗道:“都有一個小胖子跟着白吃白住了,難道,還要來個混飯的?”
不過,許榮再次一想,李天星顯然跟小胖子不一樣,她是星命術的佼佼者,說不定自己不明白的地方,還真的要請教她呢。
“你先住在我的朋友家吧,她獨身帶着個小女孩,你們也好有個照應。”
董思琪想讓果果接受最好的教育,不打算會溪水市了。
當然,很大的關係也是因爲,那裡是她的傷心地,在那裡,就算遠離了舊居,那些熟悉的街道也會讓她不斷地想起她慈愛的父母……
既然不走了,董思琪就不想坐吃山空,打算在京城做些事情了。
可是,既要照看果果,又要工作,顯然是力不從心的。
許榮勸過她,說自己可以養她,可是,董思琪就是不答應。
沒辦法,許榮就說給董思琪請個保姆,可是,董思琪卻不相信別人幫照顧果果。
許榮說讓自己的父母幫照看,董思琪又怕累到了老人……
把李天星安排在董思琪家,許榮想時間長了,一定會有不一樣的效果的。
畢竟,知道李天星過往的許榮相信,以李天星的人品,肯定能征服董思琪的執拗的。
不過,許榮先是讓李天星住在董思琪家,卻讓他繼續在市上班一段時間。
術士忌諱道心不夠通透,已經幫市老闆娘很久的李天星,如果直接離去,顯然會影響人家的買賣。
李天星涉世不深,不知道這些,等知道的時候,後悔就晚了……
李天星雖然暫時不知道許榮的做法有什麼目的,可是,聽話的她還是答應了。
當許榮打車把李天星送回市的時候,再次遇到了趙聆風。
見趙聆風看自己的眼神,許榮還是那樣的不舒服,覺得自己應該繼續給他好好上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