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鑫國的某處。
黑衣男子蛟然開口道:“主上,你爲什麼會對這樣一個不能修仙的凡人講那麼多,這可不像主上的做法!”
“呵呵,我想不只你好奇,我想紫月也一定很意外吧!”妖異男子說道。
蒙面女子依舊沒有說話,而是對着妖異男子笑了笑,點了點頭。
“難道這還有什麼深意?”黑衣男子蛟然恭敬地站在妖異男子身邊問道。
妖異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的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同道中人的影子。他有帝王的潛質,而且我感到他會成爲我最大的敵人。我相信他日他必會建立運朝”
蒙面女子眉毛上揚,但依舊沒有說什麼。
“主上你說他?一個先天都沒達到的凡人,螞蚱一樣的修爲,他會成爲一個運朝之主?而且還會是主上最大的敵人?”黑衣男子蛟然一陣啡嘰。
“我不會看錯的,他有那個能力。而且你們只是看到他的根骨奇差,可你們不知道他那奇差的根骨是多麼的沉重厚實,你們修功名不修運,不知道根骨沉重厚實代表着他的命很硬。命硬這是一個出色的帝王必須具備的,因爲只有你命硬你才能活得久,才能將一個運朝強大昌盛。才能承受天地業位。這我也是機緣在一本上古書籍中看到的”妖異男子解釋道。
“他以後威脅這麼大,那主上爲什麼還幫助他,讓他向運朝那方面發展?這不是白白地爲自己創造了一個隱患?我們爲什麼不將他招攬到我朝,那樣不是一舉兩得?既得良將又能夠消除一個隱患。”蛟然不解道。
“招攬收服他?不可能的。他有帝王之才,遲早不會甘於人下的,我又何必做這徒勞之事。況且一個雄才大略的帝王需要的就是不斷的對手來磨練自己,需要能夠懂得自己的同道中人。這天下能讓我看爲同道中人的並不多,他就是我在以後會亦敵亦友的同道中人。這不比收服他更有意義嗎?”妖異男子說道。
蒙面女子這時站起身來,“帝胤,你居然這麼高看他,你知道以他那根骨想要真正踏入修真的世界幾乎不可能,你又爲何不給予他多點幫助,讓他更快建立運朝?”。
“一個帝王有帝王應有的驕傲,他有了帝王之心,所以並未向我們要求太多,我看人不會錯,他又如何會平凡!呵!等着吧,未來這天下必有他一席之地。”妖異男子說道。
劉雲從妖異男子的話語中已經猜測到這三人絕非人類,應該是妖族中的帝王。但這些對於自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明白了自己以後的人生方向。那就是建立運朝,成就霸業。天無絕人之路,根骨不行又如何,我用其他手段來彌補修煉速度慢,而建立運朝就是就是這個其他手段。
一個月後,前線大軍大軍繼續回到前線。這次聖命是覆滅臨近的大金國。劉雲與一衆武將騎在馬上。劉雲正在與各個武將寒暄。劉雲年齡雖然小,但經歷的太多事讓他的見解絲毫不弱於這些身經百戰的武將,甚至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知道以前有大哥司馬縱橫在軍隊裡,自己只需要出謀劃策就行。可是現在大哥不在軍隊裡了,無論是與各個將領的交際,自己在軍隊裡的威信都得自己去一點一點的積累。現在劉雲正在通過交流了解哪些是可以結交之人。識人知人這是一個帝王最基本的才能。自己已經決定以後要走建立運朝之路,也就是說自己要走帝王之路,這些還得儘快學。自己雖然心智超人,但自己終究是才十八歲,積累還是有所欠缺。
兩個多月後,前線大軍終於抵達大金國附近。
劉雲經過這一路的觀察瞭解。這些武將有大多數都是心繫大哥司馬縱橫的,這也讓劉雲明白了皇上爲什麼要急着罷免大哥了,因爲假如大哥司馬縱橫有一天振臂一呼,這大鑫國的軍隊很有可能不再姓王,而是姓司馬了。有幾個武將更是表達出當時聽到大哥被罷免之後願意起兵改朝換代。只有劉雲知道,大哥即使是死也不會背叛皇上的。
大金國朝堂之上。
“皇上,大鑫軍隊已經抵達我大金邊界。大鑫狼子野心,剛剛吞滅了大零不久竟然又準備兵戈向我大金。請皇上早作定奪”,朝堂之上一位站在百官之前的大臣向皇上稟報道。
“大鑫現爲四國之首,我大金遇此強敵,衆位愛卿可有良策?”大金皇帝問道。
“皇上,大鑫原本就是原五國之中最強的,當時我們便不能與之對敵,何況大鑫剛剛吞滅了大零,現在兵鋒正盛,我朝不宜硬碰。臣請求主和。”
“臣附議。”
“臣附議”
......
(一位主和的官員提出後很多官員附和)
“皇上,大鑫剛剛吞滅了大零並沒有多作休整便迫不及待地來攻打我大金,應該是疲於應對,那些剛被大鑫奪得的城池必定民心、軍心未穩。臣請主戰,先聲奪人。”一位長相魁梧,身披盔甲的武將說道。
“臣附議。”
“臣附議。”
......
一時大金朝堂之中分爲了兩派。主和 主戰。氣氛變得極爲尷尬。
而大金皇上雖坐在舒適的龍椅之上,但臉上的神情卻是比站着的大臣還難看百倍。是啊,這是祖宗的基業,朕又如何甘於拱手讓與他人。可主戰真的像宇文拓說的那樣,我朝真的能贏嗎?大金皇上滿臉愁。
正在大金皇上準備宣佈退朝明日再討論此事時。
“報 報 皇上,大寒國使者到來,說有十分緊要之事要與皇上商量 ,並且還說此事事關大金、大寒、大漠三國存亡,因此臣不敢怠慢,特例來朝堂稟報。”一位侍衛前來稟報道。
“大寒國使者?嗯,立刻宣他進殿。”皇上說道。
“宣大寒使者覲見。”一位太監呼道。
很快一位全身白衣裝扮的儒生來到大金朝堂。
“大寒國使者 第五輕柔見過大金皇上。”第五輕柔並未跪下,只是雙手合於胸前,向前恭拜道。
大金皇上還未說話,一官員卻是先說話了:“第五輕柔你好大的膽子,見到我朝皇上竟然不跪下拜見。”
“我乃大寒使臣,代表的是我大寒皇上,我大寒皇上與你大金皇上地位平等,又豈能跪下。”第五輕柔知道這是大金皇上給的一個下馬威,要的是消消自己的氣焰。但自己如何能屈,這個不單關係到大寒的地位,也關係到接下來的兩國談判的主動權。第五輕柔更是知道現在你大金比我大寒局勢更爲窘迫,你必須接受我的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