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你看什麼呢?”
彭於暢見魏白辰盯着院門往外看,忍不住順着他看的方向看去,結果啥也沒有。
“沒什麼”
魏白辰回過神,難掩失望。沙展堂是他特別期待的嘉賓,結果沒來,他有點失落。
他和彭彭關好院門,返身回屋。
屋門口。
短髮的海水清張開雙臂,風一般朝黃雷跑過去,緊緊摟着他的脖子,笑得燦爛如花。
“師父,你咋又胖了哈?看來這兒的日子真不錯啊。”
“好了,好了,還跟沒長大似的,孩子們都在看着呢。”
海水清是黃雷的得意門生,兩人近期合作的《大歡喜》中,再續前緣,繼續扮演夫妻,感情甚篤。
黃雷鬆開海水清,撲向三位小演員:“哈哈哈,英子、凡凡、磊兒,你們好啊!也有些日子沒見了吧?”
“黃老師,我想死你啦。”
李英子蹦蹦跳跳地把黃老師摟緊。
她也是一頭短髮,站那兒英姿颯爽,笑起來開朗陽光,是位演技不俗的小演員。
“英子,你這弄得跟上春晚似的,太膩歪了。”
週一凡笑嘻嘻地吐槽着,他一身休閒牛仔,乾淨帥氣。
“黃老師,今天給我們做啥好吃的啊?一路上我們就在念叨着呢。”
劉磊兒今年十八歲,性格搞怪活潑,和劇中呆呆傻傻地學霸形象判若兩人。
“你呀,別光惦記着吃,先跟着彭彭做點農活掙點經費,要不然今天連買菜的錢都不夠。”
黃雷對他笑道,又擡手指着正在和蘑菇屋成員寒暄的李英子和週一凡,“你們也是啊!都別閒着啊,來了就得幹活。何老師,年輕真好啊,你看這六個哪一個不是生龍活虎的,都是幹農活的好苗子啊。”
何老師把手搭在彭於暢肩上:“彭彭啊,今天你得發揮大哥哥風範,帶着弟弟妹妹們把該乾的活幹掉,給掙的錢給他掙掉,知道嗎?得抓住這次機會。記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彭彭一聽,兩眼放光:“哦,我懂了!反正就是不讓他們歇着唄?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啊啊!!!”
週一凡和劉磊兒叫了起來。
李英子本來和張紫楓手挽着手,有說有笑,儼然成爲一對姐妹花,這時笑容立馬僵住,和自己的另外兩位小夥伴交換了一個無奈的苦笑。
張紫楓趕緊安慰道:“英子,你別被我哥嚇唬到了,其實沒啥重活的,就是撥拔蘿蔔、劈劈柴什麼的。”
魏白辰也笑道:“對,你倆負責貌美如花就行,力氣活我們男生來。”
李英子俏皮道:“大白哥,我不想貌美如花,能換個詞形容嘛?比如小仙女?”
“磊兒,你聽見了嗎?英子居然要別人喊她小仙女。哈哈哈,笑死個人!”週一凡絲毫不顧及李英子投來的死亡眼神。
“就是,你要是小仙女,你咋不上天吶?”劉磊兒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砰砰!
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一人吃了一個“板栗”,乖乖捂着腦袋逃到院子裡劈柴去了,留下一臉懵圈的蘑菇屋三小隻。
“紫楓,走啦,我們也出去看看吧?”
李英子牽着張紫楓往外走,她比張紫楓大一歲,有點自來熟。
“額,好的,好的,我帶你去玩鞦韆。”
張紫楓跟着她走出去,臨走前,掃視了一下彭彭和大白的頭頂。
“彭彭,我咋有種不祥的預感……”
“大白,我也是,感覺妹妹以後做不了小仙女了……”
這兩人愣在原地三秒後,也跟着出門去。
海水清、黃雷和何炯坐在涼亭裡,喝着茶,聊着天,回憶過去暢談人生,悠閒自在。
鞦韆架上,兩位小仙女笑語盈盈,交換着女生間的小秘密,鞦韆越蕩越高,感情也越來越親密。
然而,另一邊的畫風就有點不對了。
魏白辰和彭於暢正在手忙腳亂地指導兩位新人劈柴,這兩人掌握不好力度,不是劈不開,就是把柴劈飛。
忽然,院門外傳來一聲慘兮兮的喊聲:“英砸,開門,是呆地。”
衆人聽見呼喊聲,急忙起身去看,等見着那人都捧腹大笑。
太慘了這人,渾身溼漉漉的,上衣褲子都掛着泥水,精心打理的髮型也被淋溼,成了老幹部的油頭。
李英子憋着笑,去替沙展堂開門。
黃雷則幸災樂禍地問道:“沙展堂,你咋弄成這副樣子?是掉坑裡去了嗎?”
沙展堂抹着頭髮,然後把手上的泥水甩幹,才苦着臉說道:“哎,別提了,真掉坑裡去了。”
“啊?”
大家大吃一驚,心想這麼個人了,怎麼能夠大白天的掉坑裡去了呢。
“怎麼回事?你給細說一下,讓大家也開心開心。”
黃雷接着拿他開玩笑,何炯和海水清則返回屋子裡,去取毛巾和臉盆。
“啊呀,黃老師,能不能等會兒再說?你們這兒跟看猴似的看着我,我渾身不自在……”
沙展堂委屈巴巴地把行李丟在地上。
“哈哈哈。”
儘管他一副慘狀,但是吧,大家就是忍不住想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他的一張臉,不用說話,就是一出喜劇。
何炯出來了,手裡拿着毛巾:“展堂,你先簡單擦擦,然後樓上有熱水器,你可以去沖沖。我跟講啊,我們這個熱水器是熱得快牌的,那加熱效果老好啦,只要30秒就能——”
沙展堂見何老師手裡拿着毛巾,也不遞給他,反倒是先做起了廣告,實在忍不住道:“何老師,你能不能先把毛巾給我,再植入廣告啊。”
“啊呦,忘了,給給。”
何炯把毛巾遞過去,然後朝大家調皮地使個眼色,看得出來,他是故意在逗沙展堂。
沙展堂這才邊擦,邊訴苦:“哎,今天可夠倒黴的。飛機延誤了不說,我剛一進村,就碰到一隻狗,一個勁朝我叫,可把我嚇壞了。然後呢,我見它瞅着我,我也不敢動啊,想着敵不動我不動,我就準備跟它耗下去。”
“什麼狗?這麼兇?”何炯詢問道。
“牛頭梗,就長得跟孫顏王似的。”
“嗯?那不是你老熟人嘛?你和商量商量唄,讓它放你過去。”黃雷又開始耍壞。
沙展堂用毛巾把胳膊上的泥擦掉,又在臉盆裡搓洗毛巾:“咳,我也是這樣想的啊,我就從那牛頭梗,喊了一句孫顏王,結果那狗就一路狂奔,把我攆到溝裡去了。也不知道它爲啥生氣,大概是覺得自己的顏值比孫顏王高吧,覺得我侮辱了它。”
“哈哈哈,那你沒使出那招絕學——葵花點穴手?點它穴道啊。”海水清也開玩笑道。
“哎,你就別拿我開心了,你看我這波棱蓋,都卡禿嚕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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