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師傅一起調教,李大鵬想不成才都很難。
不過,有個問題始終如鯁在噎,困擾着他的生活:師傅和大師伯到底有什麼矛盾?
他一直想找機會發掘這方面的信息,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怎麼試探都沒有得到任何信息……或許,他們之間並沒有矛盾吧?
學習的時候時間都過的很快,不知不覺中春天就來了。李大鵬在草原太陽的炙烤下變得黝黑強壯了,他正如飢似渴的跟隨三位師傅學習着。
清荷市的宋麗此時正擠在一羣大媽中等待着面試。今天是清荷市青龍山風景區廁所保潔員面試的日子,她非常希望自己能得到這份工作。
流產被確診不能再生育之後,大胖無情的拋棄了她,她是個聰明人,很快就從大胖留下照看她的兩個人口中得到了真相。
她沒有吵鬧,也沒有哭泣,而是默默收拾東西離開醫院回到血跡斑斑的濟世大藥店。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唯一能讓她感覺親切的地方也就是這裡了。可是,沒有了醫生坐鎮的藥店始終是要倒閉的,她回想着和李大鵬相處的時光,默默地坐在臥室窗戶邊,期待着李大鵬賊頭賊腦的闖進來。
可是……這一切都是奢望!
公安局和國安局在聯合行動之後,都默契的對那晚的行動保持了緘默。她一個弱女子,消息來源簡單的很,根本不知道李大鵬已經被人救走的事兒。在她心中,李大鵬被人擄走了,很可能死了!
她也曾經想過要爲他報仇,可是報仇是個長期的事兒,她現在坐吃山空,李大鵬當初留下的錢快要花光了,所以當她看到青龍山風景區月薪3000元招聘保潔員的時候馬上就動心了。
陷害李大鵬的事兒,歐亞菲肯定知道內幕,她心中掂量着,等工作落實了就去她公司找她,看看她怎麼說!
至於王穎這個明星主持人,在李大鵬失蹤之後出鏡率猛增,所有關於兩個人的消息都被封殺,網上根本找不到任何一點兩個人曾經曖昧的新聞。看着空蕩蕩的網頁,要不是親自參與了其中的某些事,她甚至都懷疑兩個人根本沒發生過什麼。
爲了維護自己的形象,延續自己的演藝事業,她完全有作案動機,她就是我的第二個拜訪對象!
宋麗暗暗盤算着,木然的跟着大媽們往前挪去。
終於,輪到她了。
高成功驚訝的看着走進來的這個年輕女子,第一反應就是溫柔、賢惠,再加上她柔弱的身子,讓他從心底涌起一股想要好好呵護她的衝動。
不過,他很快就剋制住了心頭的邪念,一本正經的問道:“姓名?”
“宋麗!”
“年齡、學歷!”
“25歲,大學本科!”
“大學本科生爲什麼要來這當廁所保潔員?”高成功好奇的問。現在的大學生雖然不是天之驕子了,但最起碼的驕傲和尊嚴還是有的。有些大學生就算是來應聘,也都把自己的學歷降了一個檔次,沒想到這位年輕的女子竟然好不掩飾的說了出來。
“因爲你們這待遇高。基本工資3000,每天工作八小時,超出八個小時算加班,享受國家法定節假日,節假日工作享受三倍待遇。這麼算下來,我一個月差不多能拿到六千元。再加上你們承諾的五險一金,我想就算是白領也沒有這麼高的待遇!”宋麗看着高成功的眼睛說,這個男人讓她下意識的感覺到危險,他彷彿一隻獅子,隨時都有撲過來的可能。
“你很直白,我很喜歡你的坦誠。過去做過嗎?”高成功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他拿起面試單就要簽字。
“沒有,我過去是護士!”宋麗不吭不卑的說。
“護士?”高成功看着她,手中的筆又停了下來,“在哪兒當護士?”他忽然感覺她有點兒眼熟。
“濟世大藥店,您可能沒聽說過!”宋麗說。
高成功一聽到濟世大藥店,頓時明白了。我說這女孩子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李大鵬藥店裡的人啊,難怪呢,當初老子可是盯着他看了好幾天,這小護士自然也是看過幾眼的。哼哼,李大鵬啊,李大鵬,碰到我算你小子倒黴,嘿嘿,歐亞菲被我玩過了,你這個小護士也馬上就歸我了,哈哈,你說你怎麼混的?
玩你的女人,霸你的財產,嘿嘿,你在天國好好地玩吧!
作爲商人,尤其是一位成功的商人,從各方面得到的消息,他非常肯定李大鵬已經被歐陽三泰的家人僱兇給幹掉了。
死了好,死了好啊,你那三分之一的股份我家老爺子永遠都不會給你了,哎,要怪只能怪你死鬼老爹死得早,怪我的老爹非得把股權讓給你!
“沒聽過!”高成功微笑着說,“不過,你被錄取了,不過崗位不是廁所保潔員,而是景區總經理秘書,有興趣嗎?”
“爲什麼?”宋麗警惕的問。
“因爲你是大學本科,有曾經做過護士,心細,也有一定的醫學常識,我需要你這麼個人!”高成功看着她說,“我就是這景區的總經理!”
宋麗不是第一天出來混,她似乎明白了高成功的意思,但又不捨得到手的工作,猶豫再三,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基本工資五千,其他待遇不變!”高成功趁熱打鐵的說。
宋麗這一次是真的心動了。
高成功也不心急,他看着宋麗,等待着她的答案。
其他的面試人員一個個泥胎木頭人一般眼觀鼻鼻觀心的坐着,好像不存在一般。
“好吧,我同意!”宋麗思考再三,終於答應了下來。
高成功笑的好像一朵花一樣,他站起來,繞過面試桌子,衝着宋麗伸過手去,熱情的招呼道:“歡迎,歡迎,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宋麗怯生生的和他握握手,勉強笑着回答道:“以後還請總經理多關心!”
“我會的,我會的!”高成功感覺她的手滑而不膩,柔柔的好像沒有骨頭,真恨不得多摸兩把,他看着宋麗,笑盈盈的痛快的答應着。